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乱敬酒及行酒令也玩过了,席上平日正经八百的军将都失去了一贯的自持,东歪西倒乱说话,本庆功宴的主角尉迟敬德更是醉了个满地,不止站不稳,见人也胡言乱语。李世民见他醉成这样便叫程咬金扶他回去休息,怎料尉迟敬德发难摔倒程咬金,像疯了般叫道:「我不会去!今晚就跟秦王睡好了!」程咬金刚想骂他冒犯秦王,怎料李世民竟开怀说好,然后便接过那沉重的身躯搬他回营。尉迟敬德比自己壮健得多,现在又烂醉,李世民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安能将他搬到床上,却见他手脚张开,几乎占了整张床,睡得正香,自己倒也不好弄醒他,便小心地将他隆重的外衣解了。毛茸茸的胸口暴露在他眼前,李世民不知为何看得有点怕羞,于是胡乱解了一半便躺在尉迟敬德脚边空位,乘着半分醉意睡了。
夜里,半梦半醒之间,竟有些重物压住了自己。李世民暗地吃了一惊,机警地睁开双眼,发觉原来只是尉迟敬德的腿在睡梦间攀到了自己身上来,当下又松了口气。
李世民在黑暗中转身过去望望尉迟敬德,他人仍睡得极好,呼纳长而顺,那条毛腿本来只是静静搁在他身上,可是当李世民稍稍转身时它竟在世民身上打圈揉搓起来。尉迟敬德粗壮的的腿跨过了他的上身,胯部直对着他胸前位置,而李世民双手就交叠在腹上,这么几下,几乎碰到那东西。李世民也不禁面红起来。尉迟敬德无意识地磨了几下后,忽然又停下来了,正当李世民打算能再次睡去时脚踝一勾,居然就将他整个人勾住,小腿一收进自己怀中来。李世民在心里惊叫一声,但叫他吃惊的不止这样。感觉到有些什么东西顶住了胸口,他定神一想,便面色都变了。
天啊,将军……在勃起……
「将…将军……!」李世民不好意思的小声唤了唤,尉迟敬德却无反应,更确定他是熟睡了。怎么办,若现在搬开他的脚,弄醒了他,那好象不太好……
李世民又低低唤了一声,希望他能有所反应,但尉迟敬德没有放开他之余还突然在喉间低鸣了一声,静了静止,竟梦呓道:「娘子……娘子……」
李世民这下便明白是什么回事了。原来是尉迟敬德梦见了自己的娘子,所以胯下才作出了反应……而大概他也是因为误以为自己是他的娘子才会抱着自己不放。想到这里,李世民便更不忍吵醒他。想尉迟敬德出外征战多年,应该也已很久没见过他妻子了吧。如果现在还要硬生生地让他们从梦中分离,那实在是悲惨。于是李世民只好默不作声,任他的腿将自己扣得越来越近。
但觉顶住自己胸口的东西还在发大、发硬,渐渐就弄得他呼吸都不畅了。眼下李世民的脸已贴着尉迟敬德的肚皮。隔着那层薄薄的象征式的单衣,李世民感觉到上下起伏的腹部有着线条分明的腹肌,而自己的左脸就这样贴在那处。他感到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很快,几乎像要从口里跳出来似的。但他还未吸住一口气来平服自己尉迟敬德便将自己拉起,抱在怀中。李世民还在想到底要否推开他,然而在他想好前尉迟敬德已把手伸到他脑后,托住,低头亲了他。
李世民但觉心脏跳动快得到了极点,然后就似是停顿了。
「唔……!」
尉迟敬德有如狂风扫落叶般攻占着自己,他捏住李世民的下颚让他合不了口,然后舌头就快速舔进那敏感的口腔。李世民越是反抗他的吻就越是疯狂。吻的同时他感觉到缠住自己的那条腿又继续活动起来,这次位置变了,腿缠住他的腰。尉迟敬德那硬了起来的家伙就此贴住自己下腹,这姿势实在暧昧得没话说。期间尉迟敬德放开了他数次,每次都乘着空隙深情地叫他一声「娘子」,害他也不舍得推开他,然后回过气来又展开下一场攻势。尉迟敬德吻得他几乎要窒息了,李世民哪有被男人吻过,就算是亲吻自己的妻子自己也不是在于这样的位置啊!现在李世民几乎都在被动的位置,是因为尉迟敬德吻得太疯狂了,他根本就没有反击的余地。每下亲吻的动作都是极尽挑逗之能事,尉迟敬德将他的下唇被吸住,再放开,发出了「啪」的一声。一被放开,李世民便大口大口地喘起来,头昏昏的,想必是充了血。回过气来后才刚想推开尉迟敬德一走了之,尉迟敬德却小声问:「娘子可有想为夫?」
李世民听罢心又软了,他叹了口气,希望敷衍过尉迟敬德他就会放过自己,就点点头,轻声说「有」。怎料尉迟敬德听了不喜反怒,抱住自己的手勒得更紧:「娘子语气冷淡,是否生为夫的气?」
「没、没有!」
尉迟敬德又亲他一下,道:「那告诉我,你有多想我了?」
被这么一问李世民也不知该怎答,还在迟疑着,尉迟敬德竟以挺硬的阳具顶他一下来催促他,吓得李世民连忙说:「很想!很想!我……奴家想着想得心也快痛死了!」
尉迟敬德这才满意,放松勒紧李世民的手臂。他又低头亲了亲李世民,这次还借机捏捏世民的屁股,举止完全亲昵得像两夫妻。最该死是尉迟敬德那rou棒越发烫硬,那样刺在自己小腹上实在让他不好受,他动一动想躲远一点,怎料这动作竟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