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四)
林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他倒头躺在床上,浴室里的一幕幕闪现在他的脑海里,怎麽也抹不去,他再一次, 为没有保存好那个老胡的电话而後悔了。他猛一下又想起了老赵,就坐起来, 试着给老赵拨起了电话,但那电话却总是无法接通,他狠狠地把手机摔在了床上,狠声骂了一句:“该死的老赵,死到哪里去了”。
这个长假很是无聊,几天来,他不断地和朋友同事喝酒,没日没夜地上网,但不管怎麽努力,怎麽也排解不了他心中的寂寞和空虚。该死的老赵是真的把他甩开了,一个人的夜里总是想起那浴室里的一切,也想起让他兴奋发泄的老胡来.
就像是一个吸毒的人犯了毒瘾渴望得到毒品一样的,也渴望着那浴室里的一切,他虽然下了几次的决心,不再去那里,但心里总是痒痒地对那里充满了渴望,他想,自己恐怕是真的被那个老胡说中了,既然去过那地方,今後真的就忘不掉那里了。
他忍耐了几天,终於是再也无法忍受了,终於在十一长假的最後一天他又一次来到了那个浴室,他心理很希望能找到那个老胡。
这一天他来的很早,十点多就到了那地方,在一个小店里吃了碗大排面,刚过了12点, 他就很大方地走入了那个门。
走进二楼,人没有2号时那麽多,他没看见那个漂亮的老王,只是一个光头大眼的中年人接过了他的票子,他不像是第一次时的害羞了,装作很大方的作着自己该做的事。
林森走进了洗浴间,里面的人也不像2号时那麽的多,他站在那已经熟悉的淋浴间门口, 看了一会儿,就反身走进洗浴池子里,他想坐在那温水里好好的泡个澡,看看周围形形色色的裸体,只想当一个好观众,实际上他的心里是在等待着那个老胡是否能够出现。
林森在那里等了很久,洗浴室里, 陆续进来的人, 已经又是很多了,他只好去冲洗了,虽然这中间也有几个人在摸他碰他,但都被他婉拒了,他希望见到的人并没有出现。他不免有些失望,只得出去穿上浴衣上了三楼的休息室去。
他在休息室来回寻觅一会,就在靠通道边上的一个空着的躺椅上, 斜躺在那里看电视。不多时,他的身边就坐下一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也吃了一惊,竟然是上次的那个眼镜,那人对他点头笑笑说:“你好啊”!就在他身边躺下了。
林森没有说话,对那人笑笑後, 就自顾自地看着电视,那人的手就伸过来放在他的身上,林森没动,那人很快地就滑动着手, 抓住了他的玉jing,林森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拒绝,在那人手的活动下, 他的玉jing已经是很硬了,那人摸了一会, 就掀开他的浴衣,趴上去一口衔住了。林森还是控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他虽然有点不情愿,但看看周围, 各色各样动作的人们,他也实在不想拒绝那玉jing, 放在温暖shi润的口里的舒服快感。
那人紧搂着他,嘴唇揍在他耳边不停地说:“宝贝,舒服吗”! 他不回答,只是扭着脸躲避着那人, 要在他嘴上的亲吻,那眼镜, 只在他的脖子上亲了几口之後, 又满口满香地吃了起来。
他看见那个高大的服务员, 在进出时看他们几次,他有点难为情了,就用胳膊盖在眼睛上,任凭那个眼镜快速地动。没多时他就控制不住了,满满地射进那人的口里,那人竟然津津有味地吃添个乾净。
他像散了架似的软摊在那里,就觉得有只有力的大手在抓他的脚,抬头看时,竟是那个高大的服务员, 坐在那脚头, 正向他点头笑呢!
那服务员又抓了抓他的脚,就站起来回到他的吧台里,林森坐起身来,看看身边那个眼镜满足地呼呼大睡,又和那吧台里的那个高大的服务员对视一眼,那服务员正点头对他笑。
他就去找拖鞋,起身走到那吧台边说:“我想喝点水”。 那人马上就说:“我这有”。就随手拿起桌上装满水的一个大“咖啡”瓶子,把水倒在一个一次性杯子里递给林森说:“来,坐这儿喝”。
林森走过去,坐在那狭小的矮椅上说:“谢谢!您是这里的老板吗”?那人笑笑说:“不是啊,我是老沈,是这里的服务员”。
几个人都在跟他打着招呼,老沈忙着给别人递杯子,又忙着去楼上给一个小伙子开房间。
回来又跟林森说:“这几个孩子都是做生意的。”林森问:“怎麽做啊”?老沈说:“开包房每小时20元,做一次一般是一块钱,也就是100元。”又说:“你很少来吧,贵性”?林森点头说:“是,我姓林,我2号来过,今天是第二次来”。
老沈笑笑说:“哦,是不习惯吧,刚才看那个人吸你时, 你好像很勉强的,不喜欢就不要理会他啊,没关系的啊!”林森不好意思起来。说:“这里太乱了,真的就是yIn乱的”。
老沈说:“哎,来这里的人都是想放松一下的,这样的人在外面都很压抑的,没处表达,更没处去发泄,不像异性爱,可以随便去发廊啊, 浴室啊找女人,这种人那里去找啊!只有来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