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没去上班了,因为不想被问东问西,
我没去办公室打卡,就直接去体育馆上班了,
今天事情很多,中途还被叫去帮忙搬东西,
来来回回的走动,即使下午下雨後比较不热了,
还是让我的黑色纯棉吊嘎都shishi黏黏的,
Row和阿楷可能看我比较忙,都没来跟我攀谈,
其实有点不太习惯,
忙完後,也五点多了,我主动去找Row他们,
然後一直跟他们靠北今天一直被当成搬运工使唤,
搞得全身都shi答答了,很不爽
後来,
阿楷叫我直接去淋浴间冲一冲比较舒服,
我说不用了,没带衣服换洗,等一下还是要穿上吊嘎,不是一样?
冲澡了也是白冲,
“ a...... “,Row叫我,同时丢一件黄色的-shirt给我,
“先借你,洗乾净还我“,Row接着说
我嬉皮笑脸的挖苦他,并把他衣服拿起来闻,然後说
“呦.....有没有乾净啊,会不会有洨在上面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靠北喔....干,说不定挂包也射在上面,嘻嘻“,阿楷很靠背的回话
"马的,不借了,还来",Row感觉好心被雷劈的说
“好啦好啦,超乾净的啦.....",我也很识相的说,
之後我就拿着衣服,往走廊走到底去洗澡,
走过去途中,正当我摊开衣服看是什麽样式的时候,
我停下来转身大喊 “靠腰喔,这什麽衣服,也太大件了吧“
“马的,你再嫌啊 “,Row也从休息室大喊,
我就静悄悄的去洗澡,
我走到第一间时,换到第二间,又换到第三间,一直换到最後一间,
我这才知道,门完全不能锁,而且不是坏掉,是根本没有锁,只能靠上,
我洗的很快,感觉没有隐私和安全感,
因为我不像他们一样这麽的大方与大家分享,一点都不care,
(我後来也陆续跟其他人相处,也感觉大部份的运动员几乎都不care耶,他们甚至可以在你眼前脱裤再进去洗澡)
洗完後,我发现我没有东西可以擦乾身体,
所以就等风乾,还一直被笑说是不是在里面ㄎㄠ枪,
风乾後出来,我们一直再那边吹冷气聊天,
看电视(但没有第四台)和上网看youtube的搞笑影片,
不过已经快七点,学校警卫都来赶人了,
阿楷有体育馆出入口的钥匙,他跟校警杯杯说等一下他会关,
但是杯杯说不行,我们就收一收东西出体育馆,
离开前,Row带了两双球鞋和一双拖鞋和一些球袜到我家,
他说袜子洗完晾在休息室都很难乾,chaoshi一点有时还会发霉发臭,
问我说可以拿到我家一起洗吗?
靠腰,我心里当然愿意啊,
但是我装作很勉强的说,“好啦好啦 “
Row又改口说,“如果你怕脏我可以先在学校洗过,再拿去你家阳台晒晒“
我超紧张的,怎能让上钩的大鱼跑了,
然後马上改口说 “算了没差啦,反正我衣服每天洗不差你那些“
“wow ...you so good ",Row搭我肩说,
然後他又说球鞋怕被干走,每天带来带去,背包耶很重,所以就放我家,
他们队里好像有小偷的样子,Row和阿楷都被偷过,
其实这是另外一件事啦,就不再赘述了.....
我说,那拖鞋呢?
他说他有两双拖鞋,一双放我家,他来我家住可以穿,
“挖靠,当自己家了齁!“,我捶着Row的左手臂说,
“我拿到你家穿的,还比较新耶,而且比较乾净耶 “,Row辩解的说,
看来Row真的搞错重点,不懂我意思,
後来我们先拿东西上去我家放後,就去吃饭了,
身上穿着Row的T-shirt,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种幸福感,
完全超越性需求的满足,而是一种 you are mine的归属感,
他的衣服完全没味道,或是说衣服晒过太阳的味道,
或许我是一个对味道敏感的人,所以投注的情感也较强,
回到家後,我把Row乾净的袜子全部倒在沙发上,
闻一下味道,和我身上的衣服是一样的味道,
大部份是黑色和白色的袜子,还有一双大红色的 AND1 长袜,
不过,只有比较短的袜子,居然没有踝袜,可能是会伤脚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