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啾──」
一早起来就一连这样打了好几个喷嚏,而且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怎麽了?」坐在餐桌上吃早点的约翰问道。
「哈啾、哈啾、哈啾、哈啾」本来正想回答一下,可是鼻头一痒就接连几个巨大的喷嚏接连而出。
「你该不会……我来看看喔。」
约翰把他自己的额头和我的额头相碰,本来我有点想立刻亲下去的冲动,但想到自己有点不舒服,如果嘴对嘴接吻可能会把细菌传染过去,所以嘴巴略往前挪动了一公分就缩回去。
「啊!」约翰吃了一惊,眉头一皱。
「怎麽了?」
约翰面色凝重地向我说:「你的额头就像你的屁眼一样热。」
「你这是什麽比……哈啾──」我还来不及反驳他那不lun不类的比喻,就立刻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只好抓起一张卫生纸把鼻水清理乾净。
约翰:「看来你似乎有点发烧,这该不会是你裸睡的结果吧?」
嗯……这点难以反驳。
「我裸睡了这几个月也、哈啾、也没出事,我想也许是昨天光着身子和学弟们玩耍的关系。」
约翰:「竟然用复数名词,是两个还是三个?」
「四个。」
「噗!」约翰差点把牛nai从鼻孔里喷出来。
「会很多吗?」
约翰:「……你真是比我想像的还厉害。」
其实也有点灌水啦,并不是每一个都有玩到。
「我想今天是不是该请个病假比较好?」
约翰:「这样也对,爸爸和妈妈去上班了,有点麻烦……要不要我也请个假照顾你好了?」
「不不不,你去上你的课(转头)哈啾!这点小病应该吃颗药睡一睡就好。」
约翰:「如果你说没问题就好,那麽我就一个人去上学了,如果有问题的话打手机跟我说一下。」
「好,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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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一离开,家里马上又恢复宁静。正好柜子里还有个治感冒用的药,通常只要吃一颗,然後狠狠睡上一大觉就痊癒了,我吃了一颗就拖着疲惫的病体返回床上休息,这次因为感冒的关系,我不敢像平常那样裸着身子睡觉。
那感冒药的安眠效果还真是厉害,我躺在床上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过来,鼻子也明显舒服多了,只是头脑还有点钝钝的,用力点头的时候还是会有疼痛感,一时之间没力气做别的事,再睡下去怕晚上就睡不着了,百般无聊之下,决定还是打开电脑看看以前自拍的光合作用影片好了,果然是G片无甲子,不知不觉看了好几个由我本人领衔主演的片子,像这样看着裸体的自己做出那些事情,感觉还真是奇怪,而且摄影镜头还可以拍到我平常自己照镜子看不到的角度,让我对於自己的身体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当然更令我感到印象深刻的,就是屁股中间那个不见天日的洞口被拍摄特写,然後被巨根插入的特写镜头。
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让我的身体开始躁热起来,忘了我现在应该是在家养病才对,加上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於是我的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拿遥控器把家里的暖气空调温度设定调高,然後把身上罩着的衣服又脱了下来,大剌剌地光屁股在家里行动。
为了更尽情享受这一切,我先按下暂停键,从浴室找出我珍藏的废弃牙刷,拿厨房的食用油将刷柄整个弄得又油又滑的,回房间观赏用全萤幕播放的自拍G片,先把牙刷刷柄对准菊花中心插入,然後双手撑着椅子扶手慢慢坐下去,这才让影片继续拨放。
啊…好怀念的这种感觉。
接着我一手握住刷柄,走到自己的床上,将枕头放置於两腿中央,整个身体往下蹲,直到牙刷的另一端抵住枕头为止,打算用蹲坐的方式把屁股里的异物往更深的地方推,但我才试个两下就觉得很不舒服,因为这样头部跟着身体一上一下晃动,立即感受到一种剧烈疼痛,只好作罢。於是我改用下跪的姿势,以膝盖和双手在床上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屁股高高翘起来,这样捅自己屁眼的确就轻松多了。
现在萤幕上播放的画面,正是我在床上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屁股正对着镜头,约翰和掌镜的汤玛斯分别出一只手捏揉我的tun部,使中间的屁眼时不时就露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只要一想到摆出这种姿势的就是我本人,而且以影片的形式被其他人所保存着,就感到有种莫名的快感。
萤幕中的约翰双手使劲把我的屁股rou往两旁拉扯,使肛门也随着手指的施力略为改变形状,约翰一边玩一边转头对镜头挤眉弄眼,然後摄影的那位对我们竖了根大拇指。接着我弟弟朝我的肛门口吐了口很大坨的口水,以手在屁眼周围均匀涂抹,我则是自动配合地将右腿更往右边跨了一大段距离,好让两腿分得更开,这样一来就算不用手去拨开屁股rou,屁眼也可以让後方的人一览无遗,镜头也自动拉近并且以焦点特写聚焦,中间皱褶被拍得一清二楚的粉红色圆圈,似乎受到口水与手指的刺激颇为兴奋,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