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泊下的士入公厕小便时被抄了牌,一肚子气。
下午载了一个二十馀岁的大胸高壮少男城门水搪,他竟说我是兜路行车,要告我,又说要叫人打我。
我唯有少收他两元,忍气吞声,之後幻想着扯开他的牛仔裤鸡jian他,等他痛苦呻yin,然後大力向他射Jing,得到Jing神上的胜利。
但我已经没心情工作了,空车深入水塘腹地,走入无人的树林散步。
我吸着烟,乌语花香,心情稍为平复。
附近传来说话声,我好奇地循声前往,看见有一对年青男女在灌木丛中央草地上,赤裸相对。
那个男子两片胸肌古铜油亮、浑圆而饱涨,屁股也有同等份量。女郎狻有些姿色,从两人低语中我知道她是个出墙的红杏少妇。
我跪在草地上偷看,性感男人站在少妇身後,以波棍强攻她的後花园,女郎豪ru震
动,面露痛苦之色,叫他斯文一点。
壮男向少妇雪白的屁股吐了点口水,对准目标前进,女郎咬着嘴唇忍受。
突然间,他怪叫一声邪笑,全身震,壮tun向前一抛。
吓得我心惊胆跳,几乎想用手去接!
他成功了,狂喜怪叫向yIn妇乱刺,像一个杀手用三角挫向她狂插一样,少妇又惊又喜,又痛苦又兴奋,配合着他,大跳阿哥哥舞,他的腰似水蛇扭动,两个浑圆的屁蛋狂抛至几乎甩脱了。
而他两支手则穿过女郎腋下,乱摸nai乱抓捏ru房。
yIn妇大力扭动屁股,彷佛肛门有一条蛔虫窒住,想摇它出来。
他的yIn态使我这旁观者也冲动起来了。
这sao婆娘摇甩掉那条虫了,她马上转身抱向他,yIn性十足地大叫:“我要!”,可惜他太性感、太yIn贱了,才继续狂Cao了一百多下,他的情妇已狂摇,高chao过尽瘫倒在地!sao婆娘又怨、又恨,男子又急、又怒,不知说了句甚么话,两个人竟吵起架来,青年穿回上衣一怒转身向我的方向走来,而我已经爬近他,相距只有六、七步了。
我全身似火烧,意识到处境十分危险,怕做出犯罪的行为,想马上逃走,但是,树的声音惊动了他,他喝叫,我只好走到他面前,立即感到他似曾相识。
我向男人道歉,说无意中看见他,请他原谅。男人并不怕我,也不尴尬,甚至不用衣服或手去掩住下体。
我转身想离去。
“站住 ”他突然叫住了我,向我招手,示意要求和我做爱。
我虽然兴奋得失去理智,但也不是傻瓜,世上那有如此便宜的事 我甚至疑心他发现了我,故意布一个局来“捉黄脚鸡”:若我脱下裤子,他就向我勒索几万元。
走得快,好世界。
我不理他,走了两步,大胸男子竟走到我面前,用手扶住我的腰,下身一下又一下向前挺,用他的大鸟磨得我的火炮又粗又硬,全身打冷震。
他胸前两个大馒头结实地压向我身上,又热、又硬,我真想抚摸他的ru头、吃他的nai!要命的是他的嘴角邪笑,眼内满是yIn光!我即使是唐三藏,也无法抵抗这妖魔的引诱!
我努力克制,小弟弟又安分守己了。
因为我虽然知道他不是“捉黄脚鸡”(一个偷情的人是不敢的),而是他刚才被情妇挑起了欲火,而情妇却又玩完了,便饥不择食了。
但是,这样yIn贱的男人有性病是不奇怪的,我又没有安全套!我拒绝了他。
大胸脯少男大出意料之外,急得脸红似火烧,气愤得想咬我一口。
他恶笑道:“你要走,我就大叫来人,说你强jian她!”
我被吓住了,并且我的裤子也被他迅速强行脱去,急忙羞愧地以手掩住高射炮。
他笑得更yIn、更邪恶了,好像识穿了我的假正经。
我正想要借尿遁,下身赤裸逃回的士上,他突然一支手俘掳了我的小弟弟,我在被
力握的微痛之中气愤地看着他yIn贱的邪笑,脑中好像闪灯拍下一幅人像。
啊 我想起了,这yIn棍不正是我一小时前接载过的男子吗
他要告我,要叫人打我,而我曾幻想鸡jian他。
一种复仇的快感和色欲之火烧遍我全身,我低头以手抚摸他的鸡巴和tun部,细心欣赏,完美无缺,我看来他仍有羞愧之色,感到他虽然偷情,仍不是一个滥交的男人。
他之所以不知羞耻,与其说是被挑起性欲,不如说是他对刚才那情人的报复和痛恨!
我大为放心,兴奋得想飞天遁地。
大胸男子吻我,壮tun大力磨我的金刚棒,想我马上Cao他。
我命他仰躺地上,却不Cao他,而伏在他一对豪ru上,那种又热、又弹力十足的感觉,真想马上射Jing,尤其当我两膝跪地,以阳具塞入他口中之时,真的几乎要发泄了。但我想着一件事,他和我有血海深仇,於是忍住了。
男子初时也害怕我溃不成军,而我竟屹立不倒,使他产生惊喜,“嗯嗯啊啊”地努力吹奏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