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酩学长的出现让这一切幻想有了实践的对象,而且他就是一个最好的人选。异性恋,彼此熟悉,喜欢被精神控制,不排斥跟男人互动(甚至逼冠儒吸他的屌),除此之外,杰酩学长还有更多更动人的条件,他喜欢运动有健身习惯,甚至从饮食严格控管体脂肪,以致维持近乎完美的肤色与身材,他的体毛穠疏得宜,他的个性坦荡好相处,最重要的,他是「学长」。学长这两个字像是具有魔力的情慾符码,学长代表上对下的伦常支配关系,但若能够反向驾驭学长的肉棒,并在手中牢牢掌控他的慾火,则是有满出汁的成就感。
当时候杰酩是有一个固定对象,或者该说,固定泄慾器?对方貌美如校花也是有众多追求者,偏偏杰酩就是一副爱追不追酷酷的气质吸引着这朵娇贵的花,让她为他绽开自己的花蒂。杰
和「异性恋」一起打手枪是在冠儒道德认同的范围里。更精确来说是他帮对方打,而不让对方触碰到他的阴茎,即使那根阴茎已经充血到快要爆炸还不断流汁。这像是一种仪式般,只要自己不因为其他男人的碰触而射精,自己就没有逾越某一条界线。所以他喜欢看那些男人自己打枪或帮别人打枪乃至控制射精的影片。他热衷看那些男人真正因为性刺激而爽到极致的表情肢体和声音,那会让他投射在其中,感同身受,不用真的高潮也感受到精神高潮,他扭曲的发现这似乎比自己搓自己屌还来得更高潮。
能跟学长更靠近,也让冠儒愈来愈难隐藏那股长久以来被扭曲压抑的性慾。学长的身上彷佛有股天生的费洛蒙香水,只是稍微靠近一嗅到那股体味就会心跳加速血液流窜,下体起反硬。他一开始甚至要穿两件内裤(紧身三角+合身四角)才能确保勃起的反应不被学长发现。当然,在看到学长春在萤幕前面搓着硬屌那天,内裤里的精水几乎是像关不住的水龙头流淌。被看光光後的杰酩反而像是脱掉那层酷酷的透明保护壳,对冠儒无保留的大聊男人的各种色,聊到互搭帐篷甚至渗水也不见怪,「聊到好硬想打手枪说,学弟你也湿了欸!」这样的调侃完之後到厕所边洗澡边料理一番是常见的剧情。
他的脑袋暂时停止运转几秒,然後想到色情片里面打手枪也没比这当场直击来的精彩,他裤裆下硬物几乎是瞬间就弹起来,还来不及迷惘自己对学长自渎也能感到如此兴奋时,杰酩就在被学弟擅闯的惊吓中,朝萤幕溅射了好几道又好几道的精液狼籍。
饥渴扭动下半腰身嘴里喃喃喘着「想通通射给你射到子宫里」,那头的浪叫从耳机阵阵传来,手指在潮湿的小穴搓动的声响格外淫慾,杰酩的龟头都被马眼泛滥成灾的淫水加上手的搓动,弄得都是白沫,杰酩并不是一个很容易射的男人,但此时此刻搓着潮湿粘腻的膨发的龟头肌肤却异常的敏感,真的极想赶紧射出来。
杰酩是尽量用水声淅沥哗啦地盖过自己搓肉棒所发出的噗滋及微喘声,其实杰酩是觉得即使是被冠儒发现自己打枪也没差(毕竟又不是没看过),都男人都会打手枪,只是当时他不曾想过门外学弟是偷翻自己换洗衣物,猛嗅边意淫着打,愈搓屌愈湿,愈打愈激烈,最後乾脆狂射在上头,一副像在吸毒的痴狂态,两眼发直爽到不能自已。里面的绷紧全身肌肉的杰酩则靠着墙,就着莲蓬水柱也准备爆射自己的乳白精柱,他会想着某张脸被他颜射口爆的样子让他慾火烧得更旺,他偶尔会想如果射到冠儒学弟的脸上会怎样?那张帅气稚嫩的满脸满嘴被学长浓香的豆浆给溅射好像也算是种另类传承。
这不「打」不相识的「精」验迅速拉近彼此的关系。他们开始会单独在房间聊色聊到两人都勃起难当(却还不敢也不愿戳破那层门纸),冠儒偶尔留下过夜趁杰酩洗澡时,偷闻衣篮里学长穿过的脏袜、内裤几次之後,大胆以那些曾经亲密包裹学长胴体的布料,握着自己淫痒难耐的肉棒自慰到射精,被抓包後(想当然怎麽可能臭洨会不被发现),杰酩先是藉机惩罚要冠儒帮自己吸硬屌当作教训,结果最後却反被学弟以优秀的天赋(加上看很多谜片学习的技巧)控射,还因此身陷不可自拔的慾狱之中。
冠儒对杰酩学长确实有莫名的爱慕。那其中有来自已被淡忘孩童时代的遗留。那时候,大冠儒几岁的杰酩哥哥身上自然而然带有保护弟弟的风范,躲在他身後就有满满的安全感,这也导致冠儒一见到杰酩就有熟悉的亲昵和强壮。他本来就迷恋强壮男人的结实身材,和不修边幅散发着的男子气概,胡渣和鬓角更是成熟男体的证明。
冠儒傻眼痴迷看着这一幕。
其实冠儒想控射学长,是在那次见识到杰酩学长能够对萤幕那头如条公狗似的发情画面所启发的。当然不只那次,还有几次是在睡梦惺忪时,隐约瞥见学长又在对着萤幕里那些指令回响激烈的反应,他其实有点讶异杰酩学长不热衷约炮真军,反而沈溺在虚拟世界的扭曲性爱中,跟冠儒其实有某种类似。冠儒因为怕自己的事被亲友长辈发现而非常压抑自我(尤其他的出身背景和功课顶尖),他甚至避看那些男男G片,往往只敢隐匿身份在网路上大聊色,不然就是意淫那些激起他慾火对象的一切物品,例如鞋袜内衣裤等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