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没有了那套可怕的刑具,我的身体里面似乎失去了一些什麽。
在我的牢房里面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囚床的四周,脖子上的铁链子被吊在天花板上的铁栅栏上,眼睛被蒙上铁眼罩,嘴里塞进口枷,胸部和腰部被粗大的铁链子紧紧锁住,肛门被重新塞进假阴茎而且是连着电线的,不时的流过电流刺激我的肠道,然後在下身锁上铁裤头。以示对我刚才自己排泄假阴茎的惩罚。我在囚床上享受着死囚的待遇,沈沈的睡去,连那不时通过的电流也丝毫没有感觉。
早上,我身体的束缚被一一打开,我僵硬的四肢可以舒服的动弹了,我已经习惯了在镣铐的束缚下生活,没有了沈重的镣铐我将如何继续下去。我摆脱了镣铐我会喜欢另外一种生活吗?我不知道,也来不及知道。我被押解到水房,和那些帅气的囚犯们一起,将身体里面的东西尽可能排泄出去,因为一天我们只有这一次机会。
水牢里面的惩罚还有一天,我不知道自己将面临哪种酷刑。单元不是昨天的那中酷刑,对於那种脚镣我已经害怕了,但是还有一点舍不得的感觉。
我被狱警带到另外一间水牢,里面水深有1米,水里的四周有几个半米高的台子,牢房的上面用1.5米高的露天铁栅栏罩住,我的下身被戴上铁裤头,肛门里依旧是插着粗大的假阴茎。我被命令坐在水里的一个台子上面,双手向上高举,手镣被垂挂下来的铁锁链吊起,脖子上的铁颈圈与水池壁的铁环紧紧锁在一起,脖子不能随意活动,我的头上被戴上铁制成的头盔,这种头盔又叫「铁帽子」,和中国古代的刑具「脑箍」相似,在头顶上和脖子上有螺丝,被紧紧的锁在我的脑袋上并逐渐锁紧,我感觉到我的头痛如裂,痛苦不堪。为了加深刑罚,头顶还有一个机械控制的鎚子,定时的敲击「铁帽子」,震荡波猛烈刺激我的神经,剧痛难熬。在头顶上还有一根水龙头,定时向下面的犯人头上流水,最厉害的一招是让水一滴一滴地滴在「铁帽子」上,比锤击还能摧垮受讯人的意志。我身体别紧束在台子上,水牢里面的水达到我的胸口,我的头部被铁头盔紧紧锁住,脑袋胀痛。头顶的水龙头被打开,水哗哗的击打在头顶,水的声音被头盔放大,在我的脑子里回荡。我的眼睛被蒙上铁做的眼罩,嘴里是口枷。
我用自己的意志抗拒着。我想高声呼喊,但口中塞紧的口枷,只会让我发出呜呜的呻吟,我看不见任何的光线,也听不见除了水击打在铁帽子上和鎚子击打在铁帽子上的声音。我想挣扎,但镣铐缠身让我没有丝毫的空间可以动弹。终於头顶的水流变小,然後消失,铁帽子上的螺丝也松了下来。我的头才开始舒服一些。在黑暗中我睡去。突然鎚子又击打在铁帽子上,发出的恐怖的声音让我迅速醒来,我的皮肤顿时起来一层鸡皮疙瘩,我试着挣扎,只有捆缚我的锁链和镣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水流又开始继续,只是铁帽子上的螺丝没有被拧紧。据说铁帽子的螺丝拧紧的时间过长,犯人有精神失常的可能。
终於到了中午。我的眼罩被打开,口枷被拿开。我身上的锁链被放开,我脱离开冰冷潮湿的水牢,拖着沈重的镣铐,回到地面上来。我头上的铁帽子没有摘下来,我顶着铁帽子,跪在地上趴着去享受那富含营养,却没有任何味道的粘稠的食物。接着我被带到操场上被命令拖着镣铐绕着操场跑动三圈。我的身上一共有四十多斤的镣铐缠绕在身体上,我手镣和脚镣之间有铁链子连接,跑步的时候,必须提着那根连接脚镣手镣的铁链子才能跑的动。我赤裸着身体,在正午的太阳下艰难的移动,只能叫移动。铁制的镣铐相互碰击,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很是响亮。而沈重的脚镣与地面碰击发出的是?当?当的声音,沈闷而又有节奏。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汗水开始在身体上流淌,光头上流下的汗水直接流到眼中,我用带镣的手抹去汗水,沈重的脚镣却掉在地上,发出?啷的声音,我的脚被脚镣拌倒了,我摔倒在操场上,痛苦不堪。监视我的狱警,看到我摔倒在地上,很快就跑了过来,警棍皮鞭落在我的赤裸的身体上,我摇晃着爬起来,继续向前蹒跚的奔跑,如果这也叫奔跑的话。到第三圈的时候,我的体力实在坚持不住了,我又一次摔倒。很快警棍皮鞭还有电棍一起向我袭来。我挣扎着,拖着镣铐向终点冲去。在重点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狱警没有在打我,而是把我拖到操场边的门字刑架上,把我的双手吊起来,半躺在地上,让我休息一下。我的脚镣的镣腕和我的脚踝摩擦,经过将近2000米的跋涉,脚腕处被沈重的镣铐摩擦的血肉模糊,狱医过来,将一种特殊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一丝清凉让伤口的疼痛减轻不少。因为下午我还要继续泡在水牢中接受酷刑的惩罚,所以我的脚腕和脚一起被套上防水的胶皮套。
我重新被关进水牢。水流定时的开关,鎚子定时的打击着。我的意识开始游离,我感觉我的身体在飞翔,像一个风筝,脚上,脖子上,手上都是铁链子做的风筝线,我知道突破不了我思想里面的束缚。我的意识深处是受虐与施虐的集合体。我不知道施虐会给我带来什麽,我这段时间已经体会到受虐的感觉。
晚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