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梦中才会流泪!”
“他表面上看着坚强快乐,可是他心底压抑着多少苦楚和脆弱,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个屁!你们只知道怎样捉弄他,怎样惹他生气,怎样逗他玩闹!他整天不分昼夜地学习着魔法,你们难道真以为他喜欢那种枯燥的生活?!”
“托马斯你是个魔法师,难道你不知道那些看似绚丽的魔法实际上有多么枯燥?!”
塔阳边说边打,越说越怒,将阿祥等人打得闷痛连连。
阿祥、弗尔多和托马斯等人相处日久,无一不是明白事理的人,这时都被塔阳说得心底一惊,蓦得有些惭愧,脸上也有些发烧。
不过,他们却也听明白了塔阳的隐含话语,都连忙口齿不清地问:“你知道……小袁望……在哪里?小袁望……在你这里?”
塔阳这才怒哼一声,止住了已经有些青肿的拳头,直起身来,正要说话,却听不远处一个轻挑的话音传来:
“我当是谁在这里斗殴,吵吵闹闹的惹人厌烦,原来是咱们白发大队的拦后小队长塔阳啊!怎么向来不近女色的塔阳队长,今天也开始学会为美人儿争风吃醋了?”
又一个声音紧跟着响起:“啧啧!不止呢!看他打的,可不都是他自己的兄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人儿,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哈哈……嗯?那个人,好像是平日里满脸臭美的小胡子阿祥?”
“嗯?阿祥?呃,哈哈哈哈!那个鼻青脸肿的猪头原来是阿祥!哈哈哈哈……”
第一个声音状似吃惊,继而哈哈大笑不止。
阿祥等人第一时间就听清楚了来人是谁,这时都冷着脸色站起身来,转身与他们对视,如此一来更惹得那两人大笑不已。
阿祥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吐出一口血沫子,忽然沉声邪笑着说道:“我还当是哪里来的两条鸡`巴鸟呢,在这里叽叽巴巴的,惹我恶心,原来是咱们团长大人的公子施兰西,和凭借‘屁股后面小花花’抱上魔法师工会大腿的暴发户奥利托斯……”
“大胆!”
“找死!”
施兰西和奥利托斯一听大怒,举手就要打来,却忽然想起这里不允许施展三级以上魔法的规定,以及这个地方传说的后台,立即都讪讪地放下了手,满脸的不甘神色。
“怎么?打啊!”
阿祥冷笑一声,他们几人虽然个个鼻青脸肿,但是塔阳下手自有分寸,让他们虽然疼痛,却无一人损伤筋骨,所以这时底气充足。
但是那施兰西和奥利托斯都是三级魔法师,没有什么武艺,又因为要商讨某事,刚刚只不过凑巧经过这处偏僻的角落罢了,身后根本没带护卫。
所以,面对丝毫不予退让的阿祥等人,他们便不好发作,只在心中暗暗咒骂:“我们赶着去商讨要事,过后再去收拾你们这些茅坑的臭石头!”
他们两人正要说两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的场面话离开,却听阿祥又快又溜地讥讽着:“怎么了两位魔法师大人,你们刚才不会是真的想要施展强大的法术吧?”
“也对,你们一位是断岩城十六中等佣兵团队之一的传人,另一位是魔法师工会断岩城分会的三长老的干孙子,这可是天大的人物啊!这在我们眼中神秘莫测的‘蜜莉公主’,哪里入得了你们的眼角?”
施兰西和奥利托斯听得面色铁青。
没等阿祥说完,奥利托斯沉声阴笑道:“阿祥不愧是阿祥,今日领教了,告辞!”
施兰西面色铁青,寒着眼看了阿祥和塔阳等人一眼,也转身离去。
“喂喂,别走啊!你们不是要聊天吗?咱们再聊聊!”
“话说,想当初你们为了‘夺回’那件被一个小型佣兵团从你们身上‘偷走’了‘一百多年’的腾蛇法杖,硬是找高手将人家小型佣兵团的团长打死!”
“这件事情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我阿祥可佩服的紧!你们谁来教教我怎么才能那样光明正大的厚脸皮?我给你们赏钱!哈哈哈哈……”
他不说还好,这么叽里呱啦地一说,施兰西和奥利托斯走得更快了!
脚步急匆匆的,一个闪身,就往楼上蹬蹬走了。
弗尔多首先忍不住,和阿祥一起笑了起来,紧接着其他人也都大笑不止,就连塔阳也将嘴角冷冷一翘。
“哼!本来就得罪了你们两个畜生不止一两回,也不怕多了这么一次!哼,不知好歹的东西,看大爷我鼻青脸肿,就以为我说不出话来?”
阿祥骂骂咧咧地嘀咕着,回头又瞪了满脸面无表情的塔阳一眼,却不敢再骂出口,他可是知道,那狠心的武痴可不管他有没有受伤,一个不乐意,绝对会再次挥拳打来。
“哼!想必小袁望在你的房间里喝酒呢,我去找他聊聊天……”
“不行!”
塔阳猛然皱眉闪身,拦在门前,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袁望的容颜和身躯。
阿祥怒道:“我去找他赔礼道歉,你还不让啊!”
弗尔多等人都站着不动,明显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