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地狱
我想当然尔的认为Jerry正忙着扮演女神,在慾望无尽的地狱里忙碌地超拔众生救苦救难。
房间区中比交谊室拥挤,男人体热交叠出chaoshi闷热的高温。无法辨明方向的空间中,回荡各种男性呻yin,低沉的,高亢的,急促的,狂乱的,被巨大物体塞着嘴而闷着的。有的彷佛在黑暗中还害臊而压低声音,有的则是藉着黑暗大胆呼号出rou体解放时的舒畅。还有吸吮着棒棒糖或冰棒所独有的满足吸食声。配合着这疯魔交响曲的是男人下体撞击出的声响,打出冲刺时特有的猛烈节奏,彷佛被浩室音乐里隐藏着的黑鬼附身,一下又一下地无止境重击。
在这些无意义的音响间,不时会听到有意义的短句。「要射了。」「快出来了。」「爽。」「干。」以及某些比较强劲射击所传出的微弱炮弹着地声。
我经过许多人,他们都朝着声音来源搓着屌,大概都挺枪等着上场攻击那些兔儿们。包括Jerry。
我想到Jerry,我想到他套子够不够用,我这时很冷静,一丝性慾都没。我的不爽更加强,因为我内心多了种自己的姊妹被轮暴的怒气,彷佛Jerry就是我的家人。我想找到他,在离开前把我携带着的几个套子给他。
我快速的在rou体间穿梭,幽暗的空间里我只能靠那些呻yin来辨别Jerry在哪。可是我又没听过Jerry作爱时的呻yin声,怎可能这样找出他。於是我每到一个声音聚集的位置,就朝里面叫问:Jerry你在吗。
这在三温暖房间区跟通舖区里是白目的行径。当我到第三群前叫问时,「哭爸喔!」我前面好几个人回过头来,有人飙出国骂。我不在乎,你爸已经不爽了,我恨不得马上把这群人都立刻解high。我继续深入,到下一群声音来源。我一叫Jerry,两个男人立刻转过身来推我。「干,喊啥洨?」其中一个恶狠的骂我,然後又转身回去。
我不在乎,你爸已经不爽了,恨不得马上把你们立刻解high。我立刻又喊:「你在吗Jerry?」那两个人马上就过来推我,并且试图要把我推出房间去。我一身雄性荷尔蒙高涨,但完全从性欲转成怒意,便跟他们二人用力互推起来,连飙脏话呛声,他们同时扑上我,想把我制伏在地。
我感觉附近渐渐有人围观,不是看打架的那种围观,而是等着打炮的那种人群。我知道干这场架一定要胜利,否则有被众屌入侵的危险。幸好我人高马大,练过柔道,几下就把其中一个制伏倒地踩着,另外一个发现我的强悍就退入人群中。这场胜利让我的愤怒化解不少。但当我准备离开时,我发现已经被包围,被一群脑中只剩交配性慾的兽所包围。
「干他!」兽群中有个声音窜出。我才发现,不知是胜利的关系,还是被众人慾望所传出的电波给感染,或者是那环境中的yIn荡温度与气味,我的屌已涨得又直又挺。原本围着的浴巾也在战斗中脱身,我的武器在胜利空气中昂扬着。我拿起臂袋中的润滑剂与保险套,迅速地就着装完毕。我双手继续压制着刚那个人,上了厚厚一层润滑的屌也直接挺向他的後庭。
这是野蛮荒地也是无间地狱。想玩,就要敢玩。敢玩,就要输得起,敢付出代价。
我一声不吭地插入。紧。他惨叫了一声,一种带着屈辱的痛苦,一种面临到从未面临过的痛苦才会发出的声音。他应该也是纯壹吧,我心想。第一次就碰到我这支将近二十公分长,一般人一只手握不满的粗度,外加加州李大小的gui头。我心中突生对同族野兽的同情。我在他体内停了下来,给他时间让他适应。
「谢谢~」他小声地说。
干,跟我说谢谢?马的这个卒仔,我干不下去。我是喜欢掌控没错,但是我不喜欢对方不甘不愿的被我干。用我那根人人贪慾的身体跟屌来处罚他,对他而言不会是惩罚,而是天掉下来的礼物,是他往後可以用来说嘴的奇遇。我不想让这种爱挑衅、使暴力、输了又装可怜的卒仔爽到。我的玉体不应浪费在这下等rou体上。
我瞬而拔出,褪下套子,起身。我好像看到趴在地上的他,回过头来,眼中闪出感谢、怀疑、以及屁眼腔中突然空洞而遗憾的复杂眼神。也许是我想太多,伸手不见五指的世界里,哪看得到这些?我推开人群,往映着幽幽光芒的出口离去。
那些野兽,看到被松弛的rou洞,便欢悦地扑了上去,凶残地为我惩罚他,用或衰老的、或肥胖的、或松弛的、或短小的有缺陷的rou体羞辱他。这,才是高级的掌控。那个卒仔就是我抓到的小兽,我把它丢给我周遭的野狗们满足,这堆被Jingye冲脑的禽兽都是受我Cao纵着的魁儡。想到这,我满意微笑地步出,这种掌控感让我没有浴巾掩盖的屌更挺硬胀红。
在我因某种胜利感而满足的同时,身後飘出一句轻微声音拦住我的脚步:「我知道猛bi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