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我想看来还有很长的一条路需要走。
我太了解玄靖这个人了,之前我伤他的话语全刻进了他的心里,我的不屑,我的讽刺,我的轻蔑,全都成了伤他的一把刀子。
出来後我立刻被已经穿上衣服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段时间的流雅狠狠瞪了一眼。
即使他感到羞耻,但一个经历了两个多月的低潮期、饮食不正常瘦了将近十公斤的人根本无法摆脱我的力气。
玄靖的性器在我的手中硬得发烫,在我的命令中射了出来,最终他是浑身失去力气被我抱出洗手间。
以主奴来说,这是完美的回答。但玄靖只是不会拒绝我而已。
或许前面的打击实在太大,当玄靖被我抱到床上,然後看着流雅跟雅空神色如常的在床下趴睡时,也只是动了动嘴唇。
我从床头柜里面拿出了一个精细的黑色项圈,玄靖看到後脸色有些惨白,因为他想起了过去那个项圈是怎麽戴在他脖子上的,他也想起了奴隶不应该跟主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我把项圈挂在了他的右脚上,缩紧後正好贴在玄靖的右脚脚踝。
这是结束的意思。
「你现在真的需要排尿,而我想看着你排尿,只有我一个人看着你,能让我看看你排尿的样子吗?」
尤其是伤玄靖最深的我更是如此。但即使如此,我也没办法放开他。
「如果你希望的话。」
「哥,你别再说下去了,会因为被拆穿而感到羞耻的只有阿玄一个人而已。」流雅从厨房端出已经热好的吃食,无奈的看着自己好友的样子。
最後这张床终於挤上了四个人,只要动一动手脚就隐隐约约地听到了床板的响声。
「从现在开始,我会帮你排尿,帮你排便,也会帮你洗澡,穿衣。」我一字一句的说着,只见他的耳朵越发艳红:「我也不允许你隐忍,因为我真的不介意用导尿管或是灌肠帮你,所以你能主动告诉我你的需要吗?」
当我拿卫生纸擦了擦他的下体时,他只能气喘吁吁的倒在我的怀里,像是不明白为什麽事情会变成这样。
我一边在玄靖耳边低喃,一边用左手小力揉压着他的下腹,一边用右手扶着他的下体并吹着口哨声。
「可以的。」
「我、我可以自己来的,不、不要这样。」
我拉着他走进了洗手间,将身体紧贴在他身後,然後拉下了他的裤子,接着吹起了口哨声。
我几乎可以接出他没有说出口的话,『因为我没有别的选择。』
我拍了三下掌声,而听到这掌声的流雅和雅空从跪姿回复了站姿,然後离开了房间。
看来是时候把购买新床这件事提上行程了。
「让、让我自己来!」
两天後带着玄靖回诊了,乐厄仔细观察了玄靖的情况後才总算不痛不痒的瞥了我一眼。
「以後我一定也会对你做让你感到羞耻、痛苦以及难熬的事情,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在我的玩弄中呻吟、哀鸣,与此同时我会让你得到快感,我会保护你,我会珍惜你,所以,为了我,射吧。」
玄靖只是露出忧伤的表情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在看着遥远的彼方。
我的床很大,但即使如此想要睡上四个人也有点困难,不过玄靖倒是没怎麽思考。
「你现在还不是我的奴隶,所以我不会把项圈戴在你的脖子上,但我想让你知道,我想要你能属於我。」
「你是禽兽吗?居然对才刚恢复意识的阿玄做这种事。」
但这样的表情并不能瞒过我,我只是笑笑的说:「这有什麽,小狐狸跟小狼崽是我的奴隶,我希望你也是。」
听到流雅的指责,窝在我怀里的玄靖显得更害羞了。
「不可以喔,让我喂你。」
玄靖终於放弃挣扎,顺从的在我怀中,一口一口的吃下我递到嘴边的食物。
即使玄靖满心羞愧,他也无法阻止我,最终只能发出咿咿呀啊的低喘声一边淅沥淅沥的尿了出来。
两个人都是他过去认识的人,一个是自己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一个是从小被看到大的朋友哥哥,而他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两人现在与我有着怎样的关系,这一点更让他感到惊慌。
会说出口的话。
「我想要你相信我,你能愿意为我办到吗?」
看到我拿起汤匙喂食的举动,玄靖更感到羞耻。
玄靖只能羞窘的低下头,然後微微的点了点头。
「有
玄靖的反应更无措了,他只能僵硬的坐在我的大腿上,看着另外一边坐在沙发上的两人。
「我、我不知道……」
想要取回信任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那麽小狗狗,你希望把床分给底下的两个小可怜吗?」
「……切。」
「还是说,你希望我口对口喂你?」
「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