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着,抗拒这些酷刑的痛苦煎熬。
在天黑之前,我们听见了狱警的脚步声,终於等到狱警哗啦打开水牢的铁栅栏门,伸出手将锁在铁栅栏上的连接我们身体的锁链打开,命令我们从水牢中爬上来。
我们拖着疲乏的身体和沈重的镣铐,被赶进水牢外面的露天铁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铁颈圈,手镣,脚镣都被铁链锁在铁笼子的栏杆上,锁紧了笼子的铁门,我们就这样匍匐在狭窄的笼子里面,在皎洁的月光下睡着了。我身体的皮肤尤其是经过水牢里面的水浸泡过的地方,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惨白色的光华,而那些缠绕在我身体上的镣铐丶锁链丶刑具在月光下泛着黑色的幽暗的光芒。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们就被电棍和警棍的击打下惊醒。我们被打开那些像狗一样锁住的铁链子,放了出来,拖着镣铐,蹒跚的被押送到水房,在里面进行着再熟悉不过的工作,清理乾净自己後,又被押回水牢。狱警已经在敞开的水牢门口等待着我们这些囚徒。这时我们看见水牢前的地上摆放着一套特殊的镣铐,这是为我准备的,我的铁裤头被打开取下,然後狱警把这套脚镣带在我的脚踝上的死镣的上面,脚镣部分是一个可以前後错开的铆焊在一起的三根铁棍,铁棍的外端是铐在脚腕子上的铐子,在中间一根铁棍上向上焊有一根直立的铁杆,铁杆的头上焊着一个惊人的6厘米粗的火红色的假阴茎,假阴茎塞进肛门有15公分深。狱警先将假阴茎塞进我的肠道,假阴茎又长又粗,虽然我的肛门和肠道已经被训练的很光滑了,可是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了,接着铐子铐在我的脚腕上,将我的手反铐在後背,特殊的脚镣锁好後,狱警命令我试着走几步,我试探着迈出步伐,本身脚上就有焊在脚腕上的20多斤的死镣,再加上这种只能前後平行着行进才可以走路的脚镣,我迈出的第一步,就摔倒在地上,随着镣铐的哗啦啦的声响,我体内的假阴茎也被牵连着,在我的肠道里面撞击着。在狱警的皮鞭和电棍的打击下我艰难的爬起来,接着向前迈步。我踉踉跄跄的走着,大约走了500米,我就适应了这种镣铐,我发觉人只有在强迫的情况下,接受某种事物或观念才会迅速。我努力的重新走进水牢中,我每走一步,脚镣就带动假阴茎在肠道里面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只要我的脚镣在动弹就会刺激我的肛门和肠道。我慢慢的下到水中,我脖子上的锁链锁在栅栏上,因为这种特殊的脚镣,有铁杆直接插入肛门,所以我不能弯腰,只能笔直的站立在水牢中。
寂静的水牢,我笔直的站在齐胸的水中,牢房的四壁上垂挂着生锈的粗大铁链,其他的死囚也默默的站着,只有我们动弹的时候,水面荡起阴冷的水波。
中午的时候,我已经感觉到腰酸腿痛,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酸胀麻木,尤其是被沈重的脚镣锁住的双脚和在水里浸泡许久的腿部和腰部,因为在我的肚子里面插着一根粗大的钢杆,就像一根撑子把我的身体笔直的撑住,胸口以下的部分必须保持笔直的挺立,才能让体内的假阴茎不至於刺激肠道,太过於痛苦,而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後,我的身体一方面要保持平衡不至於倒下来,另一方面要抗拒水流对我的冲击。
中午的午餐是在水牢外面解决的,我努力的涉水走到水牢的边上,脚镣和其他的镣铐在水里发出沈闷的声响,我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狱警把我捞了上来,我趴在地上就起不来了。依旧是粘稠的混合着不同味道的东西,但对於我来说这却是我的唯一的,急需的粮食。我体内的粗大的钢杆依旧深深的插在体内,我的身体只有两种方式,要麽笔直的挺立,要麽笔直的趴或仰倒在地上。中午我就赤裸的趴在阳光下,我身上的镣铐在光线下发出混沌的光彩。
下午我的肛门里继续插着与脚镣连接在一起的假阴茎,我的双脚依旧迈不开步伐,就这样笔直的站在水牢中,为了防止我倒在水里,我的脖子上焊死的铁颈圈上连接的铁链子被锁在水牢顶端的栅栏上,我的身体这样就吊在水牢中艰难的度过难熬的时光。
黄昏的时候,我已经遥遥欲坠了,脖子上的铁颈圈不时的勒紧我的脖子,才让我清醒一些,在我已经坚持不住的时候,终於狱警把我捞了上来。先把脚铐打开,然後将那根巨大的,让我痛苦了一天的,难以忘记的假阴茎拔了出来。因为站立了很长时间的原因,假阴茎又比刚插入的时候深了许多,狱警在拔出它的时候,故意在我的肠道内将它捅来捅去,我的前列腺被刺激的又酸又刺激又舒服,我的阴茎被刺激的挺直朝天,我多想发泄一下,但是私人监狱里面是严禁自己发泄的,如果那样就会等待更加严厉的刑罚,另外我的双手还是被铐在身体的後面。我於是决定将假阴茎排泄出去。在监狱里这麽长时间了,很少自己有自由排泄的机会,一般都是被狱警强迫进行。那个假阴茎终於从我的肛门里面排泄出去,我深深的喘了一口气。我被命令站起来。没有那套可怕的脚镣,人生真是幸福啊。虽然我的脚上焊死着20多斤的脚镣,脖子上焊死着5斤的铁颈圈,手上铐着沈重的手镣,锁骨被穿上铁镣缠绕在我的肩头。我拖着镣铐,脖子上的铁颈圈上的铁链子被狱警牵着押送回牢房,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