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懵懂呆呆的小白
“真的，他没有提什么特别要求，我也没有卖身求……求合同的。”哲宇一出院，回到方圆第一件事，方亦红就将白子歌卖了。将凯尔达的合同来源，朝哲宇说了。所以白子歌只能一再朝哲宇解释。
“我不信，人家无缘无故让你陪三天，就给你个这么重要的合同。就吃喝玩乐三天？”因为哲宇和格凡熟悉一点，也是知道李沐舟的一些过去的。
“嗯。”白子歌重重点头，瞪着大眼和哲宇对视，不想让他看出什么不妥。
“行吧，反正我再一次告诉你，还有你，亦红，平时玩笑归玩笑，但我绝不准你们谁，为了点合同，牺牲自己的那啥，懂不懂？”哲宇有些严肃，只是后面的话，他也不太好意思说得太直白了。
方亦红白了哲宇一眼，“行了，行了，我还没那么伟大呢。”
“知道了。”白子歌心里有鬼，只能小心回应。
哲宇一直盯着白子歌，不断思索李沐舟的用意。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突然脸色一白，扯着白子歌，让他站起身子，“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一惊一乍的，是不是还没有完全康复呀？”方亦红打趣哲宇。
“别打岔，说正事。”哲宇朝她挥了挥手，正色朝白子歌说道：“那个李沐舟是不是对你很好，说话也是奇奇怪怪的。”
白子歌心头砰砰大跳，“你怎么知道？”
哲宇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他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或者是意图不轨？”
白子歌心里头发涩却也只能摇头，“到底怎么了？”
“对啊，怎么了？说得那么严重。”方亦红也收起嬉笑的样子，她看哲宇的神情很严谨的样子。
“李沐舟曾经有个男朋友，长得很象子歌，真有些神似。”哲宇开口。
“你知道？是谁？”白子歌忍不住出声问道。李沐舟口中的那个“格子”，让他这些天如鲠在喉，不自觉想着，到底是怎么样优秀的人，才能吸引住李沐舟。明知道不该去想，但空闲下来，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去想，这几乎快成了他的心魇了。
哲宇看到白子歌的表情，已然明白了一切，轻叹了一声说道：“你们都认识格致的表哥，陈格凡吧？”
“是他?!”白子歌惊呼，心头却是涌来无限的苦涩之意。是他，难怪了……他认识陈格凡，甚至可以说是印象深刻。因为公司的一些广告在陈格凡的游戏上投放，所以他去过陈格凡的公司。他认识陈格凡，初次见到，他还暗中赞叹，格致家的基因实在太好了，因为陈格凡外貌清新俊逸，待人更是温文尔雅，让人觉得很舒服。难怪了……是他，那我怎么可能比得过？无论是外貌，性格还是能力，他都比我优秀太多了。更别说人脉家世了……
“你没事吧？”见白子歌有些晃神，哲宇担心问道。
“没，没事。”白子歌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不想哲宇太过担心。反正都过去了，不是嘛？“那个，格凡哥曾经和李沐舟交往过吗？”明知道不该问的。但他就是想知道。
“算了，不说这个了。上班时间，以后有空再聊吧。”哲宇岔开话题。聪颖如他，怎么会看不出，白子歌的心里有事，甚至他仅听到陈格凡这个名字，神色就变了好几变。
就连方亦红也看出白子歌的不妥，连声说道：“对啊，对啊，和凯尔达签好了合同，最后好多门店都在装修，小白，你跟进成品服装的，记得看看检查清楚。”
白子歌不为所动，盯着哲宇，坚定说道：“和我说说吧。”虽然心里头不舒服，但他迫切想要知道，关于李沐舟和陈格凡的过往。
哲宇看他坚定的眼神。无奈叹气，“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就听格致大致说过。”如果不是事关白子歌，哲宇是不会拿别人的私事出来谈论的。
“行了，那你们聊吧，我还有一大堆事呢。”方亦红很有眼色，知道这个时候，她不适合在场。
哲宇点头，等方亦红出去后，他才缓缓说道：“你先说说，你和李沐舟……”
“你能不能别问？”白子歌轻轻说道。“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多提了。总之，我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白子歌下意识捉过一个抱忱，紧紧抱在怀里。
哲宇看着白子歌伤神的样子，很是心痛，给白子歌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而后才缓缓说道：“其实我知道的也有限，我只知道。凡哥和那个李沐舟是校友，读书的时候在一起的。后来李沐舟因为家族的原因，一直不让凡哥曝光。后来李沐舟的家人知道了，还暗中对凡哥用过一些卑鄙的手段。后来凡哥就和他分手了，回深圳创办了现在的科技公司。格致的爸爸妈妈知道凡哥受的委屈，好像和李家闹过一通大的。好像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我听格致说，还有一个苏家什么的渗和在里面，整个家族都给整没了……反正大概就这样，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哲宇是不太清楚，但白子歌现在算是明白了，李沐舟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是对谁说的了。他在自己身上追寻的，是他和陈格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