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之前发表的,是以靖哥为主的 故事时间轴,现在接回来 时间的主轴,不做另外发表。)
9. 老师的屁眼很紧,你要慢慢来
「yIn荡会让你越快乐。」靖哥说。
我刚从睡梦中苏醒。的确,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摸起床边眼镜戴上—还好没压坏。只见靖哥就如昨晚睡前的最後模样,一丝不挂,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远处。
「嗯?」听不清楚靖哥的话,甚至不确定靖哥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晨光由落地窗射进来的,剪出靖哥雄伟背影。
宽肩厚背,有着昨晚翻腾缠绵时,任我双手我恣意游移的肌rou线条。昨晚压在我肩上的粗壮双腿,上头是揉捏起来,依然圆翘有弹性的屁股。两股紧密交会处的缝隙里,隐密着两人昨晚的欢愉秘密基地。
「我昨晚是不是…是不是yIn荡?」靖哥露出羞赧表情。
靖哥走到床边,注意到刚才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把被单顶出的大帐棚。他隔着被单轻轻地揉挤着我的小小的坚挺。此时才发现,过了一夜,靖哥的络腮胡更明显了。
「嗯…」我又不知该怎麽回答了。
昨晚犹如一场春梦,清晨醒来还来不及整理。只记得过程中的激情,来自靖哥不断给我意想不到的惊奇。看着靖哥回复到一如当年刚毅的脸部线条、腼腆的眼神,昨晚的一切显得很不真实。
看着靖哥红着脸,惹人怜惜的模样,我起身坐在床边。右手轻轻托起靖哥沉甸甸毛茸茸的两颗大巨蛋,仰头对上俯看的深邃的浓眉大眼。
「看看谁比较yIn荡。」我调皮地说。
我右手微微使劲,揉着两颗低垂的蛋丸,左手抓起半软半硬的巨蟒,满手握着,还露出一大截。右手扶起睾丸囊袋,鼻尖挤进会Yin处,像是要吸光所有的气味似地,深深吸了一口气,汗水和Jingye的余味犹存。左手上露出的那一大截慢慢地含在嘴里。
靖哥啊地一声,长叹了一口气,双手放在我的肩背上轻轻柔柔地磨蹭着。随着呼吸愈来愈混重,腰tun也随呼吸的韵律前後摆动起来。「嗯~嗯~」 整个卧室回荡着靖哥低沉浑厚气息,是十足雄性的呻yin。
昨夜大战三回,五十多岁的靖哥完胜我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就像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都是性感带。甚至几次想入侵我的处女地,摘下我的菊花。
「啊! 啊!」老师突然把巨屌抽出。「等等! 差一点就射了。」
靖哥转身,大字摊躺在床上。我片刻不离口,立即跟上床,把那条已然昂首吐信的大蟒蛇关回我的嘴里。
「我… 要… 让你知道…甚麽叫做…yIn荡….」含着屌说话让我有点喘。
「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来。」靖哥头枕着双臂,看着天花板,幽幽地说: 「来,我说个故事给你听。」
「不要故事。」我口不离屌的接着又说: 「我现在只想要再Cao报你!」。
我想掰开靖哥粗壮的毛腿,但靖哥粗壮的腿不动,我也动不了。
靖哥见我停下,一手把我拉到身边躺着,双手放在胸前,眼睛盯着天花板,说着:
「阿哲,其实我们认识不久。关於我,你知道不多。」
我突然感觉,一夜缠绵之後,最近时而像小学生,时而向狂飙的青少年的那个靖哥已经不见了…….
靖哥开始了他个故事……….
我的床前有一面落地大镜。做爱时,我喜欢不时看着自己身体在汗水淋漓中的肌rou线条的变化,tun部前後突刺或上下起伏。婚前,女友对我那间单身汉的卧室的大镜子感觉很不自在。不过,热恋期间总是走到哪儿干到哪儿,女友得了一个结论: 我做爱的劲道和招式跟镜子有很大的关系,於是新婚的卧室床前顺理成章的有了一面更大的镜子。 老婆自始至终不曾喜欢那面镜子,也当我的癖好是一种自恋。
我不是自恋,而是有个隐藏在情慾深处的秘密。这个秘密,别说我老婆一直到我们分居离婚都不知道,连我自己,也是一步一步地慢慢摸索、挖掘。
记得小时候,来自遗传的壮硕体格让我在同侪中显得格格不入,这与我沉默内向的性情有说不清的因果。原本身型高大威风十足的人,却因为胆小畏缩常常成了被欺负的对象。这样的情况又因为我的青春期性徵变化来的很早而变本加厉。
记得小学六年级时我的上唇、腮边开始出现胡子,难免成了大家讪笑的题材。然而我最大困扰的是我的Yinjing常常不自觉的勃起。当时的制服常常是兄终弟及、修修补补地。身材暴涨的那一年,我总是穿着随时都会蹦开的衣服,别说胸前的扣子掉了,短裤更是紧束着厚tun粗腿,裤裆下更是没有空间隐藏随时会勃起的小屌。同学们好奇我下面总是肿肿的一大包,总冷不防的摸一把,而我只是害羞地把他们拨开。因为我力气大,他们也不太敢造次。
某日放学前的打扫时间,我要起身做打扫工作时,Yinjing又不自觉地勃起,几乎要冲破裤裆的钮扣。正巧有个同学要我站起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