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入侍昏君(1)
伯邑考去朝歌前,心里是明白的。
天子好男色,而他长得美。
他定豁出去了。
果然,初次入宫觐见,天子就笑yinyin握他的手,道:“世子色如春晓,令人一见难忘。”然后,手指在伯邑考掌心轻轻一挠。
就那么一挠,不轻不重,不疼不痒,伯邑考一下酥了半边身子。他第一次知道手心也能这么敏感,就抬起头,看见天子并不年轻,鬓发发灰,脸颊上有细纹。丹凤眼眼微微下垂,眸光深沉幽暗,被浓密柔软的睫毛挡去一半。
伯邑考冷静地想:“挺好看的。可惜是?耻之徒。”
宴会散后,伯邑考单独求见,天子在寝宫召见他。他毫不避嫌地在伯邑考面前更衣,解散头发,卧在小榻上,脚踝洁白修长,踩在茵褥上,笑道:“世子有求于我,也得拿出点诚意吧?”
伯邑考有点紧张,手在袖子里,捏了捏准备好的**,说道:“臣愿……”说侍奉太露骨,换个词语“为陛下解忧。”
天子拍拍身侧,说道:“过来。”
伯邑考膝行过去,天子一皱眉,伯邑考忽然明白这是要自己躺在上面,心一紧,告诫自己:“别紧张!”脱了鞋袜外袍躺在榻上,又后悔自己没有提前吃药。此时把药拿出来吃,会不会太刻意?
天子侧支撑身体,脑袋悬在伯邑考脸前,露出极淡的微笑,然后俯身亲过去。
伯邑考嘴唇接触到两片极软、极的东西,他应该有回应,就抬起两手放在天子肩头,明知该抱,想推开。
天子把他的手腕握住,放在身侧,继续加深这个吻。柔软的舌头在伯邑考嘴里四处探寻,温柔敏锐,如同小水蛇。伯邑考觉得上颚、舌根等敏感之处都被舌尖一扫而过,霎时掠起一层痒。下身起反应了,伯邑考松一口气:很好,不用吃药了。
天子解开伯邑考的衣服,一手在他胸肌上上抚摸,伯邑考一哆嗦,几乎受不了这seqing地撩拨,他心头有种渴求,又觉得羞愧,皱紧眉毛不说话,天子笑道:“姬考是童男子?”
伯邑考脸一红,他有过几次欢爱经历。为讨好天子,他说:“臣……家教甚严,还未……”
天子果然高兴起来,抚摸他的头顶,说道:“童男子啊,你生得这么好,居然这么干净。别害怕,我教你。”
天子拉下帐子,想一想,又让宫人吹熄灯烛,全退下去。一片黑暗中,伯邑考底放松了。黑暗里的触摸更为刺激,伯邑考感觉一双灵蛇一的手钻进裤子,握住那已经抬头的分身。伯邑考又窘迫,又舒爽,暗骂自己不要脸。
天子动来动去,趴在伯邑考腿上。伯邑考腿上肌rou顿时绷紧,害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就把天子蹬下去了。
裤子被扯下来,露出私密之处,昂扬火烫的分身接触冷空气,最后陷入一个温热shi润的缩在。伯邑考脑中空白,许久才意识到,那是天子的口腔。
“呃……陛下……不可……”
回应他的,是带浓浓qingyu,嘴里含东西的“呜呜”。
伯邑考一哆嗦,身体烧起火来。也不知是被对方的qingyu感染,还是让天子口侍太刺激,一股yuwang仿佛开闸的洪流。伯邑考一下坐起来,拥抱住天子,他知道男人间该怎么做,也知道天子喜欢雌伏,只是脑子发懵,不知怎么提起话头:“陛下,臣……”
“吃药了?”天子低低笑道,“这么硬。”
伯邑考摇头,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吃药。然而,他感觉一双手把自己按倒了,随即腰上一沉,天子跨坐上来,说道:“放心,黑咕隆咚,你当寡人是女人好了。”
伯邑考真想破口大骂,心想:女人有你这么重?女人会呼哧呼哧喘气?嘴里道:“陛下赐雨露,臣怎敢有不敬之想……”
天子打断他,笑道:“要来了。”
然后,一个又紧又热的甬道突然包裹住分身。伯邑考浑身僵直,觉得不可思议——天子的那个……地方,居然又紧又热,又shi又润,舒服透了。
天子两手按住伯邑考的胸膛,上下起落。伯邑考被快感得头昏脑胀,认为自己不该有快感,但routi的反应极为诚实,分身硬得像铁,小腹像有火烧。伯邑考不想像木头一躺不动,也许该叫几声,扭两下,但怎么叫怎么扭心里又没底。
皮肤泛起战栗的麻,似乎渴望更激烈的触碰。但天子只是蜻蜓点水般地抚摸,亲吻,非但不,还让人更渴。
伯邑考欲火焚身,简直恨起身上的人。
明明是风月老手,把自己撩拨得欲火焚身,又故意不给满足,逼得自己撕掉最后一层脸。伯邑考被欲火炙烤,浑身滚烫,终于xi地说:“陛下……抱我……”
一句话说完,他羞愧得要哭了,但快感和羞愧紧密相联。有多羞耻,就有多快乐。他明白世上为什么有人耽于yinyu,太xiaohun了。
天子果然拥抱伯邑考。两人身体连接处也随之变换角度,牵拉摩擦更为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