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里没有厕所,所有的排泄物在水房和监狱工作人员专用的马桶,通过系统管道运送到这里,流到加工厂里的一个沉淀池中,然後消毒,去异味,然後流到一个大搅拌池里,按照比例加入那些其他物质,由苦役犯搅拌均匀,再放进提炼机器里面,提炼的精品被装进小玻璃瓶中,加上精美的包装,进入市场,剩下的东西,运送到隔壁专门的厨房里,加上其他食物,再被我们吃掉。
搅拌池直径有4米,深两米,里面是黄黑色的粘稠物质,池子里有一个巨大的涡轮搅拌器,伸到池子外面的是一个很粗的木柄铁杆的杠杆,推动杠杆,围绕池子转动,里面的物质就会被搅动起来。杠杆上有三条铁杆和锁链组成的东西,狱警把铁杆和锁链连接在我们的肩膀,胸膛和腰部,锁紧,然後我们就像拉磨的驴一样,在狱警的皮鞭,警棍的监督下环绕搅拌池,吃力的拉着杠杆进行着一圈圈的转动。每隔10分钟,我们可以休息5分钟,期间由专门的有技术的犯人,在搅拌池中加入各种其他的料。我们奋力的拉扯着锁在我们身体上的锁链,围绕着池子转动着。每1小时搅拌均匀一池子的东西。
两个小时後,我们的苦役结束。打开束缚在我们身上的锁链,集合後又被押解回那漆黑的牢房中,重新锁上粗铁链,吊在黑暗的黑牢里,等待着黑牢生活的结束。
在了无声息的黑牢世界里,我度日如年,只要我有力气,就会用晃动吊在空中的脚,和反铐在背後的手,让镣铐,锁链发出一些声响,以解除那寂寞,恐惧。人天生就是害怕黑暗的。在私人监狱里还有比我所被监禁的黑牢更令人心悸的地方。私人监狱有另外一种黑牢,在山崖里面100米深处,它只有不到半米高,2米长,不到一米宽,犯人身上戴着各种枷锁,镣铐,头向里,脚向外,头上戴着防止自杀的头罩,关在里面,然後关上贴有橡胶皮的厚10厘米的铁门,犯人的身体就紧紧的束缚在山体里面,不能前後移动,翻身,站立,不能说话,没有声音,甚至连山水滴落的声音都听不见,因为里面做了防水处理。更不要说光线了,就像被关在石头做的棺材里面。还有黑牢里面设的水牢,犯人时刻要泡在1.2米深的山水里面,四周是黑暗的山石。甚至监狱里还在地下挖了活棺材,和黑牢不同的是,它是向地下挖的,高2米,长宽都不到半米,犯人跳下去後,只能站立,头上是沉重的铁盖子。
第十一章:被买下的足球运动队(上)
还是在我昏睡的时候,黑牢的沉重铁门被打开。我被押出这间生活了不知道日夜的黑牢,这段日子的生活暂时告以段落。当我被押解出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似乎还有一些留恋。在黑暗中我有一种超脱的感觉,人生,多少人在描述,在感叹。但他们只不过是一种无病的呻吟罢了。他们肯定没有经历过真正的孤单与寂寞,黑暗与恐怖。
接下来还是每天必做的那些事情,趟着沉重的镣铐押解到水房里面,自己清理自己的身体内部,然後是被押解到操场上去观看行刑台上对死囚的种种酷刑。好在这一次没有对我的酷刑了。
我今天要连服几天苦役。服苦役是私人监狱里每一名犯人都要去做的事情。私人监狱不仅是喜欢各种监禁,酷刑的同志们的天堂,还是一个小社会,这里的各种生活资料都是监狱里面自己创造的,而且还创造着巨大的社会价值。监狱里有自己的人力发电厂,有自己的农场,有自己的矿山,有自己的高科技医药研究生产基地。私人监狱有着巨大的能量,生产着大量的财富。
我第一次服苦役,却被押送到我刚进监狱的时候,进行体检,加戴镣铐戒具,身体上被烙上烙印的地方。
我被带到那间钉镣铐戒具的房间。我的脚镣被锁在一条钉在墙角的粗大锁链上。然後跪在一旁,在我的身旁还有0102号死囚也被这样锁着。一名狱警命令道:0141,0102号死囚,你们这几天的任务很多,一会儿会押进来很多不一样的犯人,你们要把他们锁在刑架上,锁上镣铐。
果然不一会,在许多狱警的押送下,进来了21名身穿红色底金黄色竖杠足球运动短衫,白色底三条红色裤缝运动短裤,身体被警绳五花大绑的犯人。狱警们手里端着带刺刀的长枪和电警棍,不时的顶着叫嚷不休的几名犯人的背上。
这批足球运动员原来是三川省的省级足球运动队的队员,说起来曾经这个足球队很是有名气,里面也有很厉害的球星,在运动场上经常被叫雄起,结果是球技没有起来,成天的鸡巴起来。现在的足球运动员是最下流,最没有教养,最没有文化,却是最有钱的运动员。他们吃喝嫖毒赌,可以说五毒俱全,每天训练的时间还没有在酒巴,洗浴中心寻花问柳的时间长,每年拿着巨额的工资奖金,却没有一次能够让他们的球迷们扬眉吐气。
所以在今年买了他们并且多次强奸後那个叫做霉德的公司把他们抛弃了,也就是球队散夥了,他们失业了。三川省也曾经到处找下家,可惜连东北那个有名的玩三人转和小品的戏子都跑掉了,所以谁也没有胆量和舍得用钱去供养这群白眼狼一样的家夥,现去搞什麽足球俱乐部不只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