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XXX年,Z国贫富分化终于到了激化内部矛盾的地步,内战爆发. 战争来得快去得也快,代表旧体制底层人民的军队最终取得胜利,和谐国宣告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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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上校,轮到你的畜犬体检了."坐在省医院特别犬只类外科门诊的值班护士抬头对我笑着说。我于是放下手中的军报,整了整头顶的军帽,站了起来。初夏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我放在茶几上的和谐日报上,头版上《旧体制畜犬下放各基层改造》的大红标题显得格外惹人注目。
我对护士微微一笑以示礼貌。对于一个像我这样刚刚结束军士大校学习但就已参加过内战并立过战功的和谐国年轻上校来说,少年得志是有些的。就好比现在这条跪趴在我腿边的新军队畜犬,就是我在战争中俘获的战俘,哦不,应该说是战利品.所以我要确保它没有任何身体和生理上的疾病。一来毕竟不知道这条畜犬被擒获后在为期3个月的犬营改造训练中有没有被那些不知轻重的训犬员们玩废玩残,二来也是新社会宪法的规定,任何被永久剥夺人格的新体制畜犬在下放各行各业前都要经过医生的体检和疫苗注射。当然我也可以借这个机会问问医生在饲养畜犬方面要注意什么,这毕竟是我的第一条军犬,而且马上就要和我所管辖的军队远赴南海边防。
我拉着系在畜犬颈脖项圈上的狗链,迈步向医生的办公室走去。"跟紧了, 新," 我一边走,一边用低沉但居高临下的口吻对我身后的畜犬下着命令。我从小在农村长大,知道要驯服一头畜生,一开始就要在它们面前建立起足够的威信,否则畜生就会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要让它们对我的命令除了马上服从外别无选择,否则就会招致皮rou上的痛苦。
新四肢着地地跟在我身后爬着,尽它的最大努力跟上我本来就有些快的脚步。它是一条身材矫健的畜犬,和我同样19岁的它有着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全身的体毛已经在犬营里被剃刮得干干净净,加上之前长时间在烈日下受训使得它毫无赘rou的身体更显黝黑发亮。此刻它从头到脚唯一穿戴着的东西就只有那根插在肛门里的塑胶狗尾塞。那条塑胶狗尾灵活上翘,并随着他的爬动而左右摇摆,煞是可爱。他那条粉红里透着黑但十分粗长的狗鸡吧半翘不翘的悬挂在两腿间,Yin囊沉甸甸地坠着更低,包裹着两颗蓄满了狗Jingye的睾丸。显然新还没有完全接受自己做为新体制畜犬的命运,通红的脸颊清楚的告诉我它此刻还会为在这样的公众场合光裸着身子被像狗一样牵着爬而感到羞耻尴尬。但它也知道最好不要违背它的主人,否则那样只会让已经做狗的它更加不堪。
我和新一前一后进入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见我们进来了,便停止阅读桌上的关于我和新的文件材料。他有些年纪了,但依旧很有活力。他先是打量了下新,然后看着我,笑了,显得非常专业。
"哦," 医生说,他的声音很友善, "我猜你的狗之前就和军队有关吧?"医生看着我问道。
"是的,我是在战场上捕获它的,事实上,我们曾就读于同一间军校,当然是当他还有资格做人的时候。我今天带它来接受检查和注射各种疫苗后,我们就会动身去连队了,对这条畜生来说,也算是回娘家。" 我一边回答医生的话,一边用手抬起新的下巴,笑着问医生说, "这狗还很帅,不是吗?"
"的确很讨人喜欢," 医生点头附和道. "让它爬上那边的体检台吧。要给它做个全身检查,包括敏感度.他是处狗吗 ?"
"我想是的," 我点了点头. "犬营的长官说由于身份特殊,它虽然受过最详尽的仿犬和最严苛的服从调教,但却从没有受过任何身体改造和性侵,当然我也想要检查它的敏感度和松紧度,仅仅是为了确认一下。"说完,我轻轻拍了拍体检台的金属台面。
打着哆嗦,新顺从地将前肢搭上了体检台,然后后腿蹬地,上身用力,呼地一声就狗窜上了台。虽然经过了狗奴调教,但看得出来它在人前做这些类狗的动作还是显得很紧张害羞,当然我也知道,曾经贵为帝军少将的它自然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接受这样的检查。它的狗尾塞是迄今为止插进它肛门里最大的东西,但也绝对不超过三根手指的粗度。它绝对不知道敏感度检查是什么。新显得有些可笑地狗坐在检查台上,它涂着舌头哈哈哈喘着粗气,只有裸露着的一丝不挂的tun部尾龙骨接触着冰冷的检查台金属台面.我拍了拍他的腿说,“双腿再分开大些!你是条公狗,随时随地都要自豪地向所有和谐国人民展示你两腿间的贱狗屌和大睾丸.”新于是又听话地大大开了腿,好让自己的男性让私处地更多地暴露在空气中。
"真可怜," 医生看着体检台上因为羞耻而微微打着哆嗦的新,微笑着说。他从抽屉里拿出了医用ru胶手套,轻轻地在新那紧绷光裸的屁股上打了一打,然后慢慢地套在手上。
医生从检查新的眼睛,耳朵和牙齿开始。"非常好,非常好,"他喃喃地说着, 双手稍稍用力拔开新的嘴巴,直到这只畜犬的下颚微微发痛."不错的牙口。当然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