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还搞不太清楚几点了。拿起床头的手机,也才九点多。翻了手机上的讯息。
秀: 你和阿文都还没起床 我去上班了 彦彦也送褓姆了 早餐自理。
阿文也来讯息了。
文: 尴尬的早晨 借你的机车钥匙 我去买早餐
往下滑看给靖哥的讯息,还是未读。心里还是纠了一下。
淋浴时想起了昨晚的是。慢慢地搓洗着身体,也慢慢地想。
想到我那时候抱着靖哥,哭着说我有多麽想他。
对一个人坦承最深的情感是一件危险的是,多麽需要勇气啊!
要爱过才会知道。
等会儿见了面,会尴尬吗?只要我不尴尬,阿文就不会尴尬,我了解。
比自己兄弟还亲的人,有甚麽好尴尬的呢?
阿文一直以来在我心里就是个哥哥,虽然年纪比小几个月。
但走出房间,看到阿文坐在餐桌前,桌上还有麦当劳的纸袋。
我还是尴尬了一下,因为我刻意地只围了一条浴巾,即便是有点冷的冬天。
我先视而不见,直接先到客厅打开电视,看了一下新闻,眼睛偷瞄阿文,发现阿文也在看我。尴尬呀,怎麽打开话题呀?我想着。
假装翻找茶几上的东西,又偷瞄阿文,阿文还是在看我。
继续看电视新闻,或许可以找到话题,但是根本无法专注看电视,感觉旁边有眼光一直盯着我。
好吧,直接面对吧。我相信只要一开口讲话,尴尬就会消失了。
我面对着阿文坐了下来,打开麦当劳纸袋,是早餐。
「不冷喔?」阿文发话了,穿着运动长裤和运动外套。
「你们南部人才怕冷。」我说。
「我们南部人也不会裸体见客啊?」
「你都跟我告白了,不算客人。」
「我都告白了,干嘛还挂一条浴巾啊?」阿文又开始嘻皮笑脸了。
「你告白了,不等於我接受。」
太好了,我喜欢这个样子,回到我们平常斗嘴的模式。
「才一个晚上,你不一样了。」阿文看着吃着汉堡的我说。
「怎样? 冲动?刻薄?」我说。
「你这句话就很刻薄啊。而且会记仇喔」阿文说。
「所以啊,我没有不一样。」
「我以为早上见面会很尴尬。」
「是很尴尬,我才只围了一条浴巾,分散注意力。」
「真有心。」阿文斜着眼,嘴角笑着说:「我还以为是为了诱惑我。」
「怎样? 心动吗?」我看着阿文的眼睛,慢慢地说。说完,我自己也吓一跳。
我原本应该不是要说这句话的。我原本应该不是要把脚底板顶向阿文的胯下的。
我大概只是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学阿文猴子偷桃,开个玩笑。
可是当我脚底板感觉到阿文运动裤下的那根小短棍是硬的,我立刻收脚。
真正的尴尬这个时候才开始的。
「知道尴尬了吧?」阿文一看我的眼睛就知道我在想甚麽。
我手上、嘴里都是汉堡,话卡在喉咙,出不来。
「看你脱成这样,胸部、腰、翘着屁股,我都硬了。」阿文站了起来,阿文眯着色色的眼睛说,胯下顶的又高又翘。
感觉眼前不是阿文,是一头粗壮的小熊。翘唇上有修整整齐的小胡子,运动裤里面也一根很长但有点细的屌 ,我以前没过它硬起来是甚麽模样。
「你没穿内裤喔?」我说,我想我真的慌到不知道在说甚麽了。
「忘了带,等一下还得去超商买一条。」阿文也认真的回答我。
阿文走到我身後。我了解阿文,也预知了接下来会发生甚麽事。我所要做的是,该不该阻止?
双手伸到我的胸膛上爱抚我的ru头。我想抓住阿文的手阻止,却发现我轻握着阿文的手,跟着在我的胸膛上滑动。
「记得当兵退伍後,我们租了公寓,住在一起?」阿文贴在我的脖子上说。我嗯的一声回应。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在说”是”,或只是发出舒服的小叹息。
冬天的空气冷冷的,但阿文温暖的手掌,传来阵阵的热气,弥漫我的身体。阿文抠着我的ru头,我感觉ru头硬的跟豆子般,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说你是警察,不敢约炮,叫我帮你介绍……」阿文继续在我的脖子旁说。
「嗯~嗯~……」我确定是因为太酥太麻才发出的叹息声。
「我在你的房门外,听着你们干炮的声音。我幻想着你稚嫩光滑的rou体,但也只能用手空干……」
听着阿文说着当年一起租房子的岁月,想起那段还能自由自在约炮,Cao各种不同种类的熊的轻狂岁月,汩汩的灼热感,慢慢随阿文的手流向腹部。
我只能嗯嗯啊啊地回应着阿文。
「你说你喜欢熊,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