捌、猛bi
手机声将我从睡梦中吵醒,看了书桌上的时钟,竟然已经下午四点。夏日午后的闷热,让我睡出一身汗。疲乏地接起电话,传来Jerry的声音,他说要来我这,跟我聊聊前一夜的收获。我有点不耐的答应他,叫他顺便帮我带点吃的,便去梳洗把自己弄整齐。
脸都还没洗完,就传来敲门声。全裸的我只套件背心跟运动裤就去开门;反正Jerry跟我已经熟的要命,随便穿没关系。
他带了冰豆花跟生煎包,很快地就填饱我的肚子,补充我前一晚消耗的体力。Jerry趁着我在吃的时候,就主动地告诉我他在暗房里超拔要被慾望溺死的一号们,他说他不喜欢群交,但在那环境中,他觉得自己是个女神,救苦救难。
我慢慢点头,一边把口中的生煎包吞下。「你可是认真的女神啊,连我进去找你都不知道,还为了你跟人打架!」我把我原本心情不好想要离开,进去暗房区要把手上有的保险套都给他等等事情一股脑告诉他。
他脸飘出红晕,有点结巴地说:「哦…是喔…我…」
「没关系啦,」我打断他:「我告诉你,我还真的遇到了猛bi,应该加S,是复数;原来猛bi不只一个。」我有点兴奋的说。
Jerry不置可否地喔了一声,眼神飘向剩下一颗生煎包的塑胶袋里。我原本期待他会讶异的,竟然给我这种不置可否的反应!「不过你没帮我计到时,觉得可惜吧?」我还是希望给他一点刺激,作为那时他自己在被众人爽干时竟然不理我的小报复。
他抬起头来望着我,好奇的问:「那麽你跟那三个猛bi那个那个的时候,感觉怎样?有征服感吗?」
虽然我有点不满他竟然没有附和我说「对啊好可惜喔」之类的话,但他的问题却把我又拉回昨夜那难以言喻的经验。
当我直挺地进入张品阳,紧紧的菊花彷佛不肯欢迎我这位陌生客,十分有力地夹着我屌上每一寸穿越肛门的部位。尤其是我的gui头,打前锋地进入时,甚至夹得有点痛。然而,一旦过了肛门括约肌,那里面却是虚无。彷佛插进了无尽深渊,顶不到底,但里面不是空气,而是像充满胶状ye体的空间,轻轻地在我的gui头与jing上流动着。我是一根长在肛门上,漂浮在Jingye海中的屌。我开始整根进出抽插,肛门依然紧,依然不想让我进入般地夹着,但肛门再紧,我只需用力一挺,还是可以冲破它的不情愿。
但没多久,我感觉快射了,我可以感觉我的屌已达顶点。可能就是因为那紧紧的肛门,让我的gui头越涨越大、屌越涨越粗,因为抽出时更多的血ye流入我的Yinjing,但插入後那肛门就紧紧束住根部不让血ye回流,於是就那麽抽插一会,我的gui头已经涨到快爆掉,里头的虚无,只轻轻流过一阵Jingye海的暗流,那原本轻柔的刺激,就被放大到无限大的爽,那原本冲锋陷阵的gui头就吐Jing投降。毕竟,再不吐Jing,就快爆血了!
残念。没超过五分钟吧。拔出颓疲的屌。
小刚看我有点灰心的样子,便一手拿着新套子,另一手拿一杯水过来给我。我一手接过水仰头猛灌,悉数喝完。小刚同时帮我卸下先前的套子,在依然沾着我Jingye的shi滑屌上搓送,很快的它又站了起来。我对自己的能干很不思议。小刚附耳过来,轻声说:「你刚喝的那杯水已经溶了一颗威尔刚,没人知道,加油!」
小刚可真是矛盾。以他的立场,应该是期待他们都无法被干到满足才对啊,但我也不多想,就把刚套上套子的屌干进吴以霖。一顶着肛门,我就觉得不妙:又是一朵紧闭的菊花。我心生新策略,便屁股一夹整根顶入,吴以霖发出一声参杂着满足的哀号。他的菊花也是紧紧夹着,菊花内也是虚无感。我这次策略先插入不动,以避免再度发生刚刚不断把血ye灌入gui头以致太爽而快射的事件。
渐渐地,吴以霖体内好像出现许多小嘴巴,同时吸着、吹着、含着、舔着、吞吐着、轻咬着我的屌跟gui头以及最敏感的马眼和gui头环,暖暖的、滑滑的、痒痒的、麻麻的,多种不同的触感,同时在我屌上的每个位置发生。像莫内的傍晚,各种颜色杂陈铺出一片摄人心弦的香草天空;像佛跳墙,所有鲜美食材炖煮出难以忘怀的滋味;像交响曲,不同音质的乐器同时奏鸣产生澎湃激扬的快感。我试图在他体内转动我的屌,把那逐渐将我堆上顶点的小嘴巴们甩开,没想到那只为吴以霖带来舒服的呻yin,而我却在转动过程中感受到更激爽的滋味。
又快射了。干!
我用老招数,开始整根猛抽插,处罚这个让人太快射的猛bi。每下进入就是用力顶入,顶入那没有尽头的慾望深渊。
狂射。
如果没有套子,我不知道我的Jingye将会被吸入多深的虚无空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