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椅子稍微往床尾的方向移动,就可以直接看到男人肛交的画面,从这个角度和距离看下去,还真是难以言喻的绝景。弟弟裸着身子跪在我的床上干我的朋友,随着他的躯体一前一後抽送,他的屁股肉也因为他的双腿岔开跪着而往两旁分散,屁眼毫无掩饰地露出,直接和我的双眼打了个照面。他的屁眼周围还挺乾净洁白的,往下到睾丸部位,就有如渐层效果一样,从浅黄色转变为粉褐色,中间的皮肤充满了光泽。
至於詹姆斯呢,他的屁眼被捅了,所以这边看不到是理所当然的,而他那连结阴囊与肛门中间的那块会阴部位,则被约翰的一对睾丸重重撞击,这让我想起来物理课教到的伽利略钟摆实验,约翰的睾丸还真像是钟摆。约翰正干着兴头上,阴茎几乎是只进不出,最後是整根没入,只靠着身体施压来增加两个人结合的程度,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詹姆斯空出来的双手双脚紧紧把约翰的躯体捆住,这样的束缚反而让约翰更疯狂地使劲去干。
两个裸体少年的身体这样密集撞来撞去之下,约翰突然「喔~~~」地叫了一大声,然後整个身体紧紧俯在詹姆斯的身上。
约翰:「终於射了,好舒服。」
「完事就好,赶快帮他把衣服穿上好把他送回家。」
「咦?你……」约翰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詹姆斯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双手双脚还是紧紧抱住自己的上半身。
「哈哈哈,看来他喜欢你呢,约翰。」
约翰:「绝对不可能是这样,他可是安德鲁的男朋友,你应该知道的吧。」
「喔?是吗?」听到了个令我颇感意外的八卦。
约翰:「快帮忙把他从我身上放下来,不然我们两个都穿不了衣服。」
我试着要把詹姆斯的双手松开,不料他的力气之大令我自叹弗如,怎麽扯都扯不开,最多只能勉强移动一只手,费了很大的功夫还是放不下来。
詹姆斯又口齿不清地说道:「乔治,我要陪你一起睡觉。」
虽然他今天企图要捅我屁眼,後来又让我喝了他的小便,可是看着他这样天真无邪的样子,就觉得好像一切都能释怀了,我展开双臂同时把他们两个抱住,说道:「算了,我打个电话到他家里,让他在我们这住一晚好了。」
约翰:「嗄?没问题吧?」
「他就跟你睡好了,爸爸妈妈真要到家可能很晚了,别让他们两个看到就是,不然你们这样子今天晚上大概别想穿衣服了。」
我们两个晚上在自己的房间,如果关上门的话爸妈一般是不会故意闯进来,所以只要吃完晚饭进入自己的私有空间,我大概就没再穿衣服了,约翰要在他房间里藏个男人大概也不打紧。
约翰:「你该不会是要我这样和他抱在一起光屁股在家走来走去吧。」
「不然呢?反正也挺赏心悦目的。」
约翰:「你太色了。」
「在我眼前干别的男人还一点也不脸红,竟然也说我色?我也有点累了,你带他去厕所洗洗身体就快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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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被闹钟叫醒之後,感觉精神比前一天好多了,喉咙虽然有点不太对劲,但吞咽口水的时候比较不会那麽痛了。
「约翰,詹姆斯,起床了。」我走进约翰房间,双手把他的棉被往旁一扯,就看到两个裸男躺在床上,而且还是早晨勃起状态。
约翰:「嗯~~~~(上半身直立起来坐着)哈啾!我的头…….哈啾!」
詹姆斯却是纹身不动,我立刻对他裸露的胴体上下其手乱摸,在这样的外力干扰之下他才大笑着惊醒。
詹姆斯:「乔治早啊,我怎麽在你家睡着了,而且还没穿衣服?」
约翰:「哈啾!哈啾哈啾哈啾!(从床头拿了一坨已经皱了的卫生纸擤了一下鼻涕)我觉得天旋地转的,想再躺一躺。」
「该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我看八成是这样。」
我回想了一下昨天发生的事情,想到我曾经含了詹姆斯的屌,过了没多久约翰在跟他办事之前先用嘴帮他口交,这个有如间接接吻的过程大概是病菌传染的主要因素。
「这样啊,昨天我吃的药还满不错的,你也吃颗休息一天吧,我帮你办请假手续。」
约翰把棉被盖回身上,对我说:「谢了,麻烦你了。」
我再转头看詹姆斯,觉得有些好奇,怎麽他跟生病的我同床共枕那麽长时间都没事,不过比起这个,我更想问的是……
「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詹姆斯:「我记得到学校之後发现你不在位子上……」
「不不不,不必从这麽早开始,我是说你到我家之後的事。」
詹姆斯:「从你光着屁股来给我开门的时候开始讲起吗?……」
「……我是说你昨天喝的那个。」
詹姆斯:「喔,那个啊。我觉得有点口渴,想看你家冰箱有没有可以喝的,然後看到一个包装很特别的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