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强奸他之後都会立刻把他的阴茎重新锁上。这种久违的胀痛让战勇既激动又屈辱,自己一个英俊强壮的大男人,一个堂堂的刑警队长,却连晨勃的自由都被人剥夺了。“勇哥你醒了?”随着大马的声音传来,战勇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直肠深处的前列腺被大马硕大的龟头顶动着兴奋起来,“呜呜呜……呜呜呜……”昨夜的奸淫实在让战勇羞愤难当,可是他却无法阻止大马的进一步动作,只能随着大马的抽送再次不情愿的走向高潮。“一会儿你还要接受禁锢,必须保持精力,所以就不能准许你射精了哦?”大马又一次完成了对战勇的占有,可却没有像昨夜那样允许战勇射精,反而解开紧密包裹住战勇头颅的皮革头套,取下带给他一整夜强烈屈辱的内裤和棉袜,解开他一直被捆紮住的粗壮阴茎,然後依依不舍的抽离自己粗壮的分身,抱着战勇走进浴室替他进行清洗。
温暖的水流一遍遍划过战勇健壮成熟性感的男性躯体,大马将他从里到外清洗的乾乾净净,就连饱受蹂躏的顶级後庭也被灌肠了好几次,之後才被重新抱回床上。“干!你已经全部得逞了,你还想怎样?”战勇一边躲避大马的爱抚亲吻一边抗议道。“从今以後,勇哥你就是我的终身性奴了哦,”大马对於战勇的言语似乎毫不在意,“做我的私奴还可以避免被其他客人肆意的强奸玩虐,这个福利不错吧?”“不!你休想!……我不要做你的私有性奴!”战勇本能的抗拒着,“你这个叛徒,败类,人渣,有本事你就一直囚禁我强奸我吧!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报仇的!”“哈哈,这可由不得你了勇哥,反正我已经把当初卖你的五百万还给强哥,换来你三分之一的所有权,”大马得意的道,“不然我怎能随意打开禁锢你阴茎的钨钢贞操器呢?”说着还将刚刚打开的贞操器在战勇眼前晃动几下,然後在他惊恐的挣扎中开始把尿道堵塞棒一点一点的插入战勇钢管被清洗完毕的粗壮阴茎。“不……干!……不不……你不能锁我……不要……啊……啊啊……干……痛……”手脚都被牢牢的捆缚着,战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马再次用那个邪恶到极点的钨钢贞操器锁住自己粗壮美丽的阴茎,然後就是一阵熟悉到令他恐惧的电流贯穿整个阴茎,“啊……啊啊……嗷呜……不……别这样……”“现在勇哥你只能求我将这根倒模阴茎插入你的後庭!”大马有些威严的命令道,“求我!”“嗷呜……好痛……求你……求你帮我插入……”“插入哪里?”“後……後庭……求你!……嗷呜……啊啊……”“那告诉我,你的後庭是不是很淫荡?”“嗷呜……啊……我的……後庭很……淫荡……”“你的屁眼儿是不是很下贱,很渴望被插入?”“啊啊啊……我的屁眼儿……很下贱……我的屁眼儿……很渴望……被……插入……求你……救我……”
“啊……啊啊……哦……啊……”粗壮的倒模阴茎终於被大马全根插入战勇紧媚的後庭,可随他即就看到床边刚刚抬进来的金属箱子和白布口袋。而在战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马手中的皮革眼罩已经剥夺了他的视觉,接着他就只听到大马的那一句“我要亲手把你完全封闭感官的禁锢在里面!”然後耳朵也被塞住了,“不不……我不要被禁锢……啊……我不要被锁进去……啊……不……”可惜战勇根本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随着他的嘴巴就被塞入阴茎形的皮革口塞,最後的言语自由也失去了。“呜呜……呜呜……”战勇的全部感官都被完全剥夺,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被绳索牢牢驷马捆绑的身体又被包裹进熟悉的白布口袋,然後整个人再次被锁进那只让他极度恐惧的金属箱子。“呜呜呜……呜呜呜……”箱子合上的那一刹那传来的震动感让黑暗寂静中的战勇明白,自己此生可能再也逃脱不了大马、强哥和斯文男人的掌控,自己身极品种马肌肉男神以及完美性器的原罪,似乎让他再也摆脱不了被男人玩弄的命运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