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假期的时候有天浩跟我说搞定了并且就在今晚,於是跟浩碰头後我们到了集合地点,X西广场,据说有人来接,到了的时候已
来到後门桥边却没发现人影,因为整个区域没几个路灯,有点亮光全是从围墙内侧学校照过来的,然後又沿着小路走了一段,突然发现河边上好像有人在,於是偷偷靠近,由於光线很微弱,只能看见人影,看不到脸所以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水哥,等眼睛适应了下发现一共有5个人,一个长头发明显是女人,另外4个应该是男的,其中两个两边架住一个,“放开我!”听到声音我确定就是水哥了,另一个男的往水哥肚子上大了一拳,由於被架住,水哥反抗不了,硬生生吃下这拳,然後出乎意料的脱掉了水哥的裤子和鞋子,下半身光着,现在这可是深冬啊,虽然重庆冬天比起北方并不是很冷,但是现在怎麽说也才3,4度,总觉得不对,隐隐觉得要出事情,又怕他们发现,然後偷偷退远了好远打电话给室友,简单说明了下,让他们找几个人过来,但是从寝室绕大门再到这边也得20来分钟,真不知道会出什麽事。我又偷偷靠近他们,在微弱的灯光下,隐约看着那女人正在玩弄水哥的生殖器,“大妹子玩好了?”“嗯,还敢射到老娘衣服上,给他点教训,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说个有你好看的!”“你们跟我放手!”不等水哥继续说前面那男人又往水哥身上砸了几拳,“这样不信,大哥你看他穿这麽多衣服,就算你拳头再硬,砸到那麽厚的衣服上肯定不痛啊”“有道理,扒光他”尽管水哥一边跑一边反抗,但是以一敌三,而且光着脚在河边打滑,衣服一件件被拉扯下来了,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保暖内衣了,其中一个往水哥头上砸了一拳,水哥没站稳摔倒了,很快就被脱光了,浑身赤裸,他们连给水哥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拳打脚踢,水哥以撑起来就被踩在了地上,水哥抱住头蜷缩起来,打了5分钟吧,他们停下了,但是看起来水哥已经痛得没发站稳了,然後其中一个朝着水哥腹部踢了一脚水哥飞了出去,然後另外一个抓起水哥一拳往头上打去,水哥又一次倒地,然後一个抓起水哥的脚用力一甩,水哥被重重砸到地上,闷叫一声“呃”,接着他们一点没给水哥喘气机会,抓起水哥的头,不断砸着泥地,“让你跟大姐作对,今天就在这里结果了你”“你们给我温柔点”那女的说“怎麽大妹子你还心疼起这只鸭来了?要不要哥哥把他鸡巴割了送你?”“教训他一下,别玩大了”“我知道”,水哥趁着他们对话的间隙,往其中一个胯部打了一圈,那人痛的倒地,“你他妈还敢打老子兄弟?!今天就做了你!”那个看起来像大哥的生气了用了踹了一脚水哥,水哥沿着坡道往下滚落,然後我听到打到水面的声音,看来水哥滚到了河里了,幸好这个季节的这条河很浅,很快水哥爬上了岸,那几个人往下走,走到水哥边上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後两人一起将水哥抛入河里,但是并不是很远,所以水哥又爬上了岸,老大在水哥还没完全上岸的时候走到河里,一把按住水哥的头,水哥不能呼吸在河里疯狂挣扎,不过那男人并没有就此搞死水哥的意思,让水哥喘下气,然後又按到水中,就这样水哥时而疯狂挣扎,时而大口喘气,我想立刻下去,但是去了也估计跟水哥一个下场,只能等室友他们赶过来。就在这时候那个男人说“他妈死鸭子,把老子衣服都搞湿了,冷死老子了”然後又把水哥拖上岸,“找块石头来把他做了,然後绕身上投河里”,眼看他们找到了块石头,准备给水哥最後一击,我冲了过去,显然他们也没想到,然後砸偏了,另一个迅速重新捡起又一次往下砸,我挡在水哥前面用手臂挡了下,瞬间撕心裂肺地痛,石头滚下了河,他们显然没想到会被我发现,自己乱了神,然後胡乱往我跟水哥身上踢,差不多就在这个时候,我室友带了十来个人过来了,有人还叫来了保安,很快控制住了他们,水哥光着身子懂得发抖,“弟娃儿”显然意识还在,我舒了口气。这晚的後果就是本人的左手臂骨折了,水哥多出软组织挫伤,但并没有其他大碍,就脸上有部分破相……水哥恢复得不错,休息了几天基本可以自由活动了,王信也回来了,忙着照顾他,我拖着绑了绷带的手臂去看水哥,王信很生气,冲我吼既然到了为啥不早点出去,我自知理亏,低着头不回答,然後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倒是水哥过来抱住我说要不是我挡了那一下,他肯定没命了。然後在浑浑噩噩中结束了这个学期……
自从5月被胖子带走後我就再也没有见到过水哥了,直到9月底的一天,浩来告诉我他最近直到水哥在一个酒吧表演,而且国庆期间会有大动作,不过那个地方很隐蔽,需要在网上报名,然後进行身份核实防止泄露,正好浩是他们的会员,於是我让浩帮忙搞一张门票,浩答应了。
石车很多,晚上又没啥路灯,所以学校平时只按点开後门,路边上是条河,对面就是农田,所以偏僻得很,水哥虽然不喜欢那女人,但毕竟人家不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人走到那也担心她所以过去接她了。本来没觉得大不了的,室友来了句“放假期间後门晚上也开?”我突然意识到後门晚上为了安全是怎麽都不开的,感觉不对立刻追了出去打水哥电话却怎麽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