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苯拙地学他动作,努力为他做。他一墩一墩下压,有时候就停在我脸上,闷得我喘不过气,我下面已经感到十分酥痒,快意一浪高过一浪,我觉得床在下沉——
就在我迫切需要他再加快动作加大力度时,他却嘎然而止。他坐起来,喘息着迷迷地看着我,一把抱我坐起来,和我四腿交叉,紧紧搂着。他的力好大啊。我突然想起了,说:“对不起,刚进完那么脏,没有洗洗,就让你叼了。”
“不脏。自己的东西还嫌脏。不过,别人都说从我里面出来不沾米田共,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老捅里面都平了,存不住什么渣了。老捅,老捅,里面平了,里面都平了。”没一会,象是有水滴落我肩背上,我问,“你哭了。”他抽了一下鼻子,
“我贱吗?”
“不。”
“贱——贱啊。我小时候,胡同口有个老头摆摊卖零食,常拿零食哄我,摸我小鸡。当时,只感到好玩,还很舒服,又吃好东西,还傻忽忽老去呢。后来,就领我到他家玩,哄着我给我叼了。感觉真美。我就更老往他家跑,让他给叼。哪是家?就是个光棍老头。我十三时,他教我,让我操了他,就那次,我也是第一次射出精液,射在了他屁眼里。等我十六那年,他就进了我里面,那第一次真疼啊。两天大便都带血。可是从那开始,没有人进,我就心烦意乱,里面刺痒,就找他做,有时候就偷偷拿东西自己捅。我不是贱?有一次,正用黄瓜自己捅,没想到不知道爸爸那天为什么回来那么早,我跪趴在床上,头朝里屁股正冲门,光集中精神捅了,爸爸什么时候进的屋都不知道。让爸爸全看见了,等屁股挨了第一下,见是爸爸,我魂儿都没了。瘫了。一想起那时,我就怕,知道吗?那时候我整个人全瘫了,哆嗦成一个,那顿臭揍啊,正好光着屁股蛋,那笤帚疙瘩打一下是一下。都顾着脸面,怕邻居听见知道不好看,爸爸低声的审,我一声没敢出,光流泪,嘴唇都咬破了。我没敢说实话,怕让爸爸知道还让人操了。了得呀!还不把我揍死!那一次,我瘸了五,六天。爸爸叮嘱我谁也别告诉,连妈也别告诉。爸爸只说是我成绩不好。爸爸揍我的时候,一个劲儿地小声骂我:‘你怎么就这么贱!让人知道了你还有脸活不!’我知道了:我贱!”
“你恨他吗?”
“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老想他,还是去找他,见了他,就又不恨了。他现在行动已经不方便了,我还老买些他爱吃的送给他。家里和邻居还夸我心眼儿好,善良,疼爱孤老,说老头从小没有白疼我,说我们爷俩有缘分。你说,我有多么贱。”
他放开我,扳着我双肩,眼中散着泪花,又昂起头盯着屋顶好久。象是自语,又象是征询,
“你说,老话讲:‘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是不是?”
我不知道是指他和老头,还是讲我和他。我只是茫然地点着头。
“八年了,别提他了——”他忽然冒出了一句戏词,还挺有韵味。
“行啊,你。”
“行不行看行动,来吧,咱们演一出‘二进宫’。你辛苦点,让我一次美个够。”他拉我下地,他手扶床沿,撅起臀。我明白了,学着在公厕看到别人做的样子,抹了不少唾沫在肛门和阴茎,看肛门已经一张一缩的,肛毛跟着动,样子很可笑又可爱,先探进食指,实践感觉一下直肠里面是什么样,我转着摸,逐渐往里深入,哈,我摸到了一个肉肉的东西,大约有鸽子蛋大,中间微微感觉出有凹槽,他屁股扭起来,嗓子哼哼唧唧。这一定是前列腺了,我想,你不猜我是大夫吗,我就给你来个前列腺按摩。于是我就想象书上看的知识,一下一下,按左右中顺序按摩起来。他哼的更大声,不住送出:你真棒,美死我了。同时我探前左手抓上他阴茎,果然,尿道口流出不少粘液。
他扭过一条胳臂,拉我,示意我,我明白他要我干什么。这时候我阴茎已经硬得发疼,龟头全是粘滑滑,又抹了些唾沫,握着枪往里面插。刚才坐沙发上,又是第一次,我完全是被动的,这次我有些不顾一切,开始还几浅一深,上探下刺,左右换向,慢条斯理找感觉,后来就猛烈插送麻痹自己了,死死掐着他的腰,张大嘴呼呼喘着还气不够用,大脑仿佛是空的,拱得他头抵住了床。突然,痉挛一般感觉,肛门口一阵阵紧握,直肠里象有一股吸力抽吸龟头,吸力十分大,我也一阵痉挛,精液倾泄而出。确切地说,真不象是我自己射出的那种感觉,而完全是被吸被嘬出来的。
激情过后,我们懒洋洋搂抱躺着,他让我在后面,阴茎放他两大腿之间夹着,我们都默默无语,只是听着录音机送出的“命运”交响曲。缓过劲来,他侧到我后面,软软的阴茎死死帖我后面,我虽然害怕也不情愿,还是大了胆子问:“进我?”
“不进。”
“这样对你不公平,你也要出啊。”
他搂我更紧,问,“你真没有被进过?”
“没有,绝对没有。”
“我不想做第一个糟蹋你的人,也不让别人糟蹋你!答应我!永远不要让别人进!你也别想。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