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心中的急怒是可想而知。
只见那郝大通制住了马钰後,直望着马钰赤裸的身躯,和杨过留在马钰胸腹上的白色精液,脸上阴晴不定,似乎要下什麽决定一般,最後,郝大通咬了咬牙,开始脱掉自己全身的衣物,白晰肥圆的身材下,那跨下的阳具,己如金刚怒杵一般,郝大通解开了,马钰手脚上的束缚,抱着马钰的腿股,毫不费力便将马钰抬至自己的腰间。
失控的郝大通,将马钰的厚背靠在树上,那阳具便直挺而入,要知那郝大通的阳具,虽不算粗大,甚或可说是略小,但生长在富豪之家的郝大通,自小便熟於性事,故技巧甚是高超,不一会便找到马钰那体内的花心,集中进攻那男人,不同於阳具的快感来源。
前後上下捅得马钰体内快感,一波波地冲击着,情慾的最秘密处,而逐步向四肢八骸扩散而去,被用屈辱的姿势,架在树上的马钰,嚐到了他这把年纪从未有过快感,一时间彷佛如登仙境一般,不由得忘形大声呻吟起来,竟是不管在这死寂的野外,那啊啊的呻吟,是如何的动听,也是郝大通过於兴奋的缘故,所幸未持续太久。
但在郝大通急速运动,他那肥胖身躯的同时,马钰的精关,在穴道被制的状况,再也把持不住,最後两人便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一起宣泄了出来,那一阵阵喷洒向空中的白色液体,在漆黑的晚色里分外清晰,此时的杨过却仍是昏迷,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