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肚子一阵抽筋,鸡巴疯狂翘起,顶在八块腹肌之上。
周老师不顾自己舌根作痛,连忙上前,只见武老师肛门肿了一圈,又红又湿,微微抽搐,心中疼惜,便抱住他的臀部,用最轻最轻,最柔最柔的力,缓缓舔武老师的菊花。
武老师突然翻过身来,一把抱住周老师,叫道:“好啊,周老师!原来你这张嘴,不光会教书,还会干这种事!”
周老师挣脱不开,想到自己刚刚的行径,平时教书育人的光辉形象,一下付之东流,不由通红了脸,但又不肯服输,叫道:“我这张嘴,干过的事多了,不懂你说的是哪件事?”
武老师猛地一呵他腋下,随即站起身来,挺起肉棒,往他脸上戳去,笑道:“忘记了?我来提醒提醒!”已经流满了前列腺液的龟头,顶开他的双唇,一下插了进去。
周老师眉头一皱,吸了口气。
武老师急忙拔出巨屌,揉他面颊,问道:“怎么了?戳痛你了?”
周老师摇摇头,说道:“是我舌头痛。”顿了一顿,又补充道:“被你害的!”
武老师想起自己的羞耻之态,周老师的相救之情,眼光不由一阵闪烁,忽然一把将周老师扑倒,笑道:“嘴巴不行,那就换个地方!”
周老师还来不及抗拒,裤子已被武老师脱了下来,那根每晚都会拜访的老朋友,就这么蛮横而温柔地插了进来。
就算被武老师已经操了一百遍,一千遍,周老师还是像第一次那,忍不住幸福地颤栗起来。
“啊!俊龙,我要,我要!你的大鸡巴!”
武老师的球裤,像是浪花一,从两人紧缠的大腿间滚落下来,雪白的内裤更是?暇脱下,像是挂在粗大枝桠上的一条破布,在武老师狂风暴雨的肆虐下,绞进了鸡巴和大腿之间的深处,武老师的身子每操周老师一下,布条就绞得更紧一些,到了后来,越绞越紧,布条渐渐变成了一股拧紧的白色绳子,勒住了武老师肉棒根部,让他那硕大?比的器官,胀得更加坚硬粗壮!
周老师像是抱一匹野马,浑身上下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要摔个粉身碎骨,只得伸手抱住了武老师的身躯,双手在他浑身肌肉的狂野地图中迷失了方向,突然在他小腹间抓到那内裤拧成的绳子,顿时如同抓住了一根缰绳。
野马奔驰如风,忽然跃向云端。
周老师身子腾起,不由得紧紧一拉缰绳,奔向云端的野马,也同时奔进了他的身体里。
“操!”
武老师一声低吼,双臀连连夹紧,插在周老师肠道中的鸡巴,开始疯狂射精!
天色向晚,空中飘过一朵朵云霞。
霞光照在暮归的两人脸上,也是红扑扑的。
村长一见俩人,急忙叫道:“哎呀,两位小同志,你们跑哪去了?姜记者等不及你们,自己就坐船回去了!”
周老师一听,更加明白了是谁捣乱,说道:“没事,反正咱们武老师一屁股的好事坏事,他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搞到手了,他这一天,可真精彩的,对吧,武老师?”
武老师一愣,挠了挠头,问道:“周老师,你在说什么?”他僵住的一刻,就失去了意识,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今天姜宁到底干了些什么,所以周老师的一番话,听在他耳里,当真是全然不懂。
村长自然也是莫名其妙,不过年轻人的事,他很多都已不懂了,只得嘱咐了两句,背手转身便走了。
武老师想起自己马上要上电视了,忍不住一阵开心,说道:“欢子,你说,姜记者会给节目起个什么名字啊?”
周老师想了一想,笑道:“我猜啊,一定是叫,武老师,我想摸摸你的大奖杯!”
说,促狭地猛一伸手,握住了武老师球裤里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