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好啊,今天吗……呃!」
红肿的菊蕾毫无预警的被贯穿,杜风忍不住闷哼一声。
『怎麽了?』
「不,没什麽……」你把手给我拿开!杜风气恼的扭头狠瞪邵狄,但侧躺在床上的他根本没办法逃避从身後发动的攻击。
『那就好,我今天也休假,约哪里?』
「嗯……我家吧,我还要回家看看我弟,你……呃,你到我家打给我……」
匆忙挂上电话,杜风用力挥开邵狄的手。
「你他妈的差不多一点,没看到老子在讲电话吗!」羞恼让他的口气更加的不客气。
「不先帮你擦点药,你以为你那红肿不堪的屁股还吃得下这个吗?」邵狄似笑非笑的拿起一条後庭贞操带,拨弄贞操带上的仿真中型男性给杜风看。
杜风一僵,脸色铁青的瞪着他。
「我今天不能戴那个……」
「这跟说好的代价不符,你想下床就必须穿着这个。」邵狄笑眯眯的拒绝。
「我……」杜风烦躁的低吼,「我队长找我,我不能穿这个,会被发现的!」
「你们队长,姓陈吧?」邵狄想了想,「别一脸防备的看我,也是,这几天你的菊蕾都没空过,今天就饶了你吧,不过该做的还是要做,先骑上来让我爽一把,然後去浴室灌肠,接着你就可以走了。」
杜风脸色变了变,默然的掀起被子,低头用嘴让邵狄的分身硬挺,然後爬起来将依旧疼痛的後庭对准满是自己唾液的昂扬坐下。
「嗯……」
只要赶快解决完这个「必经程序」就可以走了,没什麽好计较的……
闭上眼,本能的动着腰部吞吐那根几乎要将自己贯穿的凶器,任由邵狄舔咬同样敏感红肿的乳尖,爱抚脆弱的分身,直到两人先後射出早晨第一道精华。
然後是反覆三次灌肠,最後趴着让邵狄替自己擦药,最後穿上衣服走人。
看着杜风脚步踉跄的逃离,邵狄冷冷的笑了。
「你还逃得了吗?不过还真有趣,自尊心太高又正义感太强,最可笑的还近乎天真的正直公平,才会到这种地步都执着着这只是代价,一点也不觉得是被人侵犯凌辱了……」
「你还敢说,我敢保证若是可能的话,他第一个就是要拿枪毙了你。」开门走进来的男人充满剽悍的男人味,腰上还挂着一条黑色皮鞭。
──风月阁四堂主之一的南堂堂主??邵。
「嗨,老哥。」邵狄笑着打招呼。
「你就为了那样一个家伙不肯回去?极品奴隶我那儿多的是,这个不但年纪有点大了,身体也不见得多好。」
「他才二十七岁,而且虽然身体差点,但好好调教也是很能取悦我的。」
慢条斯理的走到一旁的贵妃椅坐下,邵狄噙着笑容看着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兄长。
「怎麽想到要来找我?」
邵皱起眉头,他实在想不透这个异母弟弟为什麽会谁都不像,偏偏像西堂那个个性难以捉摸又笑里藏刀的佑。
「你应该没忘记你为什麽会被遣离本岛发派到这里吧?」
「不就是我连着两年调教奴隶失败的代价吗?」邵狄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
杜风的体力太好,想要成功掠倒他真的浪费他不少力气。
「你还在玩代价不代价的?!你倒说说一直会跟主人谈代价的奴隶算什麽奴隶啊!」邵危险的眯着眼,差点没想抬脚踹翻邵狄坐的椅子。
「所以我失败啦!」看出邵冒火了,邵狄明显的心情很好,「老哥,别气了嘛!」
「你要我怎麽不生气!阁主都已经指定你为接班人了你还搞这种飞机……」
「是是……老哥,结果你来找我到底是干嘛的?」
「呸!」邵冷哼,「我传阁主命令,再给你两年,两年内你要怎麽玩随你便,但是人口走私那条线不准再动了,买不到奴隶风月阁还混什麽!」
说完,迳自离去。
邵狄坐在贵妃椅上想了半天,轻轻地笑了。
「还有两年啊,够我搞定杜风了。」
他真的不急,想把一个性取向完全正常的男人调教成心甘情愿的性奴是需要时间的,太急躁的手段反而会破坏奴隶的自我与个性。
「等我实验成功了,就通过考验了吧?」
那个老师也太折腾人了,竟然直接命令他自己想办法秘密开发高级货品……
他是真的喜欢杜风,但他也是风月阁的继承人,所以嘛,杜风要留下来自己享用。
「把上一个检察官交出去好了。」
打个呵欠,邵狄决定去补眠,没睡多久就被杜风的电话吵醒,警察也真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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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家的杜风才进门就听见从弟弟紧闭的房门传出来的音乐,他脸色微变,沉默的走上前,假装没听见房里传来的细微呻吟,敲敲房门。
「我回来了,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