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日操劳,身体欠安,小人服侍将军泡脚理所应当。” “不行!怎么说你也是这军营中的副将军了,这种事怎么能由你来做。” 高天德一笑:“在您面前,我永远是那个亲兵小高,将军大人对我来说恩同再造,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说完高天德轻轻地掰开吕老将军的手,脱下将军的靴袜,慢慢地把老将军那双布满风霜的双脚泡在温水里小心地揉捏按摩。高天德回想起了以前当吕老将军亲兵的时候偷偷把吕老将军要换洗的袜子藏到枕头底下。高天德并不是有什么恋物癖,他只是喜欢吕老将军身上的味道,何将军的靴袜并不臭,只是汗味更重一些,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高天德都会把吕将军的袜子从枕头下拿出来偷偷嗅,幻想吕将军就在他的身旁搂他,他的下体?法控制地如同钢铁一勃起,没错,他喜欢吕将军,不知道是五年前还是十年前还是从吕将军给他取名字的时候开始,他就开始喜欢吕将军了。他发疯的套弄自己的阳具,但在随?法抑制的高潮褪去之后他便陷入了沉思。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介下人,配不上高贵的吕将军,吕将军越是与他亲近,高天德越是不敢让吕将军发现,因为他怕从接近天堂的地方跌落到地狱。就这,高天德忍了二十年。 “天德,想什么呢,水都了。” 高天德这才从刚刚走神中反应过来,他连忙拿起毛巾擦干吕将军脚上的水。 “将军,现在宽衣吗?” 吕老将军微微颔首示意可以。高天德解开吕老将军中衣的扣子,双手一抖,整个中衣便脱了下来。然后吕老将军又褪掉宽松的中裤,他全身就只剩胯下那一片兜裆布了。高天德又一次看到他奉为神明的吕老将军身材——结实的胸肌,壮的双臂,这些就高天德这种牛犊一的肌肉来说只差了一点而已,只不过对于吕老将军的腹肌经过岁月的侵蚀还是稍稍发福,但还是可以清晰看出腹肌的形状。吕老将军的的身子不及高天德那雄伟,毕竟年纪大了,但相对于其他老年人来说,甚至是比那些生活在江南那片富庶之地的年轻人还要硬朗!下半身的话,粗壮的大腿上散布还算浓密的腿毛。现在老将军是背对这高天德的,所以高天德可以很轻易地看到只穿兜裆裤的吕老将军那整个臀部。仔细看还能看到在股沟出也生长一些毛发。高天德忍不住从背后扑了上去,有力的双臂搂住吕老将军的脖颈,“咯咯”地笑了起来。 “臭小子,你笑什么?是不是看我这把老骨头比不上你了。” “哪有,我是看吕将军老当益壮,心里开心。” 高天德的鼻息吹得吕将军乳头直痒痒,“臭小子,搂我不热吗?赶紧上床睡觉!” 高天德受宠若惊,:“我。。和将军大人睡一张床?” “以前你的床铺给小张睡了,怎么?你还想睡地上?” 高天德扭扭捏捏地上了床,两人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都让他一阵脸红,还好刚刚喝了酒,可以借此搪塞过去。 熄了灯,盛夏的夜晚仍是燥热的,皎洁月光撒在二人仅余一块遮羞布的身体上,完美的身材让人不禁以为是两座精美的雕塑。吕老将军紧紧地握高天德的手,一如父亲牵儿子的手一,不过一会,吕老将军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高天德的心情随窗外的夏虫轻鸣而慢慢平静下来,他望枕边这位年迈的老者思绪万千——二十年前那爱兵如子的大将军,七年前恩同再造的老师,如今同床共枕呼吸与共的亲人。他小心地挣脱吕老将军的手,轻轻地爬起来,双手支在吕老将军的两旁,头慢慢低下来,好让自己的嘴更接近吕老将军的双唇。高天德已经感受到吕老将军的鼻息,也许他的胡子已经触碰到吕老将军的下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但高天德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高天德眼角划过一滴眼泪,晶的泪珠顺脸颊滑落,在月光的映衬下如同一颗流星划过夜空——他还是做不到,即使是?意识的将军。他的理智战胜了情欲,并告诉他:他这种下人配不上将军大人,他怕因为此事而被将军大人厌恶,所以安于现状也许是最好的选择。他痛恨自己的理智,同时也感谢自己的软弱。他怀复杂的心情重新躺好,吕老将军的手仿佛在床上寻了半天,终于握紧高天德的手,随后屋子里又响起了轻鼾声。 假寐的吕老将军感觉到高天德已经睡熟,他放下心来,“傻孩子。”吕老将军自言自语,“你倒是亲上来啊。”二十年了,如此了解高天德的吕老将军何尝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其实吕老将军也对这个可爱的壮小伙有好感,但他一直都在努力地推开高天德这份感情。因为他不想让高天德变成一个会被世人嗤笑的断袖之癖,他怕影响到高天德的大好前程,所以他七年前狠下心把高天德逐出自己的营帐。那时高天德捶胸顿足哭天抢地不要离开吕将军,吕将军只能派人把高天德扔出去,并锁死了自己营帐的大门。没想到高天德跪在门前不吃不喝,一跪就是三天三夜。那时屋子里的吕将军再怎么铁石心肠也被打磨得心如刀割。终于,三天之后门外没了声响,吕将军以为高天德终于想通了,一开门,只见已经饿昏了的高天德瘫倒在地,双腿已经跪到浮肿,膝盖都渗出了鲜血。吕将军一把抱住他,心里暗恨自己居然如此狠心:“天德,你怎么这么傻!”虚弱的高天德一边微笑,一边呢喃细语道:“将军大人,我饿。。。我想吃将军大人给我拿的窝头。。”吕将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任泪水肆意流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