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从前几天我和约翰互相出柜了以後,兄弟之间的关系马上拉近了许多,以前我对这个家人倒是还有几分陌生,而拜那场飓风之赐,我发现了弟弟不为人知的秘密,然後体验了一次禁忌游戏,从此以後我们之间彷佛没有隔阂一样,约翰甚至还会趁家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大剌剌地光屁股在家中走动,以前我从来没发觉他有这种暴露狂的倾向(後来我也有点被同化了,不过只有两三天的时间)。
不过这种美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过了几天要放学的时候我班上同学詹姆斯(James)突然来向我告知体育馆已经清理整修完毕,隔天的练习行程照旧举行的噩耗。虽然我也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到来的,我不可能每天都留在家里跟弟弟鬼混。
「还有啊,下个星期要交的物理学作业我不会写,可不可以再请你帮忙一下?」
「你又来了,自己的作业给我自己处理!」我不耐烦地回答。
我急忙把背包背起来想摆脱他,否则和他继续瞎扯下去一定没完没了。
「乔治,等一下!我还没整理好书包,等一下再和我一起走…跑得这麽急干嘛?」
我抛下在我身後的詹姆斯扬长而去。
说起这个詹姆斯,除了和我是同班同学以外,他同时也是球队的主力成员,从国中开始我们就是好朋友了,这个友谊因为到了高中还在同一班而持续着,说起来我会加入篮球队也是他拉进去的,否则我本来还对游泳或跆拳道稍微有点兴趣。虽然他的个子矮小瘦削,体力却是格外惊人,和不认识的人比赛时常常被对方误以为是滥芋充数才派上场的,直到吃了几次亏之後才知道遇到高手,所以通常在开场前都是靠他把比数拉开,等对方错愕地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通常已经很难追回来了。还有就是当他把上衣脱掉以後,才会被他健壮的身体吓一跳,一般人很难想像这个只比小学生稍微高点的小矮个,竟然身上会有这麽明显的肌rou纹路,我虽然稍微用力还是可以浮现出几块腹肌,但和他一比还是稍逊一筹。
除此之外,他念书的态度就相当随便,几乎是到最後一刻才求我把作业借给他抄,这个压力也迫使我不得不提早把功课写完,而分组报告的时候更是噩梦了,詹姆斯无论如何一定要拉我同组,但他的工作品质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以至於我不得不帮他重作一遍,从国中到现在始终如此。但既然身为同一支队伍的,也只好多担待一下,不然万一他因为学业太过糟糕无法继续留在球队的话,这支队伍的战力会垮一大半。
我真正急着要赶回家的原因当然不能让他知道,我在学校一直维持着模范生的形象,大部分的课业都维持在相当不错的水平,是老师眼中典型的好学生,运动能力在男性同学当中也是非常突出,除了篮球以外,包含田径、游泳等也有在校内比赛得奖的纪录,如果让别人知道我喜欢和男人做爱,尤其是跟自己的亲生弟弟做的话,恐怕直到毕业为止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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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家门口,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试试那小子还有什麽新花样。现在的我,对於打开门之後看到约翰脱得一丝不挂在家里活动的事已经相当习惯了。有时候我也觉得难以理解,明明体育馆淋浴间里已经看过不少男人裸体了,可是看到约翰赤裸的身躯,还是会有种眼睛不晓得往哪里放的感觉。我兴奋地连拿钥匙都会发抖,好不容易把门打开,进去找约翰的身影时,发现他还没到家。
难得只剩最後一次机会了,这小子竟然不在!原本我以为他可能是遇到什麽事耽搁了,过一会儿就会赶回来,於是我也学他前几天所做的一样,把全身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坐在餐桌旁边写物理作业。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作业差不多完成了一大半,约翰才姗姗来迟。
我迫不及待地站起身迎接他,结果约翰进门以後,他的眼光从我的脸打量到我的脚趾,然後再瞄回来,明明我的身体给他看已经满习惯的,现在心里却充满一种难以解释的害羞感觉。
「抱歉,乔治,我今天和汤玛斯去玩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回来吧,爸爸和妈妈快要回来了。」
结果,我整个晚上没和他说话,这小子不但没先和我说一声,就把我一个人留在家里一直等,而且还是为了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妈妈试着介入问我不高兴的原因,而这很理所当然地不能说。不过我还是找了机会告诉约翰要恢复练球的事,没想到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感到婉惜的样子,甚至还摆出一副「你告诉我这件事做什麽」的表情。後来我就没继续和他说话,这个晚上单纯只是写作业和准备课业,然後闷闷不乐地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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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傍晚,我换上球衣到体育馆集合团练,虽然好几天没碰这个东西,一旦做完热身、球拿上手以後当下就驾轻就熟,并没有因为最近颇为yIn逸的生活而荒废。将近晚上七点的时後,教练的哨声响起,表示我们差不多该去浴室冲澡准备回家。我如同往常一般,把全身衣裤脱了放进柜子,再拿出盥洗用具进淋浴间冲澡,原本一切都像往常一样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