作者:yuba
出处:鱼文学
我是一个同志,但我的性倾向决非是天生地,而是後天所迫的。我想,如果没有我的父亲,我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了。我曾经很痛恨我的父亲,离开家上大学以後,寒暑假我就没有回过家,只有过年到姥姥家去,父亲和母亲来姥姥家接我,我也不会跟父亲回去的,只要母亲留下来陪我。亲戚们都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如此对待我的父亲,母亲更是很迷茫,她问我是不是我小的时候,父亲曾多次体罚过我的缘故,还说父子没有隔夜的仇,叫我不要赌气,以免伤了父亲的心。可是母亲怎麽知道我心中的秘密。为此,我已经忍了整整4年。
有哪一个父亲居然把自己地亲生儿子交给另外一个人,和那个同样似禽兽一样的男人,交换儿子来满足他们的性慾!!天下可能绝对没有第三个人了。
今天我想把父亲给我带来的巨大痛苦写出来,他已经离开我和母亲1年零4个月了,他是得晚期直肠癌去世的,从发现到死亡,只有短短的3个半月,病魔给他带来了非常大的痛苦。父亲最後的日子,我在他身边看护,他那个时候已经不能完整的说话了,但从他的眼神里,我发觉到了他对我的愧疚。他身体很痛,但从不在我面前呻yin,我知道,他怕我鄙视他;他有时候想喝水,但从不叫我去为他端水,他怕我让我累着。其实,我看到父亲难受的样子,觉得上天已经对他进行了惩罚,在他人生的最後阶段,我原谅了他。毕竟他是我父亲。
现在,我把那段我少年时期最黑暗的日子大概叙述出来,我想,那样我就可以更快的忘记了。
(一)
那是在1996年的冬天,我记得那是12月7日,因为姐姐所在的高中排演纪念「一二九运动」大合唱,我下午给姐姐送饭後就回家了。当时天上下着零星的小雪。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当时,父亲坐在沙发看新闻联播。父亲告诉我,母亲晚上有一个手术,到市人民医院去了,我家距离人民医院很远,父亲说母亲晚上不回来了,手术完了在单位睡觉。
我陪父亲看了会电视,当时我没有觉得父亲有什麽不对劲。他一直在沙发上坐着,边抽烟边看电视。但现在我回想起来,父亲已经在为当天晚上的事情做铺垫了。他告诉我,他单位的一个叔叔家里装修房子,今天晚上和他的儿子住到我们家里,他已经安排姐姐到姨妈家去住了。
大约到了晚上9点多,我正在屋子里看杂志。我听到家里来人了。出去一看,一位高个子叔叔,大约四十多岁,长得很白净,也很斯文,不像是爸爸单位里的人(爸爸是在运输企业工作,同事大都是司机)。那位叔叔戴着副眼镜,似乎很有文化。他身边还站着一个高个子男孩。我知道那是他儿子。高个子男孩,比他父亲矮一小节,不带眼镜,长得也如他父亲一样文静。
父亲对我说,这是李叔叔。我就叫「李叔叔好!」。我记得,那个李叔叔当时一上来就拉住我的手说,好,真懂事。还夸奖般地说:「吕哥,你儿子长得不像你呀!这麽清秀的脸庞,修长的身材,应该是遗传嫂子的吧!」父亲只是笑而不答。
李叔叔把他的儿子介绍给我。他儿子叫李彬,而我叫吕斌,居然很谐音。他儿子是在师大附属实验中学读书,我曾在那里读过初中,高中我考了到别的中学了。他儿子比我长一个年级,读高二。
我记得父亲当时对李彬很热情,是搂着他地肩膀把他们父子引进客厅的。父亲让我带李彬到我房间里去玩,他和李叔叔说事情。我们和听话地离开了。此刻,我们并不知道,关系到我们未来的一个大Yin谋正在被酝酿。
我和李彬聊天和投机。大约是晚上10点半了,父亲从客厅出来,很严肃地说:「小斌,该睡觉了。」当时,我和李彬是一起答应的。说来也是很好笑的。父亲让我和李彬都喝了牛nai,这是我们家的习惯,晚上睡觉前要喝牛nai的,母亲是医生,对家人的营养很在意。父亲安排了我们晚上地住宿。晚上他和我谁我的房间,李彬和他爸爸睡父亲和母亲的房间。一切都很自然。当我脱了衣服,睡觉的时候,我听见卫生间里有人在洗澡。父亲说,李叔叔今天很累,洗澡睡觉舒服点。我的眼睛触枕便死死地闭住了。
(二)
我不知道我醒来会是怎样。但是,那天夜里,我醒来,却见到我一生中最可怕的事情。那个文静叔叔的脸,以及从另外一个屋子里传出的哭声。
我当时是被折腾醒的。我一睁开眼睛,从模糊的台灯灯光中,看到一个不熟悉的人,是李叔叔,正在舔我地肚脐。我全身赤露,被子也被揭去了。我想叫,但我抬不起头,我用力一挣扎,上半身坐了起来,我惊讶地看着李叔叔,居然不知道要说什麽了。我只记得,李叔叔全身也是一丝不挂的,他见我起身了,一下扑了上来,把我完全按在身体下面。我当是肺都要被他压破了似的。我叫「爸爸,爸爸,爸爸呢!」,但是这声音似乎只有我能听到。说实话,我当时全身真的没有多大力气,手是麻的,抓不住什麽东西似的。
李叔叔在我全身乱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