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的手法很有名,调教的原则很有名,调教出来的奴隶也很有名。
逆从来不会用极端手段扭曲被调教者的个性,也不会给对方留下永久的伤痕,可以说他调教出来的不是「曾经是」军人、警察或商场精英的奴隶,而是军人、警察或商场精英成为奴隶。
最大程度保留自我个性与自我,却将身体开发到最极限并留下深入骨髓的服从命令的潜意识,更重要的是,逆绝对不会让被调教者对他产生奴隶对主人的依恋与顺从,也绝不与奴隶发生关系,如此可以确保主人将奴隶领回後,在奴隶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因此,逆晋升为调教界公认的首席调教师之流,可以说是当之无愧。
「呜……唔呜……」
身後传来困兽般的低沉闷哼和铁链磨擦铁架的声响,逆依然不为所动的慢慢洗着手,他的动作就跟他的个性一样,清清冷冷、慢条斯理,永远不疾不徐,就像没有事情可以让他激动分毫一般。
房间中央,是呈现大字型被铐在铁架上的赤裸男人。
男人被蒙了眼,戴上口衔,汗湿的发贴在脸颊边,透明的唾液流下唇角滴落在胸膛与小腹,全身麦色的肌肤滚着诱人的汗珠,肌肤紧实、肌肉线条鲜明,修长结实的双腿大大张开,傲人的分身垂落腿间,滴滴答答流着前列腺液,一根铁棍竖在他身後,一端连接着放在地上的基座,另一端则消失在男人的大腿根部。
那机器的基座发出隐隐约约的震动鸣声,洗好手的逆拎起墙边铁架上的几个塑胶瓶,走到男人身後,打开基座上的一个盖子,将足足有两千公克的润滑液倒入其中,然後按下另外一个开关。
「嗯──」男人痛苦的闷哼拔高了几度,原本深埋他体内震动的粗大异物开始抽送,十来下後,一股冰凉却冲击力鲜明的水柱从仿真男形的前端喷射在脆弱的内壁,异物的抽插带出鲜明的水声。
毫无预警的仿若被体内射精般的感觉让男人哆嗦了下,绷紧的大腿和双臂抽搐着想挣扎,却分毫不能动弹。
淫靡的水声在持续的抽插间从被撑开的双丘中传出,随着润滑液不规律的次次在体内射出,过多的润滑液开始顺着按摩棒的抽送溢出菊蕾,将双丘染上诱人的光泽,沾湿了男人的腿间,而後沿着囊袋和大腿内侧流下。
逆扒开男人的臀部,看了看被撑到极限的菊蕾有无破损,满意的看见之前绷成一层苍白的、彷佛呼吸大力一点就会绷破的薄薄嫩皮的菊蕾,恢复了艳红,被润滑液浸润透了,随着按摩棒的抽送收缩着,就像一张湿漉漉的小嘴般咬着按摩棒不放。
偶尔按摩棒的抽出会让菊垒往外翻出些嫩肉,这时候男人会发出呻吟,菊蕾也会吐出几许润滑液。
「看来是适应了。」
听见逆不带任何感情的评论,男人羞辱得胀红了脸。
异物插入的过程简直堪称地狱,双眼不能视物的男人只能听见自己的哀号声持续了很久很久……而後的持续震动就像是永无止尽的折磨,他以为自己会因为肠子被震碎而死去,谁知道剧痛渐渐麻痹後,诡异的震动感让他觉得腹腔很热,而後才发现,分身那漏尿般的持续快感从未停止过。按摩棒开始抽送後,括约肌火辣辣的疼,但体内前列腺却被次次撞击,骨盆腔开始蔓延出一种诡异的酥麻,分身渐渐有了反应。
「呜……」男人的呼吸更沉重了。
逆拍打两下眼前窄翘的臀部,绕到男人身前,伸手沾了些男人的唾液,开始搓揉男人胸膛上的乳珠。
男人的乳珠颜色很漂亮,不是粉嫩的嫩红色,也不是深沉的褐色,而是红枣般的绦红,一旦沾上水光,就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男人想闪避,可身後的抽送让他一次次反弓起身,作出彷佛主动将乳珠送上前给逆玩弄的动作。
逆捏揉着男人的乳珠和乳晕,掐捏他的胸肌,反覆折腾着敏感的地方,直到本就挺立的乳珠更加肿胀饱满了快一倍,才从一旁的推车上拿起一对挂着银色跳蛋,又接着诡异电线的乳夹,将像飞碟一样只有中间凸起的圆片罩上男人的乳头,而後启动开关。
「啊……」被抽空空气真空吸乳的感觉令男人呻吟起来,被用力吸吮乳珠到近乎疼痛的地步,令男人的分身更硬了几分。
逆将那两个乳夹牢牢固定在男人胸口,然後用力拔了两下,确定乳夹已经夹紧了,才将电线连接的长方形开关用胶带贴在男人的六块腹肌中央。
长方形开关一头以Y字型电线连接着乳夹,另外一头垂落的一根电线却坠着一只挂着跳蛋的铁圈,逆拉着铁圈,探手到男人腿间,握住鼓胀的囊袋,不顾男人的闷哼,将囊袋中的两颗饱满的小球先後塞过圆圈,然後将圆圈牢牢固定在囊袋根部。
逆设定了一下开关上的操作按钮,然後用力拍打了下男人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
男人紧张的喘息着,他知道没这麽简单,而下一瞬间,贯穿双乳和囊袋的电流也证实了他的猜测。
「啊啊啊啊──」冲破喉咙的惨叫和分身迸射的浊白体液同时发出,男人像离水的鱼一样抽搐