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师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起哄,奴?们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在他们的膝盖中间,放三件衣物——一双黑色袜子,是刚刚从练习搏击的调教师脚上脱下来的,一条蓝色长腿运动内裤,但前后都有镂空的洞,后面的很大,可以把暴露的屁股紧紧托起,前面的小孔可以紧紧箍住鸡巴卵蛋的根部,同时内裤的腰带上有两根可怕的钢针,想必是用来穿刺鸡巴用的,还有一根连金属狗链的红色皮质项圈。调教师们让奴?们自行选择一件穿戴好,不同的选择对应不同的惩罚。
“他们可不是兄弟,差好几辈儿呢。”显然,黄青对奴?私自逃跑的事很不满,毕竟打乱了他的计划。
“听不清楚,不过你一定想喝水的。”调教师一把抓住王莅刚的头发,把他的狗头拉到墙角上的水龙头旁。这水龙头有手腕一般粗,径直向上,上面还有一些血污一的痕迹。王莅刚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脖子就被一根皮
空荡荡的操场,炙热的日光。王莅刚在十几个调教师的引领下跪爬到即将发生轮奸的刑场。二十多个调教师来了几乎一半,王莅刚心想,侥幸的话,不会每一位调教师都会参与轮奸,可是转念一想,不轮奸的话,他们早就去玩弄陆骥和顾博凡了,再说轮奸嘛,就是要人多啊。想到这里,竟然也坦然了,多一个位调教师操自己,就少一位调教师整治陆骥和顾博凡,这说的话他反倒应该主动打开屁眼,更加卖力地求操才对。
“报告主人,新臭屁眼子不敢。”王莅刚含袜子,含含糊糊地回答道。他觉得调教师们一定希望把他操到脱水晕厥。
“想喝水吗?”调教师问道。
“说是《天龙八部》也可以,赴难之前的三兄弟结拜嘛。”另一个调教师说道,但很快就得到了黄青的反驳:
“我选完了陆骥选,你小子最小,剩下什么就是什么。”王莅刚对顾博凡命令道,然后放开手,把调教师刚刚脱下的臭袜子塞进自己嘴里。显然,在王莅刚看来,?论怎的疼痛,都没有被轮奸来得羞耻。
“张老板,奴?一旦被抛弃,受到的待遇可是比地狱还可怕呢,很多奴?在被抛弃一周之内就精神崩溃疯掉了,也很少能活过一个月的,可以说是被当做废品处理掉了。而且,这小子还有这不能被当做弃奴的理由,不然他也不会屈辱得忍耐到现在。”
“打虎亲兄弟,战阵父子兵。他们是父子祖孙的关系,应该可以打一场漂亮仗吧。”
“原来是这啊,那一会我们在找人轮奸他一边,我倒是很想看到他被抛弃后悔发生什么。继续讲你的故事!”张古雄一脚踹在王莅刚的脸上,命令他继续讲,并又开始轻轻揉捏起了陶凯旋的龟头。就这,在陶凯旋淫叫得伴奏下,王莅刚的故事继续了起来。
就这,在主人们的监视下,奴?们开始讨论如何分配任务。这一次,他们的命运将走上完全不同的方向。
“人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他们不是兄弟,就不知道能不能渡过下面的劫难了。”
“小子们,三个都不好受。但我毕竟是班长,就让我来先选一个吧。”王立刚说到,一句“小子们”仿佛让双警奴又回到刚刚进入部队的时候,那时候王莅刚的成熟稳健令人折服,严厉的王莅刚经常会训斥士兵,有时甚至会动手,连陆骥这么有纪律的士兵都被王莅刚当众罚站,还踢了几脚,像顾博凡这有点个性的士兵,打脑袋打耳光是家常便饭,小黑屋里关禁闭的时候也尝过班长大人的皮带。部队里挨打,再加上一点安抚,也能槁出斯德哥摩症候群,整个班的士兵都这靠在恩威并施的王莅刚身上。所以王莅刚也给了双警奴们一些奴性。王莅刚一开口,加上现在王莅刚赤身裸体与他们抱膀子,身上弥散出来的汗味和鸡巴上风干了的淫水的腥味和尿液的骚味,居然让双警奴的鸡巴硬了起来。
“既然选了,就走吧。”说,王莅刚就爬跟一小部分调教师走了。他也没能知道陆骥选择了什么。
“抛弃?那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轮奸啊?”张古雄玩味道,“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跪在墙角的王莅刚终于理解“光溜溜”三个字里为什么会有三点水了,在太阳毒辣的炙烤下,王莅刚赤裸的身体已经汗流浃背了。
双警奴知道虽然大家对羞耻的感受不同,但?论谁先选,都会把自己认为最羞耻的选走,让战友好过一点,王莅刚是班长,到了这种时候,总要替下属多分一些。顾博凡刚要反对,被王莅刚和陆骥同时用力捏住了肩膀。
“你们是我们抓住的,自然要有一只来犒劳我们一下,你们中要有一只奴?选择我的袜子,把两只都含在嘴里,跪爬跟我们走,接受轮奸。”刚刚脱下袜子的调教师说道,“剩下的两个按律处以极刑,一个穿上内裤,自行针刺龟头,并接受鞭打和针扎,另一个带上狗链,永生为狗,并接受电刑。自己选吧。”
“张老板,这可就有意思了。新臭屁眼子的主人穆文可是对奴?很严格的,不经主人同意就主动要求被轮奸,就算不被抛弃,也会被狠狠地惩罚,我们可有好戏看了。”安白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