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颊。 虽说那次最后也是把高天德推了出去,但那个臭小子每天晚上都要回来和自己吃饭,他说:“只有和将军大人吃饭才有味道。”眼看高天德借自己的努力升职成营区的副将,吕将军更是不敢让自己也喜欢高天德的事情显露出去。 就这,两个相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十指交缠,但仍然还是两个孤独的可怜人。 壁穿寒月冷,檐浅蛰愁眠。 第二天一早,高天德一觉醒来,发现吕老将军早已不在身边。“完了!点卯要迟到了!”高天德连忙起床,发现自己的盔甲都放在自己的营帐里,回去取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翻身上马,赶赴中军大帐。风吹过他的胯下,他才发现,自己的遮羞布内已是一大摊湿冷的精液。高天德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先不管这个,要是迟到就会被吕老将军扒裤子打板子,到时候更尴尬。 随一阵马的嘶鸣声,高天德滚鞍下马,中军大帐中已经站满了顶盔掼甲全身披挂的将军们。只有他揎衣露体,只穿缎裤皂靴,赤浑身臭汗的肌肉站在门口。全营帐人的目光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包括吕老将军和营帐中两个衣华丽又不认识的人。 虽然没有迟到,但穿成这实属不雅,高天德没等吕老将军发话,连忙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末将今日衣冠不整,又差点误了点卯时辰,请元帅罚我40军棍,以示三军!” 其实营帐中的大多数人都很敬佩眼前这个子,年少有为,朴实上进,在军中颇有威信,并没有因为吕老将军的关系而嚣张跋扈,而且他锻炼出来的这壮实的身板,也让在场不少人口干舌燥。当然我说的是大多数人,除了 当然这是后话。 吕老将军依然端坐堂上,头戴虎头湛银盔,身披山纹亮银甲,足蹬踏云追月履,目光烁奕,气度不凡。他轻抚了一下银白的须髯,朗声道:“高副将军如此穿确实不妥,理当责罚。但是。。。”吕将军轻顿了一下,“昨夜是我把高副将军留在我营帐中过夜的,导致他来不及回营披挂整齐,所以本帅定,杖责高天德,吕伯仁各20军棍!” 这下高天德不乐意了,他宁可多挨20棍也不想让吕老将军受一点伤。“元帅万万不可!衣冠不整是末将一个人的事,怎么能让元帅也。。” 吕老将军挥了挥手:“不必多言!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来人啊!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