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好一个九Yin真经
温热的一双手轻轻贴到我後背,尹师叔似乎靠的我极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呼吸吐出的气息,吹拂过我的後颈,所带来的奇异搔痒。
"抱元守一,心神收纳......"他低沉的嗓音,钻入我的右耳,连带着耳垂,一下变的通红滚烫。我只觉着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温水中,晕晕忽忽,後面的几句话,压根没听见去。
"过儿......过儿......"尹师叔的呼唤声,彷佛来自幽幽深空处,我无意识的呢哝,蠕动了嘴皮,却只能吐出几个恩啊的呻yin。
悉悉蔌蔌,衣衫尽落。我朦朦胧胧中被掉转了身子,依旧是五心朝元的姿势,尹师叔抬起我放在他的大腿根处。
chao润的後xue没费甚麽力,容纳了他的利刃,唇齿相缠,舌尖互抵。蓦地一股热流从甬道处鱼贯而入,直冲而上,在胸腹间周游一圈,又继续上行。
我簌簌发抖,後xue急缩,太热了,整个身体的毛孔都为这热流而开,若是睁眼,必能看到袅袅白烟从周身冒出。
尹师叔闷哼一声,抱我的双手中空出一只,抚摩至我的下身,安抚着我的躁动。
热流终於冲破胸腔,经喉道,上至舌根,最终由舌尖送还给尹师叔。
热流有了循环,顿时不再那麽汹涌,下有源源不断进来的,上有源源不断吐出的。开始还需尹师叔带动,但几圈转下来,不由他带,我自己也能推动它前行。
又行一周天,师叔依依不舍脱开与我的唇舌交缠,热流顿时中断。没了出路之後,这股真气突然一个急刹车,竟然猛地转为冰冷,浩浩荡荡又反冲回去。
我猛抖起来,半睁眼,瞧向师叔,惶恐无措。师叔却似乎早有预料似的,微微叹了口气,将我反转身子,压倒在床褥间。
一直保持插入不动的利刃终於动了起来,将反冲而来的寒chao抵挡回去,他一边律动,一边低声安慰我,"过儿,你忍忍,这九Yin真经的功夫是难练了些,你且坚持,切不可放弃!"
明知道我最怕冷,还让我练这古怪的九Yin真经,师叔,我恨你啊! ! !
这还是第一次,做的死去活来,身体也没能摆脱寒流的笼罩。等师叔泻身,我的小弟还是萎靡不振,别说出汗了,体温反而比做前还低上几度。
事後尹师叔才告诉我,他作为下任掌教,有幸得见了九Yin真经的真本,但自己因为早练了全真心法,已经不能中途改练,所以只学了帮人筑基的前篇引言。
我说师叔,你自己都没练过,怎麽好冒冒失失教我练?万一教得不对,我走火入魔怎麽办?
师叔居然笑眯眯道,有他在,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
我冒着冷汗,对师叔的雄言壮语乾笑几声,心中却暗自发誓,什麽狗屁九Yin真经,整个就一阳痿真经,我才刚练就不举了,再多练个几年,岂不成了太监。我要再练,我就TM一大傻瓜。
虽然如愿以偿,吃到了尹师叔,但有监於过程与结局都难以让人忍受,我只好忍痛把尹师叔的名字从我脑海里小攻名单上划去。
至於那个九Yin真经,谁爱练谁练,我是绝对不会再练了,我情愿每天从早到晚蹲马步,也好过做太监。
从那天起,我躲尹师叔比躲师傅还凶,简直到了望风而逃的地步。
而尹师叔固执起来,比师傅还要厉害,不揪着我练,决不罢休。当然与第一次筑基时不同,他只把我封了xue,扔床上,逼的我自己气转丹田,运转一大周天才肯放我下来。
每次练完,我都像是刚裸身从冰天雪地里爬回来一般,裹三五条被子,灌几大壶热茶也缓不过劲来。
不过除了身体感觉上冷以外,倒也没真的感冒发过烧,反而紮马握剑显得很轻松,跑起来,身轻如燕。脚尖一点,二尺多高的小墙头一越而过,都不用助跑的。
随着尹师叔逼得越紧,我的内功就练得越深厚。当然我内功越深厚,轻身功夫越好,逃跑起来越溜,到後来尹师叔就越难抓到我了。
一转眼就到了五月,天气转暖後,我就爱往禁地附近的小树林跑。
不同於初来时的不识路,其他地方我不敢说,这里我已经闭着眼就能钻进钻出。说到底,我能从一个路盲,到如今有这等认路本领,全靠尹师叔逼的。全真教内的几百亩地,我已经基本全躲藏过了,到後来也就只有逃到这里,他才不会找来。
爬到黄线边的一棵大树上,我翘起二郎腿,怀里掏出本珍藏版龙阳十八式,这还是我托某个下过山的师兄带回来的。为了这本书,我没少下工夫,要不是那位师兄是着标准直男,说不定连献身我都乾了。
垂着一条腿,晃晃悠悠,手指将书又翻过一页,古代没啥什麽好康有料的碟子,倒是这春宫图画的不错。看着看着,下腹热流一起,旗杆隐有竖起趋势。
换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到衣服里,反复摩挲,可惜内功流转下,小弟始终是半硬状态。我叹口气,除非我强行自封xue道,截断内功,否则就别想有高ch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