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次他是栽狠了。
他最好去找把剪刀剪掉这该死的绳结、打电话报警,再找件衣服蔽体……
脑子里想着该做的事情,身体却无法顺利移动,尤其当他注意到远边跑来的几只杜宾和藏獒後,所有念头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字──
跑!
但就算他经过了残酷的训练,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两条腿的人也别想跑赢四条腿的畜牲,只能藉由距离带来的时间差的帮助,勉强攀爬上院子里一棵大树,只留下几道血淋淋的爪痕为代价。
看着树下几条低吼着不停想扑上来的巨犬,青年皱起眉头。
不解决这几只狗,逃走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他身不着片缕,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这麻绳……
一缕光芒闪过青年眼底,他调整了下自己坐在树上的姿势,试探性的扯了扯下体的麻绳,後庭内鼓胀的压迫和疼痛让他皱起眉头,缓缓加大拉扯的力道,诡异的排泄感让他痛苦的闷哼。
但他没有放弃,左手撑着身前的树枝,吃力的调整呼吸,右手继续使力,出了一身汗水才将第一颗绳结拉出菊蕾,粗糙麻绳摩擦过柔嫩菊蕾的触感让他呻吟出声,同时体内传来的、几乎连内脏都被扯动的钝痛让他白了脸色。
触摸着臀部中央那刚从体内扯出来的湿淋淋的绳结,大约有乒乓球大小,想起昨天男人在他面前展示的如同鸡蛋般的巨大绳结,他不敢再轻举妄动。
因为扯出了一个绳结,会阴处的麻绳松了点,让他松了口气,但臀瓣中央卡着绳结,反而让敏感的菊蕾遭到内外交迫的折磨。
每一次呼吸,都让菊蕾内外感受到麻绳又刺又痒又痛的摩擦,让他呼吸的频率渐渐乱了。
想着等男人回来後自己的下场,青年心一横,继续努力缓缓拉扯体内的绳结,拼命调整呼吸像是要排泄那般的小腹用力并收缩菊蕾,红肿鼓起的菊蕾终於在外力拉扯和内部用力的双重作用下慢慢张开,露出麻绳绳结的一角。
「嗯……」青年的脸色又青又红,不时因为几乎要撑裂般的剧痛白了脸色,又胀红着脸继续用力……直到感觉绳结最粗的地方通过括约肌,他脸上出现一丝喜色。
只可惜他没有成功的机会了。
不知道在一旁站了多久的男人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青年腹中响起了闷闷的马达声。
「唔……」青年在瞬间缩起身体,按着腹部呻吟出声。
肠子内翻搅的频率渐渐增强,树下嘶吼的猛犬开始安静,青年脸上浮现不甘心的神色。
「如果我是你,我会把绳结塞回去。」男人缓缓走到树下,仰头看着青年,「如果你屁股里没有塞着那个绳结,等等就塞狗的阴茎吧。」
赤裸裸的恐吓让青年抖了一下。
比起被男人侵犯,被狗侵犯是想都不敢想像的残酷。
恼恨的瞪着男人,青年咬着牙,开始慢慢将露出大半的绳结推回体内。
但鸡蛋大小的绳结要重新塞回菊蕾谈何容易,就算菊蕾刚被撑开过,塞回去的过程仍是让青年发出粗重的喘息。
等到巨大的绳结重新塞入体内,并将最起先那颗绳结继续塞入时,男人开口了。
「好了,下来。」
青年愣住了。
他的肛口还卡着那颗乒乓球大的绳结,他相信男人也知道……
明白男人是故意要折腾他,青年咬着牙,忍耐着被绳结撑开括约肌的痛苦与腹中的激烈翻搅,狼狈的爬下大树。
还没站稳,就被男人一脚踹在膝窝,跪倒在地。
「想跑吗?」男人粗鲁的将他的双手反扭到身後,用麻绳缠紧,然後将麻绳抛过树枝,拉紧,让青年呈现双手被反绑扯高的姿势,狼狈跪在地上。
踢踢青年的双腿,让他双腿朝左右更张开,含着绳结的红肿菊蕾与被摩擦得发红的囊袋与会阴,就这样暴露在阳光下。
男人解下皮带,甩手毫无预警的就往青年臀部抽了下去。
啪!清脆的抽打声在空气中响起,红肿的痕迹清晰的浮现在青年的右臀上。
「嗯!」青年猛然一震,整个人本能就往前挪,又被双肩传来的剧痛扯了回去。
「下面这张嘴含好绳结,不准吐出来。」男人说着,继续往青年臀部抽下皮带。
啪啪啪!
皮带与皮肉碰撞的声响伴随着青年吃痛的闷哼在院子里回荡,但真正让他痛苦难耐的,却是得忍着剧痛不能收缩菊蕾,以免不小心就因为剧痛收缩将那绳结挤了出去。
男人抽打的部位从青年的臀部蔓延到後腰与大腿,随着红肿痕迹的加叠,疼痛愈甚,青年开始咒骂或呻吟,偶尔几次皮带抽打到会阴或囊袋时,他总是无法克制的发出痛苦的惨叫。
男人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青年摇晃臀部的模样,随着青年肌肤上红肿的条状抽痕开始变成大片大片的红肿,甚至有一丝丝的血丝渗出,男人的目光也开始染上炙热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