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的话不是太奇怪了吗？」
说得也是，如果要当面拿出来还他，岂不是要当着史蒂芬的面让詹姆斯捅我屁眼？
「你就直接说了吗？」
「我只说每次给的东西都是你没办法还的，结果他主动猜出来了。」
我们这种关系怎麽可能随便一猜就猜出来？虽然很不容易想什麽东西是可以按件计酬，又是我没办法拿出来还的，但一下就猜到是「身体使用权」也太强了吧，该不会……既然知道我和詹姆斯是这种关系，竟然一点也不会对我有任何排斥感，甚至还刻意安排这种裸泳活动，难道说……
正当我还在思索这个问题之际，原本还在满远处的打水声好像已经在身後不远处，我一回头就看到史蒂芬从旁扶缓慢游着的约翰慢慢走过来。
「约翰会游了吗？」
史蒂芬：「不错，已经可以闭气游很长一段距离了。约翰，你先跟詹姆斯到那边去玩一下，我有事跟你哥哥说。」
约翰站立在水中擤了擤鼻子，道了声好，就和詹姆斯游到了一旁。
现在我跟史蒂芬两人全身赤裸面对面在水中站立，因为他似乎已经知道我和詹姆斯这几个月维持的交易关系，让我不晓得该怎麽应对比较好。
史蒂芬：「在这里可能不太方便，我们到浴室那边说好了。」
「浴室是吗？」
竟然把詹姆斯和约翰两人支开，想把我单独约到另外一个地方，他该不会……想对我做那种事？
史蒂芬完全没顾及我正满心的疑惑，双手扶着金属栏杆一跃而起，水滴从他光滑的肌肤迅速滴落下来，他左脚踩住栏杆中间的横条，右脚踩到水池边缘上了岸，由於我正好在他下面的缘故，他两脚分开的那一瞬间，屁眼正好给我瞧个一清二楚，而他似乎并不忌讳自己的学生正因为看到自己的私密部位而脸颊发红，转过身来伸手把我拉上去。
我们两个赤裸着身子，一前一後走向附近的男性淋浴间（注：读者把这所学校当男校也没关系，也许这样比较自然，呵呵）。
「我都听詹姆斯说了，你们之间好像存在着相当特别的那种关系对吧？」
「……」原本我打算以「这纯粹是误会」带过，但是现在的情况让我没立场说这种话，因为现在正是在一个只有男性在场的情况下，以完全勃起的状态在他面前裸着，想赖的话也很难让人相信。
平常跟别人洗澡我倒是还能静下心，但今天可是不停地看到那种地方。
「其实你不用担心，这给我知道无所谓，坦白来讲下午听说原来你也是的时候，我还满开心的。」
「你该不会也是……」虽然我本来就有点怀疑了，听到他亲口承认的感觉还是很令我惊讶。
史蒂芬点点头，继续说道：「你是不是担心，要是哪一天詹姆斯不再把功课交给你写，你们的关系就无法持续下去？」
照他这麽一说，好像真的有点这种情况，我一直希望我们能维持一种单向依赖的互动关系，所以怕任何一次拒绝都会让这个关系终止，所以手头永远至少有一项他的作业在自己身上，以至於他欠我的量实际上不太可能在毕业以前还得清。
「嗯。」
「不过你不需要烦恼这一点，我跟他谈过了，其实他也很喜欢你，所以才拿作业当藉口找你和他上床，偷懒只是顺便而已。」
「是吗？」
詹姆斯他是为了想被我干才老是把作业推给我？这种可能性我之前还没想过。
「我和你们这个年纪并没有脱离太久，和其他老师不一样，所以你们在想什麽我还能理解。」
「可是，为什麽你会一下子就猜出来？」听詹姆斯的说法，他一开始也打算隐瞒我们的关系的，但被史蒂芬当场点破才不得不承认。
「因为以前我和一个小弟弟，当时我已经是大学生了，而他刚进这所高中，就像你跟詹姆斯的关系差不多，他也常常用这种方法找机会和我亲热，每次我都禁不起诱惑而答应，後来我渐渐发现自己喜欢的不是做那种事的感觉，而是喜欢他这个人，所以应该朝真正对他有帮助的方法帮忙他才对。」
「是你在找的那个人吗？」
「是啊，不过後来发生了点事……我只是想看他过得好不好而已，只是他们最近好像不在家里。他是个牧师的儿子啊，跟这种人发生那样的关系本身就不太对劲……对不起，扯到别的地方去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也喜欢他，而不是为了把他当成满足生理需求的道具，就应该教他怎麽学习才对，像这样间接阻碍他取得知识的作法不是正确的。」
原来史蒂芬要找的老朋友也是那种关系啊，如果设身处地地想，虽然我和约翰几乎是天天见面，但总有一天会和包括詹姆斯在内的其他人分开的，如果过了好几年见不到面，大概也就是像他这样的心情吧。
「好了，该说的话都说了，我们今天晚上尽情地游泳吧。」
「好。」
意外地和新来的老师有共同的秘密，这样的感觉真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