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也都放弃了,再加上生理反应下国峰的龟头已经完全沾满了淫水,国峰这一次进攻遇上的阻力已经大大减少,巨根可以比之前插得更深更尽,一条康庄大道终於给国峰完全打开,随着之後的活塞抽插动作简直把逸然的灵魂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没有快感、只有痛不欲生自尊被人践踏的耻辱境界。
「你刚才不是说谁给人操?你现在告诉我是是谁给人操?你答我!」
为了可以减少任何不必要的痛楚,逸然唯有取悦国峰来换取一个解脱。
「???啊???啊???是逸然欠干,求国峰哥你操死我吧!!???啊???啊???啊」
雄性性交的快感泉源多半来龟头活塞运动下冠状沟跟肠道磨擦所引起,随着国峰的抽插频率慢慢加速,快感已经完全掩盖了人性的伦理,陷入了疯狂状态。这刻的国峰已经化成了一头以暴力和性交来换取权力和慾望的猛兽,眼中的逸然也只是一台满足他性慾的玩具和做爱机器。
本来已经陷入疯狂的国峰越战越勇,充满爆炸力的抽插动作把逸然的後庭轰炸得落花流水,一双手抓着逸然背後的双手,另一只手当然没有闲着,肆意玩弄着逸然胸前的肌肉,以及顶在下体剑拔弩张的巨根。被操得死去活来的逸然只可以呻吟声来分散痛楚的感觉,希望这梦魇可以尽快过去,重拾已经被攻击得溃不成军的灵魂。
一幕幕被强暴的梦魇深深刻划在逸然脑海中萦绕不散,灵魂已经被征服,就是肉体也全告失守,全身已经再无力反抗,任由国峰肆意糟蹋。国峰也没有跟逸然客气,基本上眼前只是一副泄慾工具,不停抽插着逸然也只为了藉着所产生的快感来压抑体内那窜流不息的性慾,激烈的程度已经超越了正常性交的极限。除了国峰的巨根外,逸然的大腿内侧也沾满了淫水混杂了血丝的痕迹。逸然不断被套弄的巨根也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逸然已经再没有想任何男性尊严等无谓的坚持,只希望可以尽快射精後也同时间可以满足国峰的慾望。
逸然的期盼幸好没有等得太久使实现了。随着逸然射精前後庭肌肉的急剧收缩,国峰也抵受不住这巨大吸塑力的压迫,跟逸然同时间一射如注,把精液全数灌入逸然体内;而逸然也随着国峰的套弄下把阴囊内溢满的精液狠狠地射在被褥上,完成了这一晚作为国峰泄慾工具的角色。
射精後耗尽精力的国峰最终虚脱地伏在逸然身上不停喘气,过份亢奋的神智在突然放松下急速崩溃,最终在意识慢慢模糊下昏迷过去。这刻的逸然清楚感受到被一头野兽施暴的滋味。被操得虚脱的逸然好不容易才推开伏在身上的国峰。还未有好好照料受伤不轻的身体,为了争取国峰还未苏醒过来的时间,逸然强忍着身体上的痛楚,连衣服也没穿便跑到国峰书房内的办公桌前开启电脑,匆匆以记忆棒植入程式,最後取回预先安放的摄录机、再布置好现场环境後便负伤离去。
回家後的逸然脱去身上部份已经被撕破的衣服,躺在花洒下希望可以把身体上国峰遗留的汗水和精液、以及被强暴後的肮脏感觉一一冲去。水花打在逸然身上血痕时产生强烈的刺痛灼热感,但这痛楚也不比不上仍然隐隐作痛的後庭,以及後庭内仍然渗出血液和精液的耻辱感。遭受重创的逸然纵是痛不欲生,但为了达成目的却没有後悔这晚的决定,脑里仍然继续盘算着下一个步署。
漆黑的午夜中倘在牀上一丝不挂的国峰突然从梦魇中惊醒,仍然头痛欲烈的国峰只记得最後是由逸然把他从酒吧送回家中,之後发生的事情便完全没有印象。看见自已全身赤裸、下体和床褥上沾有乾涸了的精液和血液痕迹、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还有一些沾满了血迹的恤衫和内衣裤碎片。走出客厅情况更加是惨不忍睹,沙发旁的家俱差不多全部都乱得一塌糊涂,彷似刚被强盗洗劫般混乱不堪。国峰一想再想还是想不起昨晚这里到底发生过甚麽激烈战役,最後自责地跌坐在地上一脸茫然,但却在地上混乱的杂物中见到逸然被弄皱了的职员证,到底昨晚自己对逸然做了些甚麽?国峰实在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