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青年咬着牙忍耐下体被撑开的剧痛,全身都痛到发抖。
被同性在体内射精的打击和羞辱是巨大的,但青年知道说什麽都没有用,昨夜这个男人也是在他的哀求中硬是射精在他体内,留下抹不去的耻辱印记。
「……把它拿走……你要做什麽都可以……」他只能用惨叫到沙哑的嗓音哀求道。这根本超出了人类的忍受范围却无法挣脱,他觉得就算再次被男人奸淫,都好过继续被这样折磨。
就算早有心理准备,青年仍然痛喊出声。
分身、囊袋、含着弯勾的菊蕾、挺立的双乳、敏感的肋侧……男人慢条斯里的移动着按摩棒,每当震动按摩机接触到那些部位时,他都发出悲惨的哀鸣,初时还能狼狈的勉强闪躲,到後来,连拖动双腿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抽搐着,随着摆荡的弯钩起舞。
,地狱又一次的降临。
「啊啊啊啊……」原本的闷哼陡然被惨叫取代,他拼命垫起已经无力的脚尖想摆脱那可怕的震动,本能收缩的括约肌充分感觉到被撑开的痛苦……
反覆几次後,早已慾火焚身的男人扯出弯勾,掏出肿胀火热的阳物,粗暴的捅了进去。
最後,他认命了,只是紧紧的扯着身上的麻绳,忍耐着几乎要将自己撕裂捅穿的剧痛……直到男人将滚热的体液射入他体内。
滚热的内壁吃痛收缩,产生的强大吸力让男人也闷哼出声。
残忍的笑着,男人从旁边的桌上拿来震动按摩机,在他被泪水模糊的惊惧目光中踢开他无力夹紧的修长双腿,将不停发出震动声的按摩棒触碰到他肿胀的囊袋,逼出他喉咙深处的呻吟……然後毫无预警的,将按摩棒抵至崁入菊蕾的金属弯钩,让可怕的震动感随着弯钩贯穿直肠──
「啊──」
残虐的话语让青年最後的抵抗意识也消失了,他僵硬的弯下腰,虽然上臂还被綑绑在身体两侧,但麻痹的下臂勉强移动可以触碰到自己被鞭打得火辣辣的臀部。
啪!男人一巴掌拍在青年臀部上。
他早已无法自己扳开臀部了,取代弯勾的阳具比弯勾更粗大,滚烫而坚硬,带给他的折磨更甚之前,他狼狈的挥着手想推开男人撞上来的小腹,却只换来臀部被大力挥打的疼痛。
「我怎麽舍得杀了你呢?」
短则三五秒,长则三四十秒,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托起青年修长抽搐的双腿,施加给他近乎无止尽的折磨与痛楚。最残酷的一次,男人双臂托着他的双腿,双手扣住他颤抖的窄腰,让他的臀部在半空中划出一个又一个的圆圈,逼出他痛苦的泪水和抽搐到近乎休克的呻吟却仍不停止,直到他近乎崩溃的嘶鸣要男人杀了他。
「变乖了啊?」男人哼笑,将滑轮降下些许,让青年可以半弯着腰喘口气,同时解开青年下臂的绳索,「弯腰,屁股对着我,自己扒开屁股让我干你。」
男人的手握住他的分身,用按摩棒刺激着敏感的前端,和方才的痛苦完全不同的刺激令他狼狈的缩着腰,却无处可躲,年轻的身体流淌出更多的体液,在羞耻中沾湿了男人的手。
「再扳开一点,」男人粗鲁的扒开他的臀瓣,掐着他的臀肉,压着他的手做出同样羞耻的动作,然後操作着弯勾反覆出入着菊蕾,就着前晚留在青年体内的体液和润滑液,发出湿润淫靡的水声。
他僵硬的手指扳开自己满是鞭痕臀部,露出被麻绳分开的双丘下,那被银色金属弯勾贯穿的菊蕾。
「啊、啊、不……啊啊……」
昨天初次性交就算是在他被强迫浣肠三小时後发生的,依然让男人难受而不尽兴的在一刻钟内结束了慾念,这一回,经过稍早前的残酷折磨,青年的体力和饱受凌虐的菊蕾都软化不少,依然紧窒销魂,却已没了昨日那种彷佛可以绞断男根的不适──这令男人满意的大力驰骋起来,也让体力被耗尽的青年悲惨的呻吟连连。
「或者,你想再这样吊一晚?我们可以先灌啤酒进去,再塞两颗跳蛋後把你吊你来荡一整晚的秋千,如何?」
还没缓口气的青年浑身一震,怨恨的看着男人得意的脸,咬着唇不肯动作。
当按摩棒离开时,青年整个人瘫软下来,体重落到弯勾上,又逼出一声痛苦的哀鸣。
就算被强硬的开拓一整夜,青年的菊蕾依然紧棝着入侵的火热巨物,内壁抽搐收缩绞紧的吸力丝毫没有减弱──这便是带给他如今惨况的原因,身为男人,非正常性交器官的菊蕾却拥有「名器」的潜质。
「啊……」被顶到前列腺的青年低低抽着气。
男人慢慢的将弯勾推出,疼痛火热的内壁抽搐缠绕着停留一整夜的异物,青年咬紧的牙关发出低声的呻吟。
「不要夹这麽紧,你这张嘴就是太紧了,等等会弄痛我。」这麽说着,男人又将弯勾推了回去。
因为弯钩的体积十分的粗,排出与插入的速度都很缓慢,但往返间,却变成彷佛正在被金属弯钩抽插的错觉,加上羞耻的姿势,令青年饱受屈辱,柔韧的腰身不觉的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