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甚麽,你知道多少、你诬蔑我????」
「国峰哥你放过我吧!求你放过我吧!」
望着躺在地上这上等货色猎物流露出惊慌的表情,极怒的国峰终於露出半点满足的神色。但危机感驱使下,为免这猎物作出反抗,国峰居然用那刷得发亮、又硬又冰冷的皮鞋在逸然身上乱踢,逸然双手顾得保护着头部的同时,身体上不同位置已经被国峰踢得遍体鳞伤。
已经避至另一墙角的逸然又再无路可退,肉体上的煎熬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耐极限,唯有跪在地上向这强人摇尾乞怜。
逸然纵使是极力避开,但擦脸而过的拳头已经令逸然顿时眼冒金星,差点儿昏倒过去。国峰原本已经孔武有力,加上失控的情绪,纵使是身材健硕的逸然也招架不住,任由国峰的沈重勾拳弄致眼角及口角都瘀了一大片,嘴角还渗出血丝。
逸然内衣下的健硕胸肌激起了国峰的色情慾望,突然一手扯着逸然胸前的背心强把他的身体在地上拖行,彷佛要把这猎物带入巢穴好好收藏据为己有。国峰粗暴的动作令逸然稍为回复意识,但身体仍然未能发力,纵使努力抓着身旁的杂物,但最终仍然敌不过国峰的蛮力,任由他拖入房间内为所慾为。上身的恤衫跟背心内衣在拖行时已经被扯高,半对胸肌和腹肌已经呼之欲出,但相比起国峰的强势,强弱悬殊下根本不能匹敌,这反而激起了国峰对征服强者的慾望。
国峰居然在几秒间由一个西装笔挺谦谦君子的成功男仕突然变成一个目露凶光的狂燥者扑向逸然,这突击令逸然始料不及往後退了几步,没有防备下身後的茶几把逸然绊倒在地上。国峰见到猎物已经倒下,一手把茶几上的杂物扫在地上,以孔武有力的手臂把茶几掷向一旁,再骑在逸然身上。既然说话激起了国峰的反感,逸然理应三缄其口息事宁人以免再激怒国峰。奇怪地逸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还要说出一些更加令国峰难堪的说话。
趁逸然双手仍然抱着头部,国峰已经一手抽着逸然的裤头把他
国峰的攻势令逸然节节後退,最终瑟缩在墙角无路可退,任由国峰肆虐。国峰的情绪没有因为占了上风而舒缓,突然扯出逸然腰间的皮带。这一刻的逸然望着国峰手中的皮带开始觉得心寒,还未来得及反应,国峰手中的皮带已经应声快速抽打在逸然的肩膀上形成一道血痕,这刀割的痛楚终於激起了逸然反抗的决心,一手执着再次来势汹汹的皮带跟国峰争持。国峰没预计逸然会作出反抗,掌心一松皮带也被逸然抢去。逸然的小胜没有让他脱身,反而更加激起了国峰征服逸然的决心。国峰嘴角稍微震动,单手松开领带,再扯出腰间的皮带,再一次狠狠地抽在逸然身上。国峰这一轮攻势比之前的来得更快更狠,一下一下抽打在逸然身上结实的肌肉,频率快得令逸然根本没法避开,上身仅余的内衣和恤衫很快已经被撕破得无影无踪,乍隐乍现的血痕不断出现在逸然结实的肌肉上。国峰的猛烈攻势快狠准得逸然根本避无可避,唯有如战败的猛虎在地上爬行落荒而逃。
「你胡说甚麽,你给我住嘴,你再说我便杀了你!」
,只觉得逸然狰狞的面孔一定是对他不利,自我保护的机制令国峰突然失控地扑向逸然身上抓着他胸口的恤衫领带说。
只剩下有限分析能力的国峰感觉逸然每一句说话都是带有挑衅性和敌意,体内血脉开始乱窜,全身血管扩张,体温急升,潜藏体内的小型炸弹开始陆续爆发,暴燥情绪已经飙升得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忘却了眼前人是谁,只懂把敌人击退,用尽全力一个右勾拳狠狠地打在眼前唯一敌人的面颊上。
「你求我吗?你刚才不是说甚麽被人操吗?谁被人操呀?我现在就要操死你,让你知道甚麽是被人操!看看谁被谁操!!」
「???不是女高层难道是男的吗?你一表人材,也许美莎集团那个陈先生也可能对你有兴趣,你跟他也有一手吗?他的床上功夫一定很了得,你到底是零号还是一号?是你操他还是被他操?????很爽吗?」
以强劲武力驾御着逸然的国峰彷似在体内引爆了一小部份炸弹,不安的感觉稍稍舒缓,但效用只维持了短短几秒,还未有机会静下来分析眼前事物,另一股强大压力极速在体内縕酿,不安全感又再瘫痪脑干的联系,身体的反射活动再次失控,突然发狂地抓着逸然的领带把他的颈项用力抽起。由於领带突然被索紧,逸然的呼吸也被止住了,情急下只好抓着恤衫领口的位置以免窒息。失控的国峰没有理会逸然那濒临生死边沿的扭曲面容,领带越索越紧,逸然已经命悬一线,幸好在失救的一刻国峰突然把抓着领带的手松开,逸然被悬在半空的头颅最终猛力撞向地面,眼前突然漆黑一片陷入半昏迷状态。
头痛欲烈的国峰彷似猛兽般抱着头颅吼叫,望着逸然俊朗的面孔,加上健美的身材,另一股突然飙升的原始淫邪慾望开始抬头,淫念在国峰满布血丝的眼眶中偷偷流窜,双手抓着逸然胸口的位置,狠狠地把恤衫左右扯开,露出纯白的背心内衣。
「你这狗娘养的杂种居然敢说这些话,我今天要给你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