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呜呼……轻点啊……”
在我没有意识到的情下,门突然敲了两下,“林克?你不舒服吗?”
“不不……呃呜……不,我……咿呀……我舒服得很……”
呼得一下,门猛然被推开,门口站的是目瞪口呆的塞达,而被退魔之剑弄得欲仙欲死地我此时羞愧得想一头撞在墙上。
5、
大概我这辈子不会再有比现在还要尴尬的时候了吧。
我用尽浑身力气,忍住即将从咽喉涌出的呻吟,可不争气的肉体在退魔之剑飞速颤抖的击之下酥麻到不停战栗,生理性泪水不停从眼角滑落,我能感受到脸上如同火烧一滚烫,为了躲避塞达的视线,我只能勉压下脑袋,凝视地面。
我才发现地板上已经落下了不少液体,那木质材料上大大小小漆黑的水渍凝成一块一块,不知是汗水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现在我像什么?欲求不满,用自己随身佩剑满足性欲的淫娃吗?越是害怕,我越是不可控制地竖起了耳朵,既害怕又想要听见塞达嘴里传出的辱骂声。
但是我只听见了一声咔哒。
他关上了门。
我疑惑地抬起了头,迎来的确是塞达的怀抱,他将我抱起,“波”地一声,退魔之剑的剑柄已经被他从我身体里拔出,我的耳边还回荡退魔之剑惊怒的声音:“你这狗杂种,干什么?”
我撞进了他蓝色的双眸,像是看见了神圣的阿瓦隆湖,凝视湖中精灵。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吻了上来,将我搁置在床上。
那是个极具侵略性的吻,我跟不上他的节奏,从头到尾都是在被他带走,等我从喘不过气当中回过神来时,我已经在他手中射出了第一发。
看塞达将掌心中乳白色的液体托到我面前,轻声说了句:“要不要尝尝?”
我嫌恶地推开了他的手,“出去!”
“出去?”塞达笑了一声,他把满是精液的手掌在我后穴处摸了一把,“这个地方还合不上呢,小浪货。”
“干你屁事啊!”这种情下,我只来得及嚷嚷这一句。
“一回生,二回熟。”塞达意味深长地说出了这句话。
“什……?你解腰带干什么?不许脱裤子!我……操!呃呜……”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你被操得两眼迷离的子很美?”塞达喊我的耳垂,含糊地说道。
我注意到他一发情就喜欢对我的耳朵各种舔咬,好在那里不是我的敏感地带,倒是对我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那你呢?你被操、啊啊……你被操也会很……呜……很美啊!你让我也操一回啊!”
“不是现在。”耳边回响塞达的轻笑。
后面电动马达臀已经开,我又品尝到了上次一爽到脚尖绷直的感觉,这种感觉真是……太爽啦!
“操……操……操操操操操!”我咬牙骂道,然后狠狠一口啃在塞达的肩膀上,嘴里瞬间弥漫起铁锈味,我的脑海清醒了一些,心中对塞达生出少许愧疚,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我咬出的伤口。
“嘶——”塞达倒吸了口气,他恶狠狠地又吻住了我,“你可真是个妖精!”
与此同时。
距离河畔驿站百里之外的海布拉山山顶。
此处常年冰雪覆盖,寒风和低温交织出的巨网将一切生命锁死驱逐,营造出了这万物不可搜寻的生命禁区。
但是早在一万年前,这片禁区就已经树立起了高挑的黑色方尖塔,诡异的红色符文像是液体一在方尖塔上四处流动,不时红色符文会分泌出一些如同沥青一般地猩红粘液,这种带有腐蚀性地粘液迅速腐蚀海布拉山山顶四周,逐步将山体与坚石腐蚀,在这除奥汀火山外最高的山顶上腐蚀出了一个小湖泊。
方尖塔位于湖泊中心,如果不加以遏制,或许整个世界都会被这种满是腐蚀性液体的湖泊淹没。
在湖泊旁驻扎一只装备精良的黑色波克布林小队,那群肥头大耳的怪物肥大的鼻翼不停抖动,正四处捕捉散发在空气中的味道。
白色的雪地上出现了脚印,现世唯一的一只黄金波克布林——巴伯气呼呼地走上前来,他手里拿的棒槌比他本人还要大上一倍,真让人怀疑他是怎么拿得动这种重量的武器。
“大人。”一只黑色波克布林发现了巴伯,他连忙几步跑到面前。
“滚!”巴伯在黑色波克布林的胸膛上一推,居然将他推飞了出去,噗通一声摔在湖泊中。
黑色波克布林发出一阵撕心裂肺地嚎叫,最后被湖泊连皮带骨地全部吞噬。
巴伯的三角眼中凝视怒火,他坐在特质的小舟上,吼道:“来个人!”
尽管其他黑色波克布林不想上前——没有人会想在巴伯生气的时候出现在他眼前——但是在巨大的压力下,有个波克布林站了出来,他坐上小舟,一下下地将小舟划到湖泊中的方尖塔下。
巴伯愤怒地呼噜了一声,但是也没有再对他的同类动手,而是离开小舟往方尖塔内部走去,他忽略了一路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