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餐厅,却被母亲叫住。
「你们两个,明天妈妈带你们的郊游,今天早点睡。」
到了晚上,雅各逐渐要堕入梦乡时,背後一把被男人抓了过去,一接触就是火辣辣的舌吻,男人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以至雅各根本不用猜是谁。
「雅各,明天早上你妈妈会带你跟你弟弟到树林里面去,她要把你们丢在那边饿死,你要沿途准备记号好找到回来的方向,知道吗?」
男人的索吻结束,便气喘吁吁的说。
月光下雅各看着父亲的脸庞,他并没有去责怪父亲放任母亲要杀了自己与弟弟,在这个年代谁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他并不能确定自己就是父亲的挚爱。
也许对父亲而言,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唾手可得不费力的性玩具而已,根本不是这麽的重要。
雅各点头,原本以为父亲还会与自己温存一番,没想到约翰说完就走,弄得现在雅各也不想睡了。
因为与父亲的乱伦,让雅各有了裸睡的习惯,月光投射在他俊美的脸蛋和结实的身材,也许真如安德鲁所说,像极了一尊月夜下安静的阿波罗。
思及此,雅各稍早前的性慾又被挑了起来,安德鲁拙劣的技巧根本不能够让已养刁了嘴的雅各射精,他此时只好借用左手的帮忙。
自渎根本比不上真正性交的快感,但看着威廉熟睡了脸,雅各还是将精液一股一股的打出来,所有的人都是假的,只有对威廉的感情是真的。
雅各一边擦拭威廉脸上的精液,一边抱着软香的幼弟,浓浓的爱意就如挥散不去的精液麝香,久久不散。
母亲挑的路就像是山羊的肠子,崎岖蜿蜒,四周的树丛从小野花到杂生的藤蔓,泥土从褐色到黑色,就这麽一路走着。
两兄弟走在母亲身後,每隔着三十步就扔一颗石子,转角处就用匕首在树上做了个记号,即使这样也几乎弄完了袋子里所有的石子,连匕首都削树木削的拙钝了。
「就在这,你们好好的在这野餐,妈妈去去就来。这是你们的午餐。」
说着母亲就拿出两条黑面包,将它各塞在兄弟俩手中,便朝原路回去。
还真是一点情分都没有呢!雅各自嘲着。此时威廉焦虑的拉了拉哥哥的手,「哥哥,我好怕。」
「没什麽好怕的。我们一路不都留了记号吗?只要我们待一下下,哥哥很快就会带威廉回去的。」
说完,雅各就席地而坐,拍了拍身旁的大石头,示意威廉也过来坐着。
两人於是吃着又硬又难吃的黑面包,看着太阳一边落下,一边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俨然就像是一对正常的兄弟。
直到两人的话题越谈越禁忌,才开始出现一些淫靡的氛围。
「威廉宝贝梦遗了!什麽时候的事?」
「几天前,我发现睡觉起来小鸡鸡好像有水在流动,我还以为是尿床了呢!」
看着一派天真的威廉,雅各只觉得性慾忽然水涨船高,这个自己从小看到大可爱稚嫩的男童已经到可以射精的地步。
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同时雅各又十分渴望着弟弟青涩却又已经基本成熟的玉体,他呼吸开始急促。
将身体挪到了弟弟所在的石头上,奋力的吻着威廉的唇与双颊,几乎蕴含着雅各对威廉所有的爱恋。
「哥哥,这样好痒哦!」
雅各依旧吻着威廉的唇,甚至伸出舌头品尝弟弟的每一寸肌肤,没有想到威廉此时却也伸出丁香软舌,一点一点的回舔着哥哥有些胡渣的下巴,两兄弟的舌头一交缠就在口腔外戏耍了起来,无法抑制的唾液沾湿兄弟俩的衣领。
「威廉宝贝竟然知道要伸舌头,说,是不是自己幻想过?」
雅各略带质问的说,威廉只好红着脸,「梦遗那天晚上,我就是梦到哥哥几年前做的事,摸我又揉我的乳头,结果我就射精了。」
雅各当然记得三年前的那一天下午,那是他对着威廉产生性慾的开始。
「梦中,我是怎麽捏你的乳头的呢?」
雅各邪佞的笑,边抓着威廉的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头,「来,坏小孩要做给哥哥看自己所做的坏事。」
威廉瞅着哥哥,彷佛会发光的眸子闪烁情慾的色彩,这在一个十三岁的男童身上是多麽的不搭,却又是多麽的色情。
威廉开始揉着自己的乳头,看着那稚嫩的果实从粉红转成美丽的艳红,弟弟发出柔柔的喘息,开始冒汗的身子,一滴水沿着他细致的下巴滑过锁骨来到了胸口,又沿着让人屏息的弧度滚到私处。
男孩身上的衣服依旧一件未脱,只是拉到颈边的衣服看起来更加淫靡,雅各发现弟弟的手越用越大力,甚至出现技巧性的搓揉青涩的蓓蕾,早就翘的老高的小阴茎撑住麻裤,形成的小小帐棚也湿了前端。
他欲图要抓着阴茎撸动,却被哥哥制止,「我要看着亲弟弟用乳头射精。」
被雅各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如此淫秽的字眼,威廉更无法自拔了,揉着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