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张纸擦去血迹,敷上专用的皮肤恢复剂,然後将手镣锁在他的粗壮的手腕上,男孩静静的看着我的动作,没有挣扎,没有叫喊。
接着在脚镣,手镣间,连接上半米长的链子,在行走过程中,男孩就可以用手提着沈重的脚镣前行了。
最後在男孩的脖子上换上3斤重的合金铁颈圈,金黄色的颈圈上是白色的字迹:私人性奴隶臧氏专用006号。
我知道他的主人姓臧。
我用锁链将铁颈圈连接在一起,这样男孩的脖子就被紧紧的锁在颈圈里面,使得男孩的脖子被迫向上伸直,显得更加性感。
下面的工作是烙印。
狱警重新把男孩固定在笼子里面,只不过改变了一下姿势。
狱警命令男孩站立起来,男孩有1米86,他的连接铁颈圈的锁链被锁在笼子上面的栅栏上,双手斜着向上分开锁在笼子的上端。
腰部用铁链子固定在笼子的中间,双脚叉开锁在笼子的两侧。
这样男孩就站立在笼子的中央。
我发现帅气的男孩被锁链,镣铐捆缚是那麽的英俊和帅气,我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来,英俊的监狱长被镣铐锁住是什麽样子?
第二十章:性奴隶俱乐部
帅气的男孩被锁链,镣铐捆缚着挺立在笼子里面,我一直认为性感丶健壮和英俊的男孩子,只有关在笼子里面才能体现出他们的美来,这种美是被囚禁和捆缚时,爆发的美感,就像刚刚关在笼子里面的老虎,随时想挣脱出牢笼,却无济於事时的那种无奈丶狂傲和力量。
我站起来和他的身高一样,他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那是一种惊讶丶愤恨丶痛苦还有其他的东西交织在一起的目光,我的一举一动,和他一样,沈重的镣铐产生了巨大的声响,也许他在痛恨着,为什麽一个与他一样的奴隶在他的身上戴上的,代表耻辱的镣铐,我也看着他,用欣赏的眼光看着他。我把消毒水涂抹在男孩的胸膛,男孩的胸膛锻炼的十分强壮,乳头挺立着,黑红的像正在树上生长,即将成熟的樱桃,有种让人马上吃到嘴里的吸引力。冰冷的药水刺激男孩晃动着镣铐,想要躲开,铁锁链发出咣当的声音,在空旷的刑具室里回荡,狱警用电警棍击打在男孩的身上,然後我也跟着沾了电,电警棍也在我的皮肤上发出的蓝色光芒,狱警呵斥着:他妈的快点。在左乳头上面3厘米的地方,我拿起烧红的铁模,沾上红色的印油,在铁与肉接触的时候,发出呲啦的声音,接着是男孩的低沈的吼叫。为了防止男孩在烙印的时候,咬破舌头,狱警之前就在他的嘴里戴上口撑子,那是一个把上下牙膛撑开,使嘴尽量张开,中间还有一个铁舌头,插在口中,将男孩的舌头压在下面,然後系在脑後的戒具,男孩的嘴被撑开,露出雪白的牙齿和粉红的舌头,因为嘴被强制撑开,所以口水就从他的嘴里顺着嘴角流淌下来。男孩的吼叫因为嘴里的刑具特别奇特,那是口水在吞咽和喉咙在痛苦的感觉中和在一起发出的呻吟,我把烙铁拿开,男孩古铜色的肌肤上出现了醒目的红色印记:私人性奴隶,臧氏专用006号,接着在他的後背右边,左右两臂,左臀部烙上了同样的印记。
这些烙印将伴随着英俊的男孩一生,除非他能获得只有私人监狱才有的特别的药水,才能把这些耻辱的字迹消除。
然後捆缚着男孩的锁链被狱警一一打开,双手被铐在背後,狱警牵着他的铁颈圈上面的锁链,男孩艰难地拖着镣铐,哗啦哗啦的离开了。
我也被带回牢房,下午竟没有任何事情,在我的铁床上睡着了。
还没有到夜晚,只是黄昏,夕阳斜射在监狱的山头。灯火辉煌的性奴隶俱乐部里面已经是很热闹了。
我被狱警从牢房里面牵了出来,被带到这里,只是不知道,今晚的我是什麽角色。在2楼,是性奴隶们的展示区,这里有许多的不同的展台,性奴隶们戴着各种的刑具和戒具,以不同的姿态展示在所有客人面前,他们无一例外的身上涂满橄榄油,有的双手被铐在背後,身上用铁锁链五花大绑,双臂被一根铁链牵拉吊在上面的钩子上,双膝跪在红色的一米高的展台上,奴隶的身体不得不前倾着跪在展台上,身体前倾,正好是客人们可以全面欣赏他身体每一处地方的角度和高度,有的奴隶四肢张开,被四根铁锁链向四个方向绑缚在门字架上,胸口被锁链向前牵引,腰部被锁链向後牵引,这样完美的胸部肌肉就全面的展示出来,而有的奴隶的双脚上的脚镣被吊在L型的刑架上,双脚成V字叉开,奴隶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在他们的上方,几盏聚光灯,以不同的方向射在他们的光洁,闪亮的赤裸身体上,聚光灯的温度,让奴隶们在刑具带来的痛苦之上还增加了烧烤的痛苦,汗水在奴隶们的身上流淌,汗珠在灯光的映射下像水晶一般,发出光华。在展示台上还陈列着口钳丶窥肛器。客人可以随便拿这些器具去观赏奴隶们身体上的任何部位。
从这些赤裸的性奴隶身边走过,我被带到後面。这里是表演区的後台。我被告知今天晚上在这个舞台上,要进行一场特别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