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得一声响,顾博凡发出了凄厉而又滑稽的尖叫声。他地起脚尖,但还在努力维持平衡,不过眼泪已经下来了。原来,黄青用皮带在他的卵蛋上抽了一下。作为蛋奴,卵蛋当然应该更能承受责罚,只是这男人最脆弱的部分,即便反复练习,这其中的痛苦也不是说忍受就能忍受的。
但顾博凡依然感到庆幸,如果自己刚才的蛋语出了错误,会被一并算总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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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呼……呼呼……”顾博凡长出一口气,又大口喘了喘,“谢谢教练主人!”这是蛋奴该有的态度,尽管他现在是足球臭小子。
“报告教练主人!足球臭小子不敢忘记蛋语!”顾博凡说,两个大卵蛋也一左一右地抖动了起来,打出了这句话的摩斯码。
“蛋语还记得吗?”黄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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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没有现成的录音,但?人机也只是计算了四五秒钟,很快,又传出了顾博凡断断续续的语音,明显是拼接起来的:
“怎么?听见用自己的语音翻译的蛋语,是不是很爽啊?”黄青嘲笑道,“这项新技术特别智能,甚至可以把你说过的话拼起来。我们试一下。你用‘蛋语’说,‘新鸡巴这只臭小子,鸡巴骚,屁眼臭,奶子痒,就该被教练主人狠狠地操!’快说!”
奴?没有隐私,这毫?疑问。但组织监控奴?的方式也确实过于可怕。整个足球场都有监控,从上下左右前后六个方向拍摄顾博凡的裸体,并配有六架?人机航拍,顾博凡的每一个动作都会被记录下来,储存在组织给每一只奴?分配的云端。十二个摄像头都是概念电视级别的8k分辨率,但每只奴?都有容量高达20P(也就是20480T,约两千一百万G)的存储量,可供十二个线路24/7昼夜不断地拍摄二十八年四个月零七天,外加五小时十三分二十六秒。等到顾博凡把自己的容量用满之后,他已经五十三岁了,看来组织是要把奴?终生禁锢!
顾博凡经常自称“新鸡巴”和“臭小子”,随便就能找出一大堆素材来。“这只”倒是不常用,但是顾博凡隐约记得在被迫公开“表演”时,奴?们都曾经羞耻地向或陌生或熟悉的
“新鸡巴——这只——臭小子,鸡巴骚,屁眼臭,奶子——痒,就该被——教练——主人狠狠地操!”
蛋语是顾博凡极为羞耻的记忆,一想到自己要通过展示卵蛋可以自由抽动的技术来给人看,并传达信息,顾博凡就羞耻不已。但这些技术都是黄青亲手调教的,顾博凡怎么敢忘?
而且,组织还使用了最先进的机器学习,可以让电脑通过监控录像里拍摄到的顾博凡抽搐卵蛋的动作来识别他的蛋语。机器计算的速度非常快,顾博凡刚刚完成动作,黄青就收到了机器的“蛋语”翻译,并有贴近顾博凡卵蛋的?人机发出语音。语音是从顾博凡的语音库里截出来的,由于顾博凡刚刚喊出了这句话,所以?人机直接截取了刚才录像里的录音,大声播放了出来。当顾博凡的面用顾博凡自己的语音翻译他的蛋语,简直不能更羞耻。
“还不错嘛。”黄青也没仔细检查顾博凡的摩斯码转得对不对,倒是有一架?人机突然俯到顾博凡的卵蛋前面,伸出手枪一的摄像头,瞄准了顾博凡的卵蛋近距离拍摄。
黄青摸了摸顾博凡的卵蛋,短短的毛茬很扎手,想必顾博凡的卵蛋与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时也不会好受,而且顾博凡大腿内侧的嫩肉,经常被钳子拧或针扎,最差也要被鞭打,与满是汗水又有“胡茬”的卵蛋摩擦,一定是雪上加霜。
短短两句话,顾博凡也要动蛋好长时间。
顾博凡一边奴?记住黄青命令他说的话,一边打出“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