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把小白搂得更紧了,他的腰背好结实。
“是的哥,我属龙,阴历六月一号生的。”
“真的?我属牛,也是六月一号生的,不过是阳历,不管怎麽说,咱俩算是有缘了!”我欣喜地看看小白,又紧紧地把他搂在怀里。
两副厚实的胸膛紧贴在一起,彼此都感受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
“小白,这是哪里?”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在天上。”小白松开我,张开双臂伸向天空。
我往上下前後左右看去,发现我们的四周全是云海,白茫茫地一片,难道这真地就是天堂?
“这是天堂吗?怎麽只有我们两个人?”我问。
“对!这里只有咱俩,再不会有任何人伤害我们了。”小白脱下了运动背心,扔在一旁的那朵白云上。
我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小白厚实饱满的胸肌,小白慢慢握紧我的手,引领着我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我的手去感受小白那充满活力的年轻身躯。他的皮肤好滑好有弹性,上面那些细细的绒毛更爲他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小白的手突然停住了,我睁开双眼,发现他双眼噙着泪,亮晶晶的。
我捧住小白的脸,深深地吻下去,他的舌好软,好热,迎合着我的进攻。
片刻,小白松开我後退一步,脱下了自己的运动短裤,他健美的躯体此时此刻便像朵花儿一样,在阳光下快乐地绽放。
“来吧哥,现在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了。”
我点点头,走过去抱住小白,与他四肢纠缠,翻滚在洁白的云朵上。
小白帮我脱去背心短裤,开始狂热地亲吻我的嘴,我的脸,我的脖子,我的胸脯,我的腿……最後他把我的JJ含在嘴里,疯狂地吮吸着,吮吸着……我的心跟一团 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着。金色的太阳照耀着我俩的脸庞,也晃得我几乎睁不开眼……周围的每一朵云彩也像沸腾了那般,随着我俩的心激烈翻滚着。
我翻了个身,把小白压在一朵云彩上,进入了他的身体。合二爲一的感觉让我激动得闭上了双眼,我听见小白兴奋地吼叫着,声音在空旷的天庭上回荡……
“喂!醒醒!醒醒!”一阵猛烈地摇晃促使我睁开眼睛,昏黄的灯光下,亮子正微笑地俯视着我。
我听见外面的冬夜里狂风正呼呼直响,一滴眼泪从我眼角滑落下来。爲什麽要把我叫醒,爲什麽要把我和小白再次分开?
“怎麽了?”看见我的眼泪,亮子收住了笑容。“刚才你兴奋地叫得这麽大声,怎麽又哭了?”
我别过脸去,不说话。
“如果你梦到伤心事的话,那爲什麽又——”亮子突然抓住我的下体摇了摇,我这才发现自己的下面居然湿湿的,禁不住脸唰得红了。
“你这小子,伤成这样还没忘了做春梦,你真不会闲着啊!”亮子笑笑捏了捏我的鼻子,“快睡吧!趁这两天周六周日,好好在我家养养伤,省得周一回学校丢脸。”
说完这句话,亮子把灯一关,屋里再次一片漆黑。
我双眼仍然睁着,直勾勾地望着看不见的远方。
刚才的梦爲什麽那麽真实?以至於小白躯体那充满弹力的感觉似乎还停留在我的手心,我的唇边也残留着小白的余香——专属於阳刚运动少年的那种味道。
我听见屋里挂表的嘀嗒声。
我听见远处汽车驶过的沙沙声。
我听见亮子均匀的呼吸声。
我还听见小白对我说“来吧哥,现在你可以拥有我的全部了。”
可是现在哪怕拥有你的一丝笑容,哪怕拥有你眼眸里的一丝光芒,哪怕拥有你的一个拥抱,都是一种奢侈。
余下的大半个夜晚,我再也无法入睡。
我回味着我过去所经历的一切,也反省着我所做过的一切。
不过,是与非,对与错,已经不重要了。因爲“如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此刻我最想得到的就是机器猫的时间门,利用它我可以回到过去的任何时刻,去修正每一个该修正的细节,或者我可以去将来看看,看看那时的我是否幸福。
这两天亮子一直在家陪着我打游戏,看电视,下跳棋……他让我暂时忘却了失去小白的痛苦,也暂时忘却了身体上的伤痛。
而我,也终於没有告诉他与这次冲突有关的一切——因爲这一切只属於我自己,就让我自己背负着它们吧,不管它们究竟是什麽。
星期一很快就到了。看看镜子里的我仍然没有完全褪去“战斗”的痕迹,我打电话向老师请了个假,没有去上课。
然而就在我戴着副墨镜去食堂吃完饭回来的路上,我又遇到了小磊——他没有戴墨镜,肿着脸大大方方地暴露在过路人的窃窃私语之下。我有些吃惊,也有些羞愧,仿佛他比我要光明磊落。
我们俩在面对面只有五米距离的地方停住了,眼神相遇,但里面俨然已没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