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棉被猛地掀起一角,新娘猛地钻出一个脑袋,深深吸了口气,右手已伸了出来。
周武两人同时大惊,周老师连忙一翻身,捉住被角,一把盖了过去,又将倒霉新娘蒙住。
周老师手脚并用,分别把持住被子四角,半趴半跪,压在棉被上面,臀部翘起,在西裤包裹之下,显得浑圆可爱至极。
武老师啪的一声,狠狠拍了周老师屁股一下,伸手松开他皮带,一下将他裤子扒到了膝盖。
周老师屁股被打,不由向前一抖,叫道:“操!好厉害!老子不信,弄不倒你!你就等口吐白沫去死吧你!”
武老师望周老师鲜嫩的菊花,俊脸发烫,握大屌,朝前一怼,叫道:“我看你是皮紧了,看老子用大棒给你松松!”说,小腹猛地一挺,天生大屌一下操进了周老师菊花里面。
周老师“啊”地一声痛呼,脑袋撞在正前方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这一下不是作伪,听起来倒真的挺像是两人正在凶斗。
武老师一惊,连忙抓起枕头,挡在周老师头顶,同时伸手不停揉圈,抚摸他撞墙的地方。
周老师转过头来,挥拳在武老师胸口砸了一拳,武老师吐了吐舌头,故意突然鸡巴一顶,周老师“啊”地一声,又是撞在了墙上。
不过这回有武老师拿枕头垫,虽然还是发出“咚”的一声,周老师不会撞疼了。
只听“咚咚咚”响成一片,其中又夹杂像是肉掌相击的“啪啪啪”声,这洞房之中,果然肉搏激烈!
响声越久越快,武老师已是一头汗珠,白衬衣早已湿透,紧贴后背,显现出一片小麦色的背部肌肉,赤裸在外的肌肉双臀,更是紧紧绷起,不停前后耸动,两条健壮大腿,也是不时绷出一条长长的肌肉线条。
到了后来,两人都是放开了嗓子,尽情喊叫,反正就算有人听到,也只会以为是新郎叫床,同时不停对床板墙壁,又捶又砸,不时拿起皮带、枕头、鞋子,四处乱抽乱打,浑身血液奔涌,竟不知是这么痛快!
突然,枕头再也禁不住两人挥打,一下裂开,枕中羽毛,满床飞舞。
武老师猛地抱紧周老师,叫道:“不行了,老子喝多了,忍不住,都要喷出来了!”
周老师握紧他手掌,故意夹紧臀部,叫道:“你这鸡巴玩意,敢喷老子这里?”
武老师右手一捞,抓住周老师被操硬了的鸡巴,叫道:“新郎官,我让你先喷!”说,飞快?比地刺起来,鸡巴像打米糕的打桩锤一,暴打周欢的前列腺G点。
周老师忍不住,纵声长呼,武老师连忙将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同时加倍狠操,突然右手掌心一热,周老师射了!
武老师只觉周老师肛门猛地快速夹紧,顿时浑身过电,鸡巴用力一顶,两袋浓浓精液,猛地射出,灌满了他的直肠。
婚之夜,洞房床上,伴郎就这么当新娘的面,把新郎操了。
两人身子一软,不住喘息,刚才两人打斗得那么激烈,突然安静下来,倒是有些人。
就在这时,棉被下传来闷闷的哭喊声,不停叫道:“放我出来!放我出来!”
武老师和周老师慌忙穿好衣服,拉好拉链,这才掀开棉被,只见身穿新娘衣服的那人,正在抹泪哭泣,不停叫道:“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说,不敢睁眼查看,跳下床去,飞奔夺门而出。
武老师和周老师面面相觑,原来这“新娘”竟是小梅还不懂事的弟弟,村长的儿子小柱,不知为何,他竟会扮作小梅,而且始终不敢出声。小梅身材娇小,和小柱差不多高,小柱又穿新娘衣服,头戴盖头,而且平时小梅十分拘谨,微微含胸,除了武老师一人之外,竟没人发觉两人胸部的差别。
小柱这一哭喊,村长等人终于被惊动,一看小柱的模,得立即大声叱问。
小柱哭哭啼啼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给村长。
村长一看,又是气愤,又是难过,不由得眼眶发红。
原来小梅不愿意接受这桩婚事,可是父母素来说一不二,不容她有任何反驳,可是这人生大事,她思来想去,终究不能答应,于是骗来小柱,让他假扮新娘,说是自己想去外地闯荡一番,以后结了婚,自然会一起回乡拜望父母,信尾又是再三致歉。
笔迹确实是小梅的,村长盘问了小柱几回,也确是实情,想到这个女儿看上去乖巧和顺,其实比谁都倔,昨晚针对婚事,小梅已和他们吵了半宿,没想到自己一意孤行,是这个后果。
武老师和周老师呆立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到人群散去,两人这才沿山路,往学校方向走去。
新娘一走,周老师这新郎,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两人默行一路,山月随人,心中都有些戚戚然。
武老师突然站住脚步,叫道:“啊呀,我听说今晚蚌湾有条船要起航,你说,小梅会不会在那?”
周老师眼睛一亮,拉武老师的手,便向山下奔去。
两人一路快跑,直奔出三四里地,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