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退魔之剑上,退魔之剑的剑柄深埋在我身体里,这股震动由轻到重,由慢到快,一股股连续不断的震动让我的尾椎都开始阵阵发麻。
“哎呀,哎呀——呜,别、呜、噫!”退魔之剑的震动带来了最为烈的快感,我的双腿不停地颤抖,要不是退魔之剑深埋在我身体里,此时我恐怕倒地不起了。
“唔……呜啊……”我原本捂住裆部的双手抓住了此时坚硬如铁的小兄弟,手里传来一片潮湿的触感,我才意识到我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或者说前列腺液,足足湿了我大半个手掌,就好像女性潮吹一。
这也太扯了吧!
腹部传来咕噜噜的声音,我能感觉到魔核在飞速旋转,不停地分泌之前那种透明的液体,或许正是那种液体改造了我,如果再这下去,没准AV里那种几个人射满女优全身的场景,我一个人就能——停止!脑洞你快停下来!
“呜哇,哇啊啊啊——”我抬起头,已经不知道自己在瞎叫唤什么,菊花里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得滚烫,我的意识也被那股热意渐渐蒸发,像狗一吐出舌头搭在嘴边,好像世界就此倒转,时间就此终结。
噼啪——
如触电般地酥麻从尾椎集中腰间,我整个人一缩,胯部一挺。这个时候我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一句话,“用你身上最温暖的地方包裹住剑柄,用你的精华浇灌剑身,退魔之剑自会醒来。”
下意识地,我张开手接住射出的液体,白嫩的小兄弟像是肥硕的蚕,一次次吐出乳白色的液体凝聚在我掌心。
身后的震动不仅没有停止,而是越发过分,酥麻逐渐转为疼痛,我一眨眼,挤出两滴咸涩的泪水,下意识说道:“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声音已经带呜咽,鼻子发酸,我居然哭了出来。
一股……两股……三股……十二股……十四股……二十一股……
我居然射满了双手所形成的半球!这是魔核的力量吗?
菊花里的刺激越发明显,但是我的小林克颤抖了半响,也只能不情不愿吐出半口?色的液体。
我忍疼,一点一点将退魔之剑的剑柄从身后拔了出来。
射击之后菊花居然死死包裹住剑柄,就像是不忍让它离开一,撕裂的疼痛越发严重,当“泼”地一声,剑柄离开我的身体后,我眼前一黑,差点跌倒在地。
好在醒过来的及时,没弄撒手中的精液。
我转过身凝望退魔之剑,原本绿色的剑柄此时居然变得火红,而且它居然还在不停地颤抖,就像……就像AV中出现过的按摩棒一。
一想到这玩意曾经插进了我屁股里,我的脸红的好像可以煎蛋。
将精液浇灌在剑身上后,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往前一个踉跄,好在扶住了退魔之剑的剑柄,才让我没摔个狗啃泥。
让人吃惊的事发生了,退魔之剑开始绽放出光芒,攀附在剑身上的铁锈逐一瓦解,退魔之剑变得好像没有受到时间的侵蚀,成为一把削铁如泥的神锋!
一个声音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你对不起什么?”
3、
我的第一反应是双手捂住胯下,但是我马上发现,传入脑海里的既不是德库树那沧桑的老人音,也不是克洛格稚嫩的童音,而是另一种充满元气的青年音,就像是鸣笛的号角,让人一听就充满了活力。
“谁?”我一边说话一边迅速捡起地上的裤子穿了起来。
“看地上。”那个声音依旧回荡在我的脑海,“是你唤醒我的,不是吗?”
唤醒你?
我的视线瞬间锁定了退魔之剑,惊讶地小口微张,“剑,会说话?”
退魔之剑继续说道:“在你唤醒了我之后,我们的意识就已经互相链接,我获得了你的视觉和听觉,自然也能相互交流。”
原来是这!我兴致勃勃,“那我被打了一巴掌,你也会感觉到疼吗?或者说你碎了我会怎么?”
“我说过了,我们之间共享的只有视觉和听觉。”退魔之剑说道,“那么,你就是预言中所说的那个人吗,林克?”
“对,就是我。”
“难怪浇灌在我身上的精华如此美味,原来来自传说里的勇者。”
我脸上浮现些许尴尬,耳尖微微泛红,抓住退魔之剑的剑柄一把将它从剑冢中拔起,退魔之剑上泛幽幽的蓝光,即使是在明亮的白天也能察觉到这把剑的不凡,那是物所散发出的美妙光泽。
“那么林克,之前也是你把我插进身体里面的吗?”退魔之剑兴致勃勃地说道。
“闭嘴!”我吼了一声,没想到听见身后当啷一声,我转头看去,玛卡玛喀满脸恐惧地看我,在他身前的地上,有一把满是空缕花纹的剑鞘。
看玛卡玛喀快要哭出来的模,我心中叹了口气,“不是说你。”
“其实我并不是故意的。”玛卡玛喀说道,“但是勇者大人唤醒退魔之剑的场景,一万年来只有这么一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