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更事,牙膏、屁屁
紫金
再说少年同学时,顽皮不更事。性的萌动,情的懵懂,孕育了不灭的同性之爱。
那时恰同学少年,一帮男孩子在一起紧张的学习之后,放松就是瞎闹疯玩,又正直青春发育,游戏中往往掺杂了性。说了有人可能不信,真的以扒裤取乐为主,不信的人,可能自己那时周围的圈子没有条件或没有形成风气。
我们班的付班长叫王连弟,长的人高马大胡子扎扎力气蛮大,就是说话细声低语文静腼腆,心眼好不欺负人,自己吃了亏也嘿嘿一笑。给他扒裤可费老鼻子劲了,几次都失败了而且搞的几个人还带伤挂彩。看来决不能心血来chao,必须要组织好人,事先有明确分工。
机会终于有了,王连弟上了我们圈套。先是几个人和他比力气,福生和他羌活说:我们俩人抱你一个胳膊,四个人,你搪的了吗?王连弟逞一时之勇,毫不示弱,他那知落入了我们即定的圈套。待四个人骠住了王连弟俩胳膊,我一个暗号,又四个分别扯了俩腿,可怜膀大腰圆的王连弟再难敌八人同时发力,加上我和另两个抱腰助阵,尽管王连弟几经拼死抵抗,还是被掀翻在地。有按身子的有解裤的,王连弟那一团黑毛,一大坨家伙,终于暴露在我们众人面前。那毛真多真黑啊,嫉妒的外号稀毛揪了王连弟的好半天才撒手,大家七喝八吆的,轮换着摸王连弟的那一套活,可真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啊:各自展示自己玩鸡吧的手法,搞的王连弟Yinjing紫红邦硬黏水横流,王连弟是一会哼哼唧唧,一会叫爹喊疼。
估计大伙玩的够尽兴了,福生掏出事先准备的半筒牙膏,先是递给了坏尜尜刘云鹏,刘云鹏拿牙膏冲王连弟的尿眼比量了比量,又缩回手,递给了我。“你他妈坏尜尜,主意是你出的,临阵了又尿海,什么东西你!”我生气地骂着刘云鹏,王连弟趁我们争吵松懈,几乎要挣脱了,福生大叫“快他妈按住!”才把王连弟又按服贴。我也是少年不更事,逞强好胜,叫了声“按住了啊,看我的。”一手抓握王连弟粗大硬挺的Yinjing,两手指挤着尿口使它张开口,一手把牙膏嘴对准王连弟尿口还往尿口里伸了伸,在大伙哄笑喊好中,挤了不少牙膏往王连弟尿道,王连弟声嘶力竭地嚎叫。大家一个喝号,一起放开手,争先恐后地逃散。
我满以为事过了,大家都这么着,谁没吃过整啊,尽管想想对王连弟也是过了点,看王连弟倒也平静,就放松了戒备。
那天放学回家路上,突然王连弟横在我面前。王连弟冷冷地说:
“那天是你挤的牙膏!”
“是,怎么着。不是逗着玩吗?”
“有这么逗的吗?我Cao你屁股的。”
“得、得,这么不识逗,对不起了行了吧。”我什么时候服过软呀,一来想想对王连弟是过分了点,二来王连弟确是让我有畏惧。心想服个软算了。谁知王连弟竟不依不饶。
“我Cao你屁股!说对不起就完了!”
“那又怎么样!”我也火了,不示弱的劲又上来了。
“我Cao你屁股!”
“呵、呵,你他妈还伺鼻子上脸了,Cao我屁股?给你屁股你敢Cao!?色大胆小的玩意!”我虎虎地说。
“你敢给我就敢Cao!”
“呛火是吧!你不Cao你是我孙子!”我也太不冷静了。
还别说,焖的王连弟半晌没言语,我想趁机一走了之,王连弟一把扯住我,捏的我胳膊生疼:“丫性的,你不让我Cao才是孙子呢。”
“只要你有胆,随你的便!”我使劲想甩开王连弟的手。
象老鹰抓小鸡,摔了我在他床上,“脱!”几乎是命令。
“你还真动真格的?”
王连弟看我软了,倒扑哧一声笑了,“就是真动真格的,我也不能搞强jian啊,帅哥。”说着,拥了我,手四处游动,雨点般的吻,闹的我浑身发麻rou皮子发痒,手插了进来。我一时间被撩起了欲望,应和着,两人绞在了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都赤裸了,
“你真让我放里边?”王连弟手揉着我一紧一紧的后门,呼呼喘着在我耳边柔声细语。
“不行,我那里还是处女地。”尽管我和福生有过一水,还是要充好汉。
“早晚都有第一次,我还不也是?我太想你了,知道吗,我心里有多爱你,看你和福生,知道我心里有多嫉妒,何必纠集那么多人,你一个人足够,我绝对是放弃抵抗的。要不,你先进我?”
“还是别了吧,我怕。别这么小就失去童贞。”
“要不,咱俩都在外边?”
“外边怎么着?”
“来吧,听我的。”王连弟仰躺了,拉我趴到他那宽大的身上,将我的Yinjing夹在他腿间......。后来我知道了那叫股交。
俩人激情过后。都是汗津津的,瘫软着。王连弟委屈地说,“你们真狠,知道挤进牙膏是什么滋味吗,你试试。”
我说,“那可是坏尜尜刘云鹏的主意,你不报复他倒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