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披上了博士的外表,而内核中是博士在身上可求不到的一切的化身。
如此的有力,如此的狂热,如此的剧烈的颠簸和颤抖,让乳房都在跳动着,
一上一下地,以最淫荡的方式诉说着男人抽插的力量和深度。
那股原始的欲火越烧越旺,那个人的脸庞越来越淡,被眼前脸颊和长发都是
汗水的性感地男人取代。
他结实的臀部耸起、落下,激烈的水声和娇喘声随之此起彼伏。过去她的阴
道只不过是容纳男性器官的容器,直到今天它拥有了鲜活生命力,主动迫切地抓
紧她渴望的一切,渴望那充满欲火的强有力的震荡。现在她的阴道在反复张合,
淫水不断地分泌着,比渴求博士的时候更加泛滥,自己都开始不认识自己了,这
个张开大腿的骚猞猁到底是谁?做爱是什么?不应该是相爱的人温馨的身体交叠
吗,为什么现在的自己明明在遭受侵犯,却因为快感而产生陶醉于此的错觉……
想要更深……
月见夜的膝盖将闭合的双腿撑开,猛然埋
入最深处。凯尔希的足弓在快感中
强行舒展,就像精巧的银弓被粗犷的手臂强行拉开,脚趾向后扳着,樱红的脚底
在抻直中泛白。月见夜的软舌无比灵活,让火红的舌尖在凯尔希的脖子上涂抹一
层淫靡的水光,那只脚用它最大的力气做着微弱的挣扎,绵软的膝下却被结实的
臂弯压制,垂直高举的双足在半空中狂欢似的颤抖跳跃。
「啊、啊、啊哈……呼哧,停、停下来……不要再弄了,不行了——不要再
弄了……」
他已经不仅仅是在抽插,而是惩罚她的淫荡一样,将强力的腰腹伴随臀部的
重力一并狠狠砸下,囊袋拍打在她臀沟和会阴的交界,那根坚挺的巨物撞入最深
处,然后毫不留情地猛拔出。每当月见夜的巨根一通到底,她的阴道的就贪婪地
抓紧了那根东西,然后他拔出大半截,剐过淫水充盈的内壁时,每一个神经末梢
都在传导着酥麻和战栗,又在尖叫中顶上新的峰峦。
狂热的做爱如同将她投入一片浓烈的酒池,她扑腾着四肢挣扎,却被四面涌
来的麻醉和狂热中不省人事,呼吸困难将要溺死般张大嘴巴,却在全身心的渴求。
就像一个坐在无波的温泉边,摆动小腿用脚轻轻划水的小姑娘,突然被投入到的
惊涛骇浪里激荡。
月见夜喘着粗气,支撑着身体拼命地耸动腰臀,凯尔希身体像是快要散架般,
她感觉自己迫近高潮的瞬间,身体不知道是在飞起还是下坠,或许是在一个接着
一个隆起的山峰间。体内在在不断地收缩着,她感觉到一股液体正在从身体深处
涌出,她想要尖叫着拒绝,然而出口的咒骂从口中迸出地瞬间都变成了走调的叫
声,断断续续像只母狗般哀嚎着。月见夜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射在她的子宫
口的瞬间,她早已不再抵抗,而是本能将他的腰缠的更紧,接受他猛烈到天昏地
暗的灌注,将自己潮吹的汁水回馈般喷溅在他的股间。
「啊!——射进来了!射进子宫里来了!哈——」
她的头脑坠入绝望,身体却因为绝望而兴奋到颤抖,唯一可以抵抗的只不过
是在高潮时做出吐舌翻眼的丑态,然而当这个男人狠狠地捣入最深处时,她可以
守卫的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也瓦解了。
月见夜在她体内射精了。她的表情彻底崩坏,她搂住他的脖子,肌肉绷紧,
腰背全然打开,性快感侵蚀她的意识,她的身体早就想想要换个男人换种口味,
而不是每天周而复始地和同一个男人毫无新意地做爱。仿佛她的子宫在向主人宣
告自己的欲求,如同在报复她,内壁紧紧攥紧了月见夜的阴茎,挤迫龟头刺激他
射出更多浓稠的精液,在她的子宫内灌注浓醇的精华。
作为医生的她再清楚不过,在射精的瞬间精液进入子宫内,就算能够将阴道
内的精液全部排干净也没有用。何况自己还是被种付位侵犯,月见夜插入那么深,
龟头就抵在宫颈上直接爆发,精液汹涌地挤进狭小的宫颈,然后像是岩浆喷发似
的喷溅在她的子宫内膜上,最后填满她的整个子宮……只要有一只精子穿过了宫
颈,就存在怀孕的风险。而且仅仅是用胯部感觉他腰腹的撞击,就能知道月见夜
的射精究竟有多么有力。
「您的双脚把我捆得太紧,也只能在您环住我的腿弯用力挣扎了……或许有
些太激烈了,不过看起来您倒是很受用。」
事后的他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