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回到了不久前的那个痛苦时刻。也是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刑房里,他大叉着的双腿被左右两条绳索牢牢拴住,前倾的头被极力向下垂拉。并同双手一起绑在一把椅子的背称上。龙三反坐在椅子上,抓着高剑峰的头发拉起他疑惑的脸,笑眯眯地告诉紧紧夹着舌钳的高剑峰要在他的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标记。还没等高剑峰夹着舌钳的嘴吐出含混不清的反对,一个厚厚的黑头套就罩在他的脑袋上。随即一个白净的少年被领进了刑房,当看见高剑峰赤裸的後身时显然吃了一惊。
“别惊讶,他自己想纹个身,可又担心自己怕疼,所以特意叫我们把他固定起来。”
“啊......”年轻的纹身师似乎有些打消了疑惑,故作镇静地乾笑着说道:“......呵呵,我见过多少次纹全身的大活,也用不着这样,再说...”少年徒工看着那人粗壮的双腿和结实的屁股继续说道:“......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也不必弄得这麽紧张......”
“少废话,叫你干嘛你就干嘛,别管那麽多。”龙三眼睛一瞪,暴戾的本性让龙三哪容得一个毛头小子对自己指手画脚。
少年纹身师吓得赶紧住了嘴。从被几个混混从自己工作的纹身店里以高价为人上门纹身的理由被约出来後,上了车後就一直被衣服蒙上了脑袋。经历了漫长的行驶之後,出来时已经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下车库。当此时看见眼前的一切,更是让他莫名其妙。面前这位要纹身的主儿混身光光,摆着一副纹全身的架势,可是纹全身的大活必须要在密闭无菌的操作室里,哪有可能在这里进行。而且自己还是学徒,挑谁也不能找到自己得头上。可如果仅仅是纹个局部,也用不着这麽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啊!虽然一头雾水,但离奇的经历已经让这个只身从外地到此学徒的少年技师惶恐不已,此时哪里还敢多半句嘴。
“那、那想...纹什麽.....”小徒工鼓足勇气怯生生地问道,随即急忙补充道:“......我还是学徒,复杂的...我、我可弄不来。”
“很简单,两个字。”龙三盯着忐忑的少年竖起了两根手指头。
“啊......”小徒工心里有了些底,继续问道:“......什麽字?”
“龙——奴”龙三一字一字慢声说道,似乎担心惶恐不安的小技师听不明白,随即解释道:“.....真龙天子的龙,奴隶的奴。”
“第一个字常有人纹,这第二个真是少......”少年徒工没等说完,就看见了龙三瞪着自己的那双阴冷的眼睛,立刻知道自己又多口了。“......嗯,那...那纹在哪儿?”
龙三的脸上终於又现出了笑意:“嘿嘿,紧贴着屁眼,一左一右。”
在少年惊讶的目光中,一根粗粗的透明胶棒插进了即将纹身者的肛门,并一直深捅进去,直至粗长的胶棒只在外面留出了一个短头。短头上一个透明的开关被打开後,通明的粗胶棒竟通体亮起了幽幽的蓝光。
小徒工被懵懵懂懂地领到那人岔开的双臀前,一把马紮放在他的屁股下面,几双手按着他已经软绵绵的身体让他坐到了马紮上。
“怎麽样,撑开了就好干多了吧?”反坐在椅子上的龙三探长了身子把脑袋绕到了高剑峰的屁股後面,看了他那被亮光性器撑圆了的肛门一眼,然後转回脸朝着早已满脸愕然的小徒工得意地说道。
“啊?啊...是...是好...好干多了......”小徒工语无伦次地回答道。为了能赶快离开这个让他迷惑不解的莫名所在,他终於解开了放在身边的工具包。
虽然少年的巧手小心而细致,但被纹身者的粗壮身体还是由於针针的刺痛而不时地扭动和颤抖,不得不同时好几个马仔一起用力把按着他结实的双臀。从严严实实罩在脑袋上的头套里也时不时发出含含混混、闷声闷气的吼声。当少年把最後一针刺完,在止血的棉球掀开之後,两个完整的蓝色小字坦现在被胶棒撑开的肛门两边。
“好...好了......”少年徒工如释重负般地直起身,虽然短短三十分钟,却已经让他一脸汗水。
龙三凑近了脑袋仔细地端详了好几眼,满意地直起身,细嫩的手指在空中一挥,一个马仔立刻把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了小徒工的手里。小徒工不知所以地接过信封,眼睛一瞄,顺着敞开的封口看见了里面厚厚一遝粉红色的票子,又一次惊得目瞪口呆。就是他的师傅纹一次全身大活也得不到这麽多的钱!
看着一脸半惊半喜的少年徒工,龙三不屑地一笑,语重心长地叮嘱道:“小兄弟,这些钱一小部分是奖励你的手,更多的,是奖励你的嘴!”
机灵的小徒工心领神会,一再地哈腰点头连声称是。有时足够的金钱不光能买到一个人的手艺,也能买走一个人的记忆。
很快两个刺字开始结痂後,矽胶性具被从高剑峰的肛门里一抽而出,由於括约肌的回缩,两个刺字自然被肛门旁边的肌肉掩盖得严严实。正如龙三对高剑峰的‘好心劝慰’所讲的的那样:“不用担心会被别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