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来。阮宇虽然嘴上挂着笑,但是话语可不柔美。
“你不是直男吗?怎麽会和冷越江走到了一起?”
阮宇倒不是说吃什麽醋,也不是说有多喜欢朱建,他就是单纯的喜欢朱建这样的身体,这样的粗大鸡吧。
“喜欢就是喜欢,只是因爲他是他。”
朱建回头看了眼冷越江,正和他眼神对视上,两人微笑着,笑容甜到发腻。冷越江没有说话,但是嘴角挂着微笑,伸手握住朱建。晏飞看的心里发酸,曾经差点就能拥有的人,再也不会属于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似乎不是自己的婚礼,而是他们两个的婚礼。
秦庄给各位哥哥都倒上酒,虽然早就知道了朱建和冷越江在一起了,但是这样亲眼看见,还是忍不住的羡慕,他们对视的甜蜜,他们突然多了许多的默契。秦庄不知道自己未来在哪里,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幸福,端起酒杯,给哥哥们敬酒,一口喝干了。
晏飞也是一口喝掉,酒里浓浓的苦涩,爲自己拖延了十年的情感,爲自己没有开始就结束的感情,爲自己逐渐麻木的生活。秦庄电话响了,是苏弦耘打来的。
“还没睡吧,啊,你们还在喝酒啊?”
“少喝点,不早了,休息好明天才有精力啊。对了你和我姐夫说下,我明天早晨开车到中心广场那里和你们集合。”
电话里苏弦耘滔滔不绝的诉说。秦庄随口迎合,干了又一杯酒。晏飞也是喝了不少,还是关弘秋阻止了。
“明天早晨一大早就要起来,别喝了,明天有得你喝的。”
“很晚了,今天大家就凑合一晚吧,有三间房,你们自己看怎麽睡。”
晏飞说着,拉起秦庄。
“今天晚上你和我睡吧!”
朱建自然是和冷越江睡一个房间了,两人也是一周没见了,今天在机场的时候就偷偷躲在卫生间接吻了很久,现在又喝了点酒,性欲更是旺盛了。其实人都还没睡着,朱建已经在房间里开始操起了冷越江。这一个多月,基本上周末两人都会在一起,两个夜晚都是爲了做爱而折腾的,冷越江在这一个多月的磨练中,已经能很好的迎接朱建的粗大了。
夜晚很安静,安静到即使隔音还不错,另外两个房间也是能听见朱建操冷越江那‘啪啪’的声音。晏飞看了下并排躺着的秦庄。
“听见没,那两个禽兽就在我客房里搞起来了。”
秦庄‘嗯’了一声,没有说话。晏飞伸手拉住秦庄的手。
“你是我唯一操过的男人,再给我操一次吧!”
秦庄没想到他这样直接,头脑嗡的一下都是空白。一个翻身,趴在了秦庄身上,两人都是只穿了内裤而已,晏飞听见那做爱的声音已经硬了,现在就用他的勃起摩擦着秦庄。秦庄也不知道爲什麽,心里就有点冲动了,记起了被晏飞冲刺的快感,也没反抗,而是双手勾在他的背上。
很快,晏飞就将两人都脱光了,就这样直接要插进去,没有任何润滑和扩张,自然进不去了,晏飞记起那天晚上朱建曾经演示过的,耐着性子给秦庄松屁眼。终于在涂抹了口水後,将滚烫的鸡吧送进了秦庄身体深处。另外一个房间里面,老情人关弘秋和阮宇躺在一起,关弘秋轻车熟路的勾引阮宇,阮宇自然乐得享受大鸡吧的滋味,很快两人就结合在一起去了。
晏飞又享受到秦庄窄小紧致的屁眼,努力的抽插,在摩擦中汲取快感,在汗水落下的时候和秦庄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秦庄,对不起,我今天结婚後,就不会再和你这样了。”
满头汗的晏飞趴在秦庄身上。这个被自己操了两次的俊美弟弟正在喘息。
“我理解,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
秦庄心里空空的,原本也没指望说晏飞和自己怎麽样。
“我把我小舅子送给你吧!”
狠狠的插在深处,粗大的填充,盈满了空虚的肉穴。
“赫赫……谁?”
喘息,手指在他结实的腰上揪住,手指紧紧的陷在肉里,身体的快感在喘息中放大,涤荡心灵。
“苏弦耘,我觉得这个傻小子是喜欢你的,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会像我们这样。”
晏飞拼命的贯穿着,穴里已经很滑了,动起来舒服的要命。
“啊……啊……我帮你创造机会,你试试看。”
两人脸颊贴在一起,身上的温度都非常高,秦庄努力高自己的下身,让进入的能更深点。
“爲什麽?”
“我……给不了你幸福……”
狠狠的插到底,两人都喘出一口粗气。
“但是我希望……你能幸福……”
‘啪啪’的撞击,龟头摩擦的火辣辣的舒服。
“狠狠操我……”
秦庄勒住他脖子,心里不知道什麽心情,身体上要舒服多点再多点。第二天,天都还没亮,几个人就被电话吵醒了,匆忙收拾过,开着喜庆的婚车行驶向新娘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