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却远高於正常男人的理智,更远远超乎男人的兽性。因为这是从心底深处,记录在基因密码中,身爱着孩子的本能。
张德肯往往只能在阿建低头冲水时,用泡沫遮盖自己日渐茁壮的巨无霸阴茎,并尽快躲入浴缸中深怕自己的一举一动会和自己的兄长一样,伤害了这个孩子。而害羞且顾虑於旧时父子关系的阿建,也久久不敢越池一步,同时也深怕这个就像天上掉下的奇蹟就被他的性欲毁於一旦。
两人总在夜里互道晚安,虽然也是赤裸的亲吻了对方。在阿建眼中却是几乎和张伯伦一模一样的男人,在张德肯眼中则是无可替代自己最宝贝的孩子。两人回到自己的房间,两张床,隔着一道墙。阿建总是得拿出他用零用钱自己偷买的阳具狠狠的把自己的花穴给插的红肿了,张德肯则是紧握着红肿的阴茎将他的手都摇酸了,精液洒满胸膛。两人才能勉强的入睡。
在广场满满赤裸的人群中,张爸爸将阿建拥入怀中,温柔的亲吻他的孩子。阿建感觉得出来,这跟每日晚间的晚安吻并没有不同,好像他往後与父亲的关系也不会有什麽变化似的。亲吻完後,张德肯不知道还要为了孩子做些什麽?毕竟这已经不是他之前四十几年的人生可以习得的经验。到是阿建先开了口。
「爸爸,我可以去前面看看吗?」阿建有些怯懦的问,
「当然可以阿,去玩吧。」张德肯微笑的同意。
於是阿建就这样消失在肉林中了,留下张德肯一颗空虚、懊悔的心。
马克和阿德牵起的手,在人群剧烈的骚动下大意的松开了,马克急忙回头找寻自己的宝贝儿子,一回头却只有满满的肉色映入眼帘,一方面也很难在这群肉林中找寻一朵小小的肉灵芝,另一方面这彻底解放的号角响起,马克可是再也无法在忍耐下去。一个男人拥抱了马克,他们热烈的交换了彼此的唾液,马克被他的胡渣刺激的痒了起来。另一个男人亲了马克的颈部,那正好是马克的敏感带。「不行,在这麽多人的情况,找到儿子才是最要紧的事。」一个男人有些用力的咬上了马克坚挺的乳头,酥麻感窜片全身,好像有一只手指间再逗弄另外一个乳头。「可恶,不是享受的时间了,振作一点阿。」湿润的触感突然包围马克火红昂然的龟头,马克甚至酥爽的想要马上缴械。好像有些黏稠感再马克的股间游荡,马克受不了的将臀部倔高,双腿微开,任凭後面的男士享用他的屁穴。「阿………阿德,你等一下爸爸。爸爸等一下就去找你」後面的男士舌技一流,舌间不时逗弄着这朵抖动的菊穴,不时钻进去嚐嚐里面的滋味。全身的敏感带全被四周毫无空隙的男体们逗弄的,马克已无法自己。「阿德………阿………德………」在马克最後的理智还清楚前,他看见了一朵摇曳着萤光的臀瓣旧在自己身手可掬之处。他伸长了手将那美丽的臀部拉到自己身前,美臀上用萤光漆写着大大的「干我」二字,美臀的主人被硬是拉到了此处,狐疑的回头看。「马克先生!?」「各位大哥让让,这是我家的邮差……」马克把看似无害,美绝的巨屌从一个可怜跪在地上帮马克吞吐的男子嘴中抽出,破不急待的扳开萤光的美臀,朝着那朵好像已经灌溉过的花穴中心,用力的插了进去。马克後方技巧了得的男士也再也忍受不住眼前半开半合,早已湿润可人的花穴,提着自己的长枪也急迫的插了进去。两乳头旁的男子,用力的吸吮、轻咬在壮硕无比的胸肌上红肿的荳蔻,「愉悦」两字用最美丽的草书全写在马克的脸上。他闭上了眼睛,关起了耳朵,嗅觉被屏蔽,其他身上的洞几乎都被男人身上的器官给堵住了。
当张伯伦在迷蒙之中用壮硕的手臂给自己抓了个男人把舌头塞进对方嘴里,他突然感觉到精神和理智有些清楚了。他在脑里回想,从来没有亲吻过一个男人的嘴里、身上散发着这样迷人的麝香。那不是香气,也绝不是臭味,清淡如云烟,但是深刻如烈酒。一时浓郁、一时风清,全凭这个男人的纳气与吐息。那嘴边刺激的胡渣,更加深了与他亲吻的层次,一层一层地把张伯伦从弥留在性欲中的意识给带了起来。他缓缓的睁开眼,想要看看这个,亲吻的让他魂牵梦引的男人。一张开眼,他看见跟他一样闭着眼享受亲吻的,猛虎教练。
「猛虎!!!」张伯伦吓的退开了还在回味的猛虎。
猛虎猛地睁开眼,看见眼前这个让他舒服不能的竟是他在学校的死对头,他怎麽也看不上眼的张老师。「张老师!?怎麽会是你?」猛虎心想,天杀的,自己差点还要跟这个吻技高超的男人继续发生关系的,怎麽会想到竟是他?
「哈,看你的样子,像是想不到我竟如此擅长吻男人吧?」张伯伦笑道。
「放屁!!!我呸!!!」猛虎恶狠狠的咒骂,并吐了一口痰在张伯伦脸上,心想大不了在这边干一架。不料张伯伦淫淫笑着,从嘴里伸出舌头来将猛虎吐在脸上的一大嘴痰脸进嘴里,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猛虎从来没有料想到张老师会是这样的反应,而这个淫乱的笑容以及这肮脏不堪的画面,他竟觉得裤裆里好像抽动了一下,深怕让张老师察觉,而稍稍红了脸。「猛虎教练,怎麽?」张伯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