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逗我。等了没人机会,我凑上前,他急切切解开我裤,摞动起来。又蹲下,以一种独特的方式为我口交。不含进去,只是横向在阴茎上下左右吻。用唇裹着牙齿咬着移动,同时舌头来回舔,酷似吹口琴动作。我拉起他,握住他一直伸在外面的阴茎摞。他的向上翘弯十分明显,尿道口特长,得有我的两个长。
玩了有一会,他轻轻推开我说:来人了。我整理裤子。来人还没有走,他先出去了。
等我出去,他人已经不见了。
我度步又来到第一次接触这事的河边,凭栏望着街上流动的车,有一丝丝惆怅。蓦然见他就在对面便道上也望着我,我想他必定隐蔽跟着我。一会,他走过来,并排站我身边,象是一对好友悠然休闲。许久,他首先发话问我:
“还玩吗?我有地方。”
“远吗。”
“不远,”沉了沉他又说,“可我先告诉你,和我玩,我是要收费的。”
我愕然。
“要玩,你跟我走。钱,多少我不在乎,随你给。你要不想花费,现在就可以走了。”
我更愕然。他是那么平静!我想沉默,可是,我不得不说:“我不讨厌收费,也不是心疼钱,但是,我觉得这种事和钱联上,尽管是两相情愿,我心里也觉得——如果是平时,作为朋友聊聊天互相交流一下,我可以请你去消费,但不能干事。”
“那,你走吧。”
“可是,你刚才为什么和我玩,我该——”
我原本要说,该给你一些,并且在取钱,他拦阻了我。
“那是我自愿。因为我喜欢你。”
我转身沿着河边离去。在不远处拐向桥面时,我扭头看,他还站在那里望着我,看见我扭头,他高高扬起右臂,向我挥着手。
再见。
多少年都过去了,他那句话还总是响在我心里,更确切讲,是打在我心头:我是要收费的。
过了几年,我又一次见到他。他脸型有了棱角,更帅气了。一身黑衣,戴一副漂亮的墨镜,斜挎一个小包。我早就认出他来了,他一定也认出了我,站在我面前,又仿佛怕我认不出他,摘下墨镜向我微笑问:“玩儿吗,对你,我免——收费。”他把‘免’字的音发得很强调,拉得很长。
我摇摇头,问;“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
“不了,谢谢你。别怨我,你很棒我也喜欢你。”
我转身头也不回,走了。我很喜欢他,但我不能。我爱他,我不想让我的爱不纯真。我真的不反感这些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重要的是不能伤害别人。我更欣赏他事前能够告诉。
几年中,我疯狂,我真的是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我贪婪地寻求。尽管碰到过上面和其他的钉子,还是仍旧痴心不该,频繁光顾公厕,影院等等能够找到人的地方。我天天恋着关系亲密的朋友们,和他们在一起,玩不玩心里也高兴,互相说话觉得痛快。我讨厌世上男女之间打情骂俏,讨厌听那些夫妻吵架之后絮絮叨叨对旁人叙说——无论是炫耀自己还是痛是不幸。我们在一起永远快乐。那些已经结婚的朋友告诉我:从我这里可以得到在家得不到的享受。
有时候上着班,心血来潮,就象八个爪子挠心,就象有钩魂的,我也要编个词出去混个把小时。慢慢我发现,单位里也有这样的人。但是我有自己的主张,绝不和单位人有瓜葛。
有一天晚上,在一个地方很黑,站在我身边一个大个子的手摸过来,恍惚中似曾相识,象是单位的史某。我赶紧草草中断。果不其然,以后的日子史某开始接近我(以前我们没有交往),我极冷漠待之,史某知趣,再不纠缠。
感觉到了圈子里越来越乱,我绝少再轻易接触新面孔。
有一天下班,天阴沉沉象是要下雨。我骑车刚离开单位大门几十步。一辆面的跟上来紧贴我开,直到把我逼到边道边。我右手扶车把,左手猛力拍车大声喊:怎么开的车?看把我挤哪来了。面的停了,我还在喊,司机下车我愣住了。原来是柱子!他依旧是抿着嘴一副坏坏笑的样子,说:“想你那,怎么不到我哪去了,也不叩我,啊?我在门口等你半天了。”
说着话,拉我下自行车,把车往面的里放。
“你干什么啊,我回家,拿我车干什么。”
“走,上车,跟我走。”
“哪去啊,我得回家。”
“罗嗦什么,先跟我走,还能误了你回家。”
还是那种不容置疑的口吻,我拿他真没有办法。他就是这么个人,性格张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做事情常常让你感到意外,为人热情豪放。我虽然不情愿,还是上了车。
一上车,我就劈头问:“嗨!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等我半天了,是在我们单位门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工作!”
“这个你别管,反正我知道了,爱谁谁,别问哈,打死我也不说,我可是发了誓的。”
“你到底拉我去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